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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贼相,紫衣气呼呼的问:“半夜三更,你来干什么?”
“报仇。”夏侯邃跳下床,点了灯,将桌子拉进床边,照亮罗帐内。
“你不是说不与我计较了!”紫衣运功想冲破被制的穴道,但力道不足。
“我说好男不跟女斗,而我从来就不足好男。”
“君子一言九鼎……”紫衣急得额头冒出冷汗。
“我是小人、无赖,你现在知道也不迟。”夏侯邃邪笑道。
“你有胆就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公平决斗,”
“我不会再上当的。”
夏侯邃逐一解开紫衣身上的暗扣,紫衣咬着牙问:“你想干什么?’:“这个时候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鱼水之欢。”夏侯邃沙嘎着嗓子说。
“你别碰我!”紫衣眼瞳燃烧着火焰。看着身上的衣物渐少。
“我偏要。”不一会儿,白玉无瑕的胴体裸裎在眼前,夏侯邃的大手从她的细颈向下滑行,越过高耸的山峰、平坦的小腹,来到黑色三角丛林,轻拨僚弄,逗得紫衣又气又急,喉咙像被掐住般无法出声……
突地,他揪起一根黑毛,放进嘴里咀嚼,佞笑道:“人间美味!”
“救命!”紫衣冲破喉咙,如在濒死边缘般放声大喊。
“省省力气吧!其他房间已被我吹了迷烟,就算你喊破喉咙也叫不醒她们。”
他大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无视紫衣泪眼蒙蒙,邪恶地握住整片柔软的花心,恣意蹂躏,好不快活。
他的举动逼得紫衣以哽咽的哭声说道:“我是你娘的救命恩人,你非礼我,等于非礼你娘。”
“我娘顶多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又不会杀了我。”夏侯邃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说。
“我将来还要嫁人,你这么做,叫我日后如何见人?”紫衣越说越伤心。
“反正我娘喜欢你,你不如留在蒲国公府,好好服侍我,讨我欢心。”
“无媒苟合之事会遭天打雷劈的。”紫衣恐吓道。
“没听过这种说法,不过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怕。”夏侯邃讪笑道:“跟你一起死,到了黄泉下,我还是会同你做苟合之事,到时天雷想劈也劈不到我们。”
☆☆☆☆☆☆
心念一转,夏侯邃问道:“你先前跑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紫衣脸色暗沉,怏怏不乐地嘟着嘴。
“你不老实说明白,我就不停止。”夏侯邃威猛地加重力道抽送。
“我去杀人,你满意了吧。”絮衣招架不住,老实招了。
“杀谁?”夏侯邃全身神经猛地崩紧,宣泄的冲动油然而起。
“守城少尉官。”紫衣骄傲而且不避讳地回答;“以后不许你随便滥杀朝廷命官。”夏侯邃脸色丕变。
“谁要他欺压百姓,如果让我知道你也是个坏官,我照杀不误。”
“我现在不同你说了,我要出来了……”一阵抽搐、一阵温热,夏侯逢突地瘫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呼吸。
半晌,紫衣几乎是合了眼正要睡着,夏侯邃突然从她身上翻到一旁,拉起她的身子,语气刚强的说:“你给我听清楚,从今以后,晚上不许出门。”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紫衣睡意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挑衅之意。
“就凭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夏侯邃霸气的说。
“我又没嫁绐你,我怎么会是你的女人!”紫友嗤之以鼻。
“按照礼俗,除非我不要,别的男人才能拣我吃剩的残羹冷肴。”夏侯邃残酷的说。
紫衣突觉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她的身已被他侵占,他居然还用言语羞辱她,这个男人她真应该趁他毫无防备之际,执起铁拂尘从他颈子上一刷,取他性命,但是——她下不了手。
