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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南宫若紧张的呼吸,他心里感到一阵烦躁。
安阳还在医院等着血!
他咬牙,再也顾不得这个女人是自己不愿意碰的,一把掀开南宫若身上的被子,准备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塞上车——
结果,这个女人正坐在床
上,被子一掀开,她身
下某个部位就落入了霍北莛眼中。
而那个部位残留着的恶心的白浊……也一并进
入霍北莛眼中。
真恶心。
他并非故意要看她的身体,而是他要将她抱起来的话,手就必须放到她腰上,自然,眼睛就会落在她腰的部位,自然而然的无法忽略到紧紧挨着腰部的那个地方……
那无心的一看,真是荼毒了他的眼睛。
他强压着心底对南宫若的厌恶,咬了咬牙,索性拿着被子将南宫若一裹,不顾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拎起来扛在肩上,大步走出房间。
“你放开我……北莛!!”
南宫若被霍北莛扛在肩上,吓得花容失色,不停的在他肩上挣扎!
霍北莛完全不理会。
房间门口,霍北莛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威廉。
他和南宫若这么大动静,威廉都没醒?
宿醉?
还是被人下了药?
昨晚的事情,恐怕是南宫若设的套,威廉多半又是一个被下贱的女人设计的无辜者——
砰地一声关上阮修宸的家门,霍北莛大步走到自己车边,拉开车门就将南宫若塞入车里。
他钻入驾驶座,立刻将车门锁上了。
南宫若脸色苍白,正伸手准备去推开车门跳下车,哪知道霍北莛会锁了车门和窗子!
她放弃了跳车,悲伤又难堪的望着匆匆驾车离去的霍北莛——
“你要带我去哪儿?”
霍北莛听到了南宫若的声音,他没有回答。
他刚刚已经说过,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他再也不会跟这个女人讲一个字。
前面路况良好,霍北莛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和肩膀,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这双手抱过这女人。
这肩膀刚刚让这女人碰过——
呵,一会儿事情解决了,他得去买一打消毒液,好好的洗掉这女人身上的騒味!
省得熏着了他的宝贝老婆和宝宝。
一路上,不论南宫若对霍北莛说什么,霍北莛都不回答。
最后,南宫若也放弃了。
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南宫若才感到一丝丝惊慌——
对于任何人来说,医院都是一个能够不来就不来的地方,跟监狱是一样的,没有人想进去。
霍北莛刚刚莫名其妙的冲到阮修宸家将她劫过来,直接逮到了医院,他想做什么?
出于对医院的恐惧,南宫若打了个寒颤——
“霍北莛,你想做什么!!”
南宫若紧紧裹着自己身上的被单,冲霍北莛低吼!
不仅是对医院的恐惧,还有那种被人掌控着,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的无力和害怕!
她的身子瑟瑟发抖,惊慌的望着阴沉着脸的霍北莛推开车门走到后座——
车门被霍北莛拉开,他冷冷瞅了一眼她,弯下腰就要去抱她。
“不要!!”
南宫若拼命的往旁边躲,吓得六神无主!
曾经那么期待被他抱一抱,如今真的被他抱住了,她却感觉到无比的恐慌!
她拼命躲,拼命想逃开,却抵不过霍北莛一只有力的胳膊。
他仅仅用了一只胳膊就将她从车上拽下来了!
一下车,光着的脚丫就被冰冷的地面冻得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还顾不上说一个字,一旁的霍北莛就将她拦腰抱起,一言不发的将她带进医院。
任凭她怎么挣扎怎么尖叫,霍北莛都不理会。
而一旁经过的人们则惊讶的望着她,霍北莛一句“她病了,却死活不肯来医院”就让经过的人笑呵呵的离开了。
原来是小女朋友撒娇不来医院,男朋友发威了啊!
有几个人甚至好意的安慰道,“小丫头,别闹了,你家男朋友是为你好,千万不能不看医生啊!”
“对啊,讳疾忌医是要不得的!”
“小姑娘我跟你说,有时候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小病,结果一拖就拖成了大问题……”
……
在民风淳朴的环境下,在一路上的人们的好心安慰下,霍北莛顺畅的将南宫若一路扛到了医院里面。
而南宫若从没有这么绝望过,她明明在呼救,竟然没有一个人理会。
直到被霍北莛扔到了一张床
上,南宫若才反应过来——
“你要做什么!!”
