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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护-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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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豪的话具有不可抗拒的力量,终于他们还是退却了,到了门外守候。

    “关上门。”侍卫走在前头,昆豪对最后走出的宫女说道。

    “是。”

    大门关上了,房间里剩下他独自一个人,昆豪走到桌边坐下,他在桌上摆的蓝瓷杯具中挑出四个,两高两矮,放在面前,高矮杯底相叠,吸了口气,昆豪伸出双手平放于杯子上方,几秒钟后,底下撑着的矮杯开始发出清脆的响声,显然是上方的杯子摇晃撞击后所致。

    他不相信,揉揉双手十指,重新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昆豪面色一阵青,这测试的原理非常简单,平放在杯子上的手有着支撑不应摇晃,况且他是习武之人,平常拿个百斤重的刀不成问题,手上的力道非单是强壮而已,现在居然无法在一个平面上维持住平衡?

    其实这是锂盐的副作用之一,双手发抖是最常见的问题,如果他早点告诉黄少少,这是可以用其他药物解决的,可是为着要避免让这件事传出去,他特地隐瞒了,这是为了不让那些期待着他复原的君臣人民们失望,假若他们知道昆豪病好了后,却出现了这个问题,要如何说服他们自己能够上战场呢?岂不是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可是他也心知肚明,这样的状况若持续下去,上了战场上,他不仅是无法发挥以往的能力,虽然带兵指挥不成问题,可是将领英勇的形象正是激励底下部属不可或缺的条件,若是那些士兵见到他这副德性,士气不用说也会自然削弱,更别说要打赢东云国了。

    越想越是感到两难,到底他要不要打这场仗?到底他能不能打这场仗?到底西云国需不需要这场仗?他坚持着战争的原因,真的是为了百姓跟国家好,还是想要增加自己的威风?

    身体上的不适加上病情刚控制下来仍有不稳定的地方,躁症患者本来就最好不要受到太多的刺激,这样对于病情治疗来说是相当不恰当的,可是昆豪没有选择,他被逼着一定要面对,焦虑的情绪不断翻涌,他紧握住双手,把头埋进两手交会之间。

    好久好久,他都没有这样犹豫过了。

    如果选择出兵,可是把大权交给若纳呢?这不失为一个可行的方法,但这又出现了其他的问题,当然第一是若纳对东云国的威吓力没有自己强,而且东云国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听到他在”身体康复”的状况下,依旧把兵权主导交给若纳,一定会起疑心,到时候会用什么对策来应付,恐怕自己也无法预料,他不是担心若纳的能力,而是一个策略上气势的问题。

    而且今天他听见了若纳所说的话,似乎他对于要不要??开战也有些动摇,他的父亲战死沙场,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是为了要替父亲报仇,并且光耀门楣,可从他的语气里,昆豪察觉了若纳的想法也被黄少少今日的一席话所影响,战争是不能够软弱与慈悲的,他只要上了战场,势必就要心无窒碍,以前的若纳绝对做的到,可是现在的若纳…

    他能够接受自己亲手造成更多与他一样的家庭悲剧吗?就如黄少少说的,那一条条都是性命,对立的是上方的统领者,百姓何其无辜,东西云国若没有这地域政权的分界,没人能分的出谁是哪国的人民。

    可是,若不打仗,那些被抓去奴役的西云国百姓,又如何能够安全返家,重新过生活,一家团圆呢?

    太多问题纠在一起,烦躁升起,昆豪的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在握紧的双手上,回荡在安静的午夜中,清晰的一阵一阵??传到外边,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随意的闯入,原本内外加起来共四名身着盔甲的侍卫们以及宫女,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开口决定要不要进去了解昆豪将军的情形。

    突然间撞击的声音停止了,五人屏住呼吸,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门”伊呀”一声推开,昆豪站在大门口,目光茫然。

    “你,家里有无子女?”随意指着一名侍卫,他突如其来的问。

    侍卫被这问题问慌了,他头是摇着,嘴里却说自己有一名幼子,现在正是五岁年纪。

    “你多久没见过自己的孩子了?”昆豪又问。

    “一年有余了吧…“说起孩子,那名侍卫的眼神柔软中夹着思念带来的哀伤。

    “恩,没事了。”

