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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仰首娇喊着激擦而出的欢愉,自他每一次的进出,高喊着快意。
「看着。」他突然扳正一直靠在他身上的雍茗。
雍茗微张着不解的眼,情欲彻底糊了她的脑子。
黎恪非废话不多说,大手按下她的后脑勺,逼她直视正在她双腿间进行的,令姑娘家害羞不已的好事。
就在她的粉红嫩花间,有管硕大的.颜色深红的湿淋淋长物正在进出。
她一愣.想挣扎。
夫君竟然要地直视他怎么与她燕好?
天啊!这么令人害羞的事她怎么敢看?
「看我怎么占有你。」说着,窄臀摆动得更厉害。
「不…」她吓得全身颤抖,可他在她体内一次比一次埋得还要深入的粗硕所激擦出的快感让她很快地忘了羞怯,浑然失了魂。
「唔…好紧……」销魂小穴缚紧了他.锁着他的赤铁,在每一次的抽插,为他带来激烈的欢愉。
过多的狂喜逐渐将雍茗淹没,小手无助的攀上他的颈,高声泣喊着快意的累积。
突然,黎恪非先是一个缓慢的后退,紧接着再一个强力的冲刺.瞬间将她拉上了高潮的顶端。
「啊啊…」她高喊着娇媚的满足.花穴儿也愉悦的不住颤抖着,更锁紧了他的粗硕。
黎恪非如野兽般低吼了声,一道白浊烈焰激射而出.几乎焚毁了热烫的花壶……
坐在桌上.手指快速结辫的雍茗望着夫婿整理衣物的背影.再看着满屋于的医药书籍,素来有话不吐不快的她踌躇了会.怯生生开了口——
「夫君,你会不会介意我刚刚把字念错?」
刚绑好白玉束腰带的黎恪非转过头来,面上写着些许不解。
「就是我把‘桔梗’念成‘吉更’……」她竟然当着店伙计与求诊病人面前将字念错.实在是好丢脸喔!
秀才外公若还在世,一定恨不得将她掐死吧!
「汉文字数五千.认错难免。你若挂怀于心,就找时间多上书房习字吧!」
淡淡的浅笑,显示他毫不在意。
虽说雍茗竟会认不出「桔梗」二字,的确让他有些讶异。
传闻孟家四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老四雍荃是著名才女.
老大雍荔对于管理织厂则有其过人之处,可再想到雍茗今早拳脚的俐落,他倒也不觉惊讶了。
想必喜好习武的她将大部分的时间都拿去练武了,故识得的字并不多。
「我明白了。」见夫君不在意:心上一颗大石立刻落了地。
「说真格的,我对于念书习字还真没那天分,可要耍起枪棍来。其他姊妹可就不如我罗!」
说着,又摆起耍棍架势来。
「也不见得每个姑娘家都懂文。」
「对啊!」雍茗如逢知己,猛点头。
她还很担心夫君会逼迫她去抄阅四书五经呢!
「明儿个早晨记得早些起床。」
「要做啥呢?」雍茗与黎恪非一块儿下了楼。
「我习惯天明即起练基本功。」
雍茗闻言心大喜,「我一定会早起,若夫君见我未起,记得叫一下,茗儿一定会赶忙自床上跳起来的!」
黎恪非停步望着雍茗,若有所思道:「下个月周大夫身子就会痊愈,我想去山上采些草药,可能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
「那么久?」雍茗愣了下,「那…那我可以跟着去吗?」
「你又不识药草模样,怎能跟着去?」
「我可以保护夫君啊!」雍茗拍了拍胸脯,豪气千云道:「万一有什么野兽出现,可与夫君一同抵抗.多个人总是安心。」
「去野外住宿可不比在家里。」没人服侍的。
「总要试试看才知道我行不行啊!」大大的跟眸闪闪发光.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不管前途有多险阻,皆无畏无惧。
好个夫唱妇随的小娘子啊!
