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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牵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像是有力量输送了过来。
颜北北低低开口:“你说,她当初那么毫不留情地就放弃了我,拖家带口地来了这座城市,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现在又来装慈母,到底是什么心理?”
颜培风侧目,看了她一眼,墨色的眸子里心思流转:“走,从后门出去,我带你去个地方。”
竟是带她来了这荒芜人迹的墓地。
初春里夜里是凉彻心肺的温度,迎面刮过来的风像是裹挟着锋利的刀子,在脸上割出难以忍受的疼痛。
颜培风突然记起车后座有很多她随手扔的玩意儿,扒拉了半天终于翻出一条半旧的羊绒围巾,缠了好几圈,将她整个脑袋瓜子都埋进去了才拉着她往山上走去。
刚下过雨的路面湿润,却并不泥泞,走起来微微有些打滑,她紧紧攥着他的手,任由他领着自己前行,也不问去哪里,干什么。
如果说颜北北这一生仅有的好运气,就是认识颜培风,并且爱上他了。所以哪怕这世界上再没一个人值得相信,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闭着眼睛将手交给他的。
关于爱,关于信任,关于颜培风,就是关于她颜北北的整个世界。
越往上光线就越弱,气温就越低,最后到达的之后颜培风只有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微弱的一团蓝光烘着墓碑上和善的面容。
照片是风华正茂的时刻拍下的,黑白两色却掩盖不了他散发出来的光芒。微笑的时候笑纹很深,大眼睛微微弯着,像是在水里浸泡的珍珠,温文尔雅,郎艳独绝。
手机的光线缓缓下移,那一排碑文“先夫甘万里君之灵”,“一九六零~一九九六”“爱妻携幼子幼女书”,血红色的字漆让刻字更加显得悲凉,仿佛泣血之作。
颜北北觉得有些抖,颜培风将她拢进了怀里,声音就响在她的耳畔:“北北,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父亲。”
颜北北闭上眼睛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慢慢往他怀里缩:“胡说,不可能的。我爸爸叫颜秉正,不叫甘万里,这不是我爸爸。”
颜培风手上还有温度,一只手慢慢地摩挲她的脸颊,另一只手臂揽着她:“北北,睁开眼,不要逃避,你答应过我的……”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叫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肯定是看到你太高兴了,所以才笑得这么开心。北北,跟他打个招呼,跟他说说话。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很孤单,肯定很想念你……”
颜北北浑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走了,瘫软在地上,泪眼滂沱:“爸爸……”
漆黑的天幕又零星地飘起了雨丝,颜培风脱下大衣罩在她身上,转过身去不再看那照片的笑颜。
颜北北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会儿是询问,一会儿是倾诉,一会儿是埋怨诘问,仿佛这么多天积
压的情绪像是开了一个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颜培风反听着夜里愈发显得悲恸而凄凉的哽咽之声,反而松了口气。
她这么多天的耿耿于怀,不过是对亲生父母的怨恨累积在了心底。对于现在看似还活得好好的蒋曼婷自然是满心仇恨,放不开的心结。
而人都有个心理,就是对已经过世的人存着无限的宽容和遗憾。
所以为今之计,让她从这负面阴影里走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找一个释放的缺口和理由,让她能够最终释怀。
本来是想要调查当初甘家仓促之间离开的原因的,只是现实太残忍。这所有的一切,他宁愿北北永远都不知晓。
……
搁平时,晚上颜培风是要好一番折腾的,起码让她哭喊告饶为止。然而最近颜北北的心理和生理上都不适合,他也没那打算,洗完澡就搂着她睡了。
哪里知道这回不安分的倒是怀里的人了。
浴袍里有只小手在犯上作乱,慢悠悠地挑拨着他的极限。
“别动,好好睡觉!”他抓住那只手,阻止她玩火。
结果颜北北反倒是玩上瘾了,左手被制住了就用右手,右手再被钳制住了就索性用舌头了。丁香小舌湿湿热热,游弋在他皮肤上,撩起一片燎原之火。
他眼底终于发红,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语带威胁:“颜北北,你找死!”