    就这么问了一句,房门再次关上。

(三十)小鬼头的真面目

    隔日清早,朝议开始前半个时辰,文武百官已经坐定,气氛紧张,人人心中都在想着,到底昆豪的决定是什么。以他以前的态度,宣战该是一定的,不过经过昨日神医那些话,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变化却又难说。

    为了怕黄少少又如昨天一样尴尬下不了台,竹姿特地让她不用一同前去,所以她便留在画室里等待着结果。她穿着陈府陈夫人连夜赶工送来的新衣,淡绿色的群摆压着淡米边条,襟领内衬白色绸缎,腰身剪裁合宜,一只粉橘色蝴蝶绣在腰与上身之??间,搭着绿底,增添几分春天气息。

    没有要上朝,所以头发也就简单了,只让那个专门负责她打点发型的宫女简单绑了个马尾巴,顶端以五颗透量的珍珠作为发饰,绣花鞋穿的还不习惯,不过质料柔软,而且手工的质量果然不同,一对牡丹盛开于鞋面上,每踏一步,好像都有风吹拂过,那花瓣就要动上一动似的。

    撑着腮帮子,她望着陈君作画,她从来没有规定对他必须要话什么,这次他选的刚好是那日黄少少迷恋不已的庭院,每个落笔都抓到了景色的重点,就是连那画龙点睛的小花也没有忘记。

    唉,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要对自己打开心房呢?在她的观察之下,陈君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慢慢有所改变,至少之前日期自卑的念头打消许多,除了若纳,黄少少是第二个。

    要受了多少折腾的孩子才能有这般早熟的想法?

    昨晚因为担心着今日昆豪的决定,翻来覆去没睡好,虽然也才是早上,她已经开始觉得累,加上画室太过安静,好几次差点打了瞌睡,找周公问??问题去了。

    “到底什么时候你才会跟我说话呢?”她像是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着。

    一个细弱的声音响起。”为什么?”黄少少立马清醒,她吃惊的看着陈君,确认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而不是自己因为期待而产生的幻听。

    “你说什么?”

    陈君的大眼睛从她身上转过短短一下,视线回到画纸,没回答,细细修正着屋檐的棱角。

    “刚才是你在说话吗?”黄少少的语气轻的不能再轻,努力按下自己的性子,她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给予压力,否则将会适得其反,把他好不容易跨出来的那小步再次逼进阴暗的心灵角落里。

    添上了一笔竖勾,屋檐的角补好了,陈君放下沾了墨的画笔,拿起了另一支干净的准备调整颜色。

    柔软的笔尖沾了一点朱红。

    “嗯。”

    在等待之下,陈君没有抬头,只回了一声,不过这次清清楚楚的,黄少少确定不是自己幻听了,表示他已经开始准备跟自己互动。

    “你刚才的问题可以在说一次吗?”继续保持着温柔的态度。”我听的不是很清楚,陈君再问一次好不好?”

    她承认这样说话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弱智,可是那是对成年人而言,陈君不过七岁,这样子跟他说话是完全合情合理,按照着以前教科书上知识来进行的,不会有误,加上她推断这个时空的孩子应该比她原本时代的孩子还要单纯一些,没被电视节目影响的过度早熟。

    陈君小小的脸扬起。

    陈君开口认真对她说了第一句话。

    陈君打灭了她的幻想。

    “你明明就听到了吧,还装什么傻,这么近还听不到是年纪大了吗?”

    等一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黄少少脑筋一秒空白,不是说他是个几乎不说话,害羞内向,疑似有亚斯伯格症候群的孩子吗?怎么…怎么突然变身成死小鬼来了?这反差也太大了一点吧!那天在陈府后院看到被欺负楚楚可怜,满怀委屈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这几天相处也不见他有什么突兀行为,怎么…怎么好像有哪里弄错了?

    “我跟你说阿…”稚嫩的童音如爆开的水龙头,源源不绝的从陈君口中流出。

    其实她的评估并没有问题,陈君确实有轻微的亚斯伯格症,但是跟很大多数人对这个病症的印象一样,黄少少在听到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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