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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路尘在一起,我是真的爱过他的,就算在我爱着他的时候,你仍然是我在深夜里就会想起就会梦到的牵挂。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其实我很喜欢于箫,在看见他走在许然身边的时候,在看见他在雪地里出现的时候,以及后来他对我做的点滴,还有他的信……我都清楚地知道,我很喜欢他,他对我来说是那么特别的一个人,他伴随着我成长岁月里的大部分时光,并且直到现在都坚持跟我站在一起……可是我仍然对你无法忘怀。
这是一种魔鬼一样的情感。
我希望你回来,回来解救我。求你!
零。2007年冬。”
无可取代
关于许然,我不忍心去说。
一个月前,当我在报纸上看见她在家中自杀的消息的时候,我整个人好像一瞬间灵魂抽离了。我很在意她,我很爱她,我知道她也一样在意我。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
可是,我们却一直掩饰着这种在意,并且越走越远。
那次接了许然的电话之后,于箫消失了一周。
一周后,于箫依然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我面前,浅笑着说:“可否赏光看个电影?”
我没有问许然的事,看于箫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解决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问,但是许然这样的举动让我心里不舒服,我说过我没有要跟她争于箫的意思,可是她依然视我为劲敌。我以为,至少我和许然之间是可以被信任的,但原来并不是。
其实上次见到许然我就想对她说,她与我最珍贵的记忆相联系,不可分割,所以,她也是我最珍贵的记忆,永远都是。
原来,有些话,不说就不会懂得。
但是在电影散场之后,于箫一点一点地跟我说了许然的事。
在他给我买冰激凌的时候,他说:“许然疯了,她以为骗了我父母就可以用他们牵制我,事实上,他们唯一管不了我的就是我的感情。”
在他和我一起吃宵夜的时候,他又说:“许然也是个可怜的人,她过的不快乐,所以难免举动荒唐,你不要在意。”
在他送我回来的时候,他又说:“我说要带她去医院,当着我父母的面跟她闹翻了,她说没想到我这样绝情,一点脸面也不给她留……唐零,其实许然说的,也是我想问的。为何你这样绝情?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留?”
我低头走路,没看于箫,然后扬起脸,笑着问他:“你说,那个音乐盒究竟怎样才能打开呢?”
心情大好
“问你自己的心!”于箫很严肃地回答我,然后沉默着把我送到门口就离开了。
没走两步的于箫又停住了,他转身,问我:“你要在我面前转移话题一辈子吗?逃避只能说明你心虚。”
也许于箫说的是对的,我不想失去他,但是也不想给他所谓的机会,所以我只好逃避。
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一个完全之策,可惜这世上本没有完全之策,无论如何都有人要哭泣。
于箫回来之后,还没有和阿木正式见上一面。
那天,下班后于箫来接我,直接带我到餐厅,说约了阿木还有赵小惠。
阿木和赵小惠都还没有来,做为被邀请的客人,并且有着不一样的身价,他们有理由迟到。
我和于箫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等他们。
“真没想到阿木会和赵小惠在一起,许然骗我你在幸福地谈恋爱的时候我唯一想到的人就是阿木。他是那么执着的一个人,怎么会放手?”于箫像是自问,又像是说给我听的。
“没有赵小惠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我们都是执拗的没有一点回旋余地的人,阿木和我,太像了。”我说着话的时候,目光落在远处,但是我能感觉到于箫就在我身边。我非常喜欢这种和于箫轻声说话的时候自在又踏实的感觉。
“但是我从没想过他是真的会为了其他的利益放弃你。”
“不是他放弃我,本来我们就没有在一起。不过我理解他,他有很大的责任感。对了,你为什么没有接手你爸爸的生意?”我问于箫。
“不自由!我可不想有一天也像阿木一样,将自己的婚姻都卖给了生意。”
我看了看于箫,笑了。小的时候,于箫总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一想到他站在路边张着大嘴哭就替他担心,这孩子怎么办啊?可是现在,于箫不但长大了,还长成了一个潇洒帅气的小伙子。时光确实是个雕刻家,我想,它在雕刻于箫的时候一定是心情大好的时候。
买不到了
我和于箫又说了一下高中时候阿木打架的事,甚至还说到了一个叫袁蕊的女孩,我记得她,她曾是阿木的女朋友。
正说着,阿木和赵小惠来了。
赵小惠挽着阿木的胳膊,两个人看起来很和谐,
“看,多么相配的两个人。”我笑着轻声对于箫说。
“他们也是这么看我们的。”于箫坏坏地一笑,然后起身招呼赵小惠和阿木。
我也起身,对他们微笑。
“小惠在来的路上看上了一双鞋,所以我们耽误了一会。”阿木笑着对我们解释他们迟到的原因。
“你不能这么纵容她,看上什么就买什么?那不得了了。”我开玩笑地对阿木说。
“没关系,有机会纵容一个人,是幸福的。”阿木说着还看着赵小惠微笑。
赵小惠在阿木身旁,幸福的样子溢于言表。
于箫啧啧赞叹了两声,然后和阿木聊了起来。
“欢迎回来!”阿木对于箫说。
“谢谢!”
“没想到你会这么晚才回来,竟然狠心地一去这么多年。”阿木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微笑的。说实话,我更喜欢那个说话的时候一脸桀骜的阿木。
“我只是想在一个最合适的时候回来。”
“看来现在是那个最合适的时候了。”
“差不多吧!”于箫说完之后,问赵小惠,“他现在还经常打架吗?”
“谁知道呢?也许会在办公室里打那些叫他忍受不了的员工吧?”赵小惠开玩笑地说。
“你跟她一起出门的时候小心点,他很容易为了女人打架!”于箫也开玩笑地说。
“老了,早没了那样的激情。”阿木说完指着于箫脖子上的项链问,“你项链下面的坠子可以看看吗?”
我很奇怪,于箫的项链只露出了在脖子上的部分,为什么阿木就断定下面会有坠子呢?
于箫犹豫了一下,然后从脖子里把项链的坠子拿了出来,说:“很普通的,不过现在应该买不到了。”
短暂的沉默
阿木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笑了一下,说:“你果然还戴着。”
我看见那个吊坠,心里一惊。那其实不是什么吊坠,但是我认得,除了被皮肤打磨地更加光亮以外,那个跟于箫送给我的小小的音乐盒没有什么区别。
原来,那个音乐盒于箫也是买了两个,他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被他做成了项链的吊坠挂在脖子上。可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戴的呢?为什么阿木知道而我却不知道?
于箫用无奈的腔调说:“我也想拿下来,可是它很顽固,拿了几次都拿不下来。这个吊坠很便宜,可是这个链子就贵了,索性就一直戴着。”
阿木张口还想说什么,赵小惠说:“一来就看见人家于箫脖子上的东西,你知道我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吗?关心的不是地方吧?”
赵小惠用撒娇的语气说的,阿木看了看赵小惠,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了。
我看着于箫,本想问,又觉得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就没有再问。
我和于箫坐在一边,对面是阿木和赵小惠。我们四个人在说完了项链之后有了短暂的沉默,接着又聊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见面变成了一种追忆的聚会,所幸的是我们有相同的回忆,于是开始说高中的时候怎么怎么样。赵小惠大多时候是沉默的,因为我和于箫还有阿木是一个班的。偶尔说到学校里的事,赵小惠也会插上几句。但是他们好像故意要避开我和阿木谈恋爱的那一段,谁都不提。这样的追忆让我听起来怪怪的。
饭快吃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