黎恪非微笑,「好,那就让你跟。」
「太好了!」雍茗开心的拍手叫好。
走进二楼的花厅,就见早已准备好午膳的离儿模样有些尴尬的杵立桌边。
「离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脸好红喔。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雍茗关心闻道:「要不要请姑爷帮你看一下?」
「不用了,小姐,不需要!」离儿抬眼瞧了已入座的黎恪非一眼,脸儿更红了。
适才小姐与姑爷在三楼燕好,可说几乎全药坊的人都听见啦!
小姐的激情娇吟声,在二楼备膳的她听得一清二楚.大白天的,新婚小夫妻就不顾外人眼光,激情合欢,教未经人事的她困窘极了。
这姑爷也真是的,也不忍着等回家再行房.这教小姐以后出去怎做人啊!
难道这也是姑爷欺负小姐的方法,教其他仆役看笑话?
果然只要她一不在小姐旁边就会出事情,可这种事要她防也没法防啊,总不能阻止人家夫妻恩爱吧!
她一定得找个四下无人的机会说说小姐,要她可别被姑爷牵着鼻子走,人都被欺侮了还傻傻的以为姑爷宠幸她!
「真的不需要吗?」雍茗不放心。
「她没事。」黎恪非在离儿与他四目相对时.那迅速闪避的眼神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过来用膳吧!」
既然身为医者的夫君都说没事了,那应该是没事了吧!
雍茗这才宽心坐来黎恪非身边端碗就食。
雍茗虽不喜文蔼蔼的玩意,爱像个男人般学习武艺,可在饭桌上倒仍是有千金大小姐风范。细嚼慢咽,进食无声。
对于适才一时情不自蔡。直接在藏书阁要了她一事,黎恪非自身也觉不可思议。
那股冲动不知打何处来……
亦或者是,他急切的想要宣告所有权?
当初对这婚事他可是许得不情不愿,怎知人当真嫁过来了,他却是很快的就将她端在心上了。
其实仔细回想,第一次遇到她时,对于独自面对三个劫匪的她所表现出来的勇气与胆大,就己将他震撼,要不是家人一晓得他救了名姑娘回家,以为婚事有望的过度热切令他心生抗拒,他与她之间,不见得未有下文。
「手伤方便用膳吗?」见她筷子使得不甚俐落,黎恪非停筷询问。
「可能会吃得慢了些,但不碍事了。」雍茗仰首含喜微笑。
「要不,我来帮你吧!」
黎恪非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接过碗与筷,亲自喂食。
他突兀的举动不仅让雍茗怔愣,就连站在一旁服侍用餐的离儿都呆住了。
「张嘴。」筷尖夹著晶莹剔透的米饭,在红唇张启时送人檀口内。「你应该也明白黎家与孟家的百年之争,还有岳母瞪我娘之间的恩怨。我会请娘别找你麻烦,而你对于她的情绪化还请多担待些。」大手握住缠着绷带的小手,语气坚定道:「可至少我不会让伤害你的事再次发生了。」
身为黎家独子,他在家中自有一定的分量,母亲又疼他疼得紧,要母亲不找雍茗麻烦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听闻黎恪非的交代,雍茗有些愣傻的点头。
刚才夫君那席话的意思是说,他会出面弭平婆媳之间的战事吗?
早上他的包庇已够让她惊异,想不到他还愿意为她出头……
「我以为……」她喉头有些发涩,「我一直以为夫君并不想娶我的…」
谁说她平日嘻嘻哈哈的.就表示地凡事不挂心?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她更注重黎恪非的想法。
只是她并不奢求他会喜爱她.只要别讨厌她就行了。
闻言,黎恪非面颊闪过一丝诡异的暗红。
「也不是真的不想……」
「那你是想娶我罗?」雍茗大喜过望。
「咳!」黎恪非轻咳了声,「都已经娶入门了.何须再讨论。」
「那不一样,我想知道夫君是否真心愿意娶茗儿。」这很重要!
「至少我没后悔。」要他谈情说爱太难,表情窘迫的黎恪非索性夹了鸡肉直接堵住还想缠问的小嘴.「快吃!我下午还得看诊。」
听了黎恪非的话,再见他竟亲自喂小姐用膳,离儿的眼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