虽然他强占了她,但那是一开始,之后她明白自己是多么地配合他,她觉得自己像一朵初绽的花,被蜜蜂一采,从此就喜欢上那种刺入的感觉……
不!不!不!她怎么可以有如此淫荡的想法,真是丢脸!深吸一口气,紫衣桀惊不驯的说:“你错了,我的身子虽被你玷污,致使我不能嫁到好人家去,但我的心是纯净的,我大可一辈子不嫁,削发伴佛。”
这席话换来夏侯邃的哈哈大笑,“说大话.我就不信你耐得住寂寞。”
“你已经报仇了,还不快滚下床。”
紫衣冷不防一踢。
“哎哟!”夏侯邃一声惨叫,这一踢正好踢到那东西。
“你活该!”紫衣的眼神透露着些许担忧。
夏侯邃本想发火的,但他竟原谅了她,这对他来说是破天荒的,他的血液中带着残酷的因子,只要是让他不高兴,包括夏侯娜在内,他一律拳头相向,但他不察他的残暴正一点一滴地流失。
心念又一转,夏侯邃无赖的说:“用脚踢我.又记上一笔,我不走了,就在这儿睡到天亮。”
“你不走,我走。”紫衣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跨过。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夏侯邃随即环住紫衣的腰,将她拉坐在他的腿上。
“放开我!”紫衣惊天动地的大叫。
“除非你有办法自己逃出我的手掌心。”夏侯邃双臂如同铜墙铁壁般箝住她。
紫衣扭动着身体,但看到他的目光充满情感地注视着她摇晃的双乳,紫衣又气又羞又恼,将双手遮掩住胸部,哀怨的说:“你我同睡一床,万一让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传到我娘耳里,大不了纳你为妾就是了。”
“妾?你要我做你的妾?”紫衣的眼睛瞠张。
“你很高兴对不对?”夏侯邃会错意的反问道,这可是他第一次说出这种话,算起来叫负责,他以为凡是听到这个建议的女人,都会高兴得飞上天,但紫衣却板着脸孔说道:“不对,怎么说我也是个官家小姐,打死我都不做妾。”
“令尊是……”夏侯邃有些愕然。
“前吏部恃郎袁雍。”紫衣表情突地黯沉下来,十年未见爹娘一面,如今得知爹娘不好,师父和翠盈又毫无音讯,此刻的她应速去巴陵与爹娘团聚,可是她却被困在男人的怀中……
至于失身之事已无法挽回,就当是前世欠他的孽缘,今生还给他!与师父修行十年,渐渐地她对于自己无力改变的事,都诉诸于宿命。
夏侯邃语带怀疑的说:“我认得他,不过并没听说他有女儿。”
“我的的确确是他的女儿,只不过十年前囚故离家。”
“十年前你不过六岁,不可能自己离家,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必要向你一一报告。”
“你很喜欢跟我作对!”夏侯邃不太高兴的蹙眉。
紫衣眨了眨长眼睫,意外地发现她每说一个字都能牵动他的情绪,心里一阵洋洋得意,乃高傲的说:“我才懒得理你,明日一早拜别夫人,我要去巴陵找我爹娘,一家人团聚,和乐融融。”
“袁雍原先是充军巴陵没错,但巴陵现被响马玫占,乱成一团,大部分的人都已逃离巴陵,你若去巴陵,只怕会落人响马手中成了玩物。”
紫衣仿佛被吓到似的屏住呼吸,但她并不是因为巴陵失守而感到惊忧,毕竟父亲是武将出身,自有办法保护娘亲脱离险境,不须她操忧,她操忧的是她自身的处境,正如他所说,是个——玩物!是他害她成为玩物的,她感到苦涩,可却有—
种执迷不悟的感觉困惑住她的心,令她无法思考。
她喟叹一声,也许睡一觉之后,她会找到出路“我好累,我想睡觉了,我求你放过我,回你自己房间睡觉。”
“不,我不让你睡,明日我要回京一趟,七、八天见不着你,我要多玩几次。”
“你非要把我累死吗?”紫衣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她两腿之间变硬。
“美人儿,我怎舍得让你死……”夏侯邃笑嘻嘻地掳攫她的唇。
明日,他打算回京要求圣上,让他接任江都守城少尉官一职,为的是以后可以常常回家,跟她玩亲亲……
第三章
紫衣晚起,没来用早膳,夏侯娜以为她生病了,急急跑向她房间。
平常夏侯邃都是跟士兵一起共进早膳,所以饭桌上没他,夏侯娜并不觉有异。
来到紫衣房门外,夏侯娜叫了几卢,里面没有回应,夏侯娜迳自推门人内查看,发现罗帐低垂,但床下却散布着凌乱的衣物……
夏侯娜不敢相信自己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