她惊慌的望着霍北莛,歇斯底里的吼!
这个男人一改往常的温文尔雅的霍北莛,曾经她一直都是用看爱人的眼光看着他,可此刻看着他,却像在看着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样!
他比她想象中,绝情、恐怖得多……
霍北莛冷冷站在一旁。
眼见着南宫若想挣扎着跳下床逃走,他立刻上前,一条腿狠狠压制着南宫若的身体,两只手随手拿起一条医院的劣质床单撕扯了一条小布条。
在南宫若惊慌的眼神里,他面无表情的将南宫若的双手反绑在床
上。
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扯了两个小布条分别绑住了南宫若的两条腿——
一切搞定,霍北莛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
惊恐、泪痕纵横的女人,微微眯了眯眼,俯下
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南宫若,你今天并不是第一次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南宫若死盯着他,因为那种无力的恐慌,眼泪抑制不住的大颗大颗的掉。
霍北莛一字一顿的说,“你第一次这么厌恶我的时候,是八年前。”
“呵,南宫小姐你一直弄错了,我们的相遇并不是五年前在意大利的学校,而是八年前,在一个医院门口。”
“那时候,我的脸毁了,跑出医院不小心撞到了你,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你厌恶的瞧着我,一把将我推到,拿你的高跟鞋往我身上踩了几脚,骂了很多难听的,还往我脸上吐了几口唾沫——你还记得吗?”
霍北莛的话,让惊恐之中的南宫若一瞬间静下来了——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容颜俊美的男人,他刚刚说的话,竟然那么离谱!
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对一个毁容的人做过什么,她也不相信,霍北莛毁过容……
假的……
都是假的,霍北莛不可能是毁过容的男人!
虽然拼命摇头抵制着,不让自己去相信,但南宫若的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有了这件事,那么自己在意大利的学校跟他表白那么多次,他却一直不答应,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他之所以不喜欢她,是第一次见面,她就彻底毁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所以后来即使自己在他面前装得再怎么听话乖巧,再如何的娇柔脆弱,他都不屑一顾。
呵,原来自己泼妇凶悍的形象,早就被他记在了心里啊!!
不知为何,意识到这些,南宫若的心忽然好痛,她的眼角,缓缓淌下冰凉的液体……
自己喜欢了他整整五年,可他却早在八年前就厌恶自己了……
呵,世上还有比她更可怜的单相思么?
被人厌恶着竟然都不知道……
她闭紧双眼,从没有这样的觉得对一段感情绝望过——
霍北莛看着南宫若痛苦不已的模样,不理会她的难过,又低声说:“不久前的时装大赛,你做了些什么,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吗?”
南宫若因为伤痛而毫无防备的心忽然一窒!
她惊恐的盯着霍北莛!!
霍北莛勾唇淡淡一笑,“你让陈雪在我家宝贝儿和模特儿的鞋里面放了超级痒粉,你记得么?你让陈雪弄坏了我家宝贝儿设计的服装,你还记得么?如果不是被人发现得及时,那场时装比赛,我家宝贝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浑身瘙痒丢尽颜面——”
压低声音,霍北莛弯唇淡声说:“南宫若,八年前你曾羞辱我,前不久你又曾用那么恶毒的法子险些让我的宝贝儿丢掉了设计师的脸,甚至你还百般撺掇霍成壁拆散我和宝贝儿——这种种的事件,我一直忍着不曾报复你,如今,从你身上取一点血救人,咱们之间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不!”
南宫若惊慌的望着霍北莛!
他竟然要从她身上取血!
这不行,她不要让人取她的血!
正在她惊慌的拼命挣扎时,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来了。
那个医生,正是安彦希。
这个病房距离手术室只有几十步。
安彦希知道霍北莛带回了一个可以救安阳的人,但护士说那个人不配合,抽血可能会不顺利,他听后立刻将手术室的事情交给副手,自己带着护士来了这里!
当他看到裸着身子躺在床
上的南宫若时,他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