她刚刚哭了很久,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还是挡不住星眸里亮灿灿的笑意:“颜培风,我要你陪我一起死!”
语毕仰头咬在他胸前最敏感的凸起上,糯米牙轻轻浅浅地啃噬,表情纯真而魅惑。
颜培风从脊椎神经处升腾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酥麻,顿时骂了一句,终于按捺不住三下五除二去了她的衣服,一个翻转将她放置在身上。
颜北北今天格外热情而乖顺,让她干嘛就干嘛,声音也媚如水,让他一遍又一遍的食不厌足。
后来的时候她好像自己终于扛不住了,开始低低地求饶,什么好话说尽,只盼着他能放过自己一马,别再继续了。
这时候颜培风正上头,兴致大好,眼神里是一片欲海:“怎么?现在后悔了?”边说边动作,配合着说话的节律,一下一下,深入而颟顸。
“啊……我错了,大哥……轻点……”
“唔……慢点儿……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几乎哭出来了,手上跟猫爪一样挠着他的背。偏偏因为没有指甲,这跟挠痒痒似的力道根本无法阻止禽兽进攻的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又有肉肉了!!!
瓦都快成小黄文作者了有木有【你以为你不是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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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章
不仅阻止不了他的进攻,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颜培风本来久憋成兽,加上上回见面时只能看不能吃,现在一经撩拨,越发卯足了劲打算榨干了她。
即便是身子养的差不多了,颜北北还是没能扛得住他的密集攻势,还没结束就缴械投降,累得半
晕了过去,嘴里还有些残破的呻吟,痛苦而甜蜜。
颜培风看着她半眯着的眸子,通红的脸颊,以及潋滟的唇色,一时心里柔情万丈,深深浅浅地折磨着,还一会儿才粗喘一声,释放了出来。颜北北似乎被这灼人的热意烫得一个瑟缩,再度闷哼了起来。
夜已深,宽大的床上两人的睡姿如出一辙,像是交叠在一起。心的位置,都离得那样近。
大抵是晚上做功太多,早晨的时候颜北北死活睁不开眼,浑身倦怠而疲软,跟初夜第二天早晨的感受如出一辙。
颜培风使出浑身解数才将睡美人吻醒,笑容是餍足之后的得意:“勇于挑战的人就要勇于承担后果的,怎么,还打算来一次吗?”
颜北北再没劲也连滚带爬地逃到洗手间洗漱了,开玩笑,再来一次她的小命就呜呼了。
刷牙的时候还能听得到他在外间爽朗欠揍的笑声,颜北北呕得差点没把牙刷柄咬断,镜子里的人儿横眉怒目,不自觉地咽进了一大口泡沫,满嘴都是清新的薄荷味。
以至于出门前颜培风索要离别吻的时候还咂了咂嘴:“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吞牙膏泡沫的德行啊……”
颜北北气不过,照着他下巴就咬了上去,留下不深不浅的两排牙印子才解气:“看你怎么去见你们老大?!”
他摸了摸下巴,笑:“家里突然跑进来一只牙尖齿利的野猫,趁我不注意就咬上来了。”
“你才野猫,你全家都野猫!”颜北北气急败坏地摔门离开,跟这货耍嘴皮子她永远都别想赢了!
……
颜培风到军区的时候老队长梁俊一就在他办公室守株待兔,见面了就好一顿臭骂:“臭小子,你这是干什么?拿自己的命来拼吗?!”
颜培风自然知道他是指自己擅自制定飞行任务,提前结束训练的事情。笑了笑,不以为然:“我自然是有分寸的。”
话刚落音一个茶杯就被掼了过来过来,他敏捷地闪开,杯子落地声音清越,碎成千千万块碎片。
梁俊一这才看到他下巴上那泛白未消的牙印,心里顿时了然:“又是因为北北的事?”
“北北这孩子也真是执着。”他摇了摇头,“油盐不进。”
颜培风这时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