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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如何是好呢?”花克俭急得直打转:“我们的钱可不多了,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的。”
“大哥,反正别人都说我是你的小媳妇儿,从今儿个晚上开始,我就给你当小媳妇儿吧。我找这里的老板娘打听过,荒山的土地很便宜的。”
姑娘似乎下了决心:“现在还有一百多大洋,留下一半过生活,拿出一半置办几亩地,也不能饿死人!”
因为有赵各庄老郎中的推荐信,这家“赛华佗”医馆的郎中手面也很宽阔,仅仅用了70个大洋,就给花克俭他们找到了一片屋场,外带20亩荒坡地。这个地方就在羊耳峪西南方向不到十里路的地方!
小两口就这么生活在一起,转眼就是两年。虽然姑娘啥都不会干,但是因为花克俭能够吃苦,仅仅两年时间就已经能够自给自足,而且开始有了一些储蓄。
但是,因为姑娘的身子骨一天好似一天,后来竟然就怀孕了。十月怀胎之后,一个可爱的女婴呱呱坠地,两口之家就变成了三口之家。
花克俭虽然能吃苦,但是忙里忙外养活三个人,难度自然不小,为了保证闺女的生活,两个大人的生活水平可就差了很多。就这样过了两年,闺女已经两岁多,能够开口叫人了,正在蹒跚学步。
事情就是这么古怪!
这一天,花克俭把自家的大车套好,带着母女俩到房山镇添置一些东西,准备过年。
没曾想,半路上碰到另外一挂大车陷在泥沟里爬不起来,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青年正在在路边着急,花克俭从后面跟上来了。
花克俭没有二话,当即把自家的大车停下,解下骡子就帮忙拉车。结果闺女要解小手,母女两人只好下车。
穿着貂皮大衣的那个年轻人一看见这位少妇,两只眼睛顿时就直了:“这也太漂亮了吧!”恰在此时,他的大车已经被拉出来,自然不好赖着不走。
没过多长时间,人家登门拜谢,感谢花克俭在路上仗义援手,大包小包的礼品堆了一屋子!
经过自我介绍,这位青年人叫做苏子超,乃是大名鼎鼎的苏家堡新当家人。花克俭看见对方一片诚意,自然整治酒菜请人吃饭。
就这么地,苏子超隔三差五就过来和苏子超喝酒聊天,关系就越走越近,转眼就到了年关。
这一天吃过午饭,媳妇儿让花克俭就下地把一些事情处理干净,一家三口也好猫冬过年。
花克俭一想也是,可惜走得匆忙,忘记带锄头了,因此中途回家拿锄头。刚进院子,他就听到房里传出他非常熟悉的响声,因为每天晚上和媳妇儿亲热的时候,都会闹出这种动静!
花克俭顿时脑袋发炸,强忍着走进房门外仔细一听,里面还有男人气喘吁吁地动静,炕上吱吱嘎嘎的响声就更清晰!
“超哥,你真有劲,竟然能够干这么长时间,人家都受不了了!”
“那是!你也不看超哥是什么出身,今儿个一定要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可惜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儿,竟然这么荒废了!我看你就跟我走了吧,保证每天都让你快活死!”
“哼,你就说得好听!这半月来,你已经在人家身上搞了七回了,也没见你把人家带走!”
“那好,我今天就和他说清楚,要多少钱就多少钱。”
“他就是一头犟驴,你拿多少钱都没用,他不会让我跟你走的!除非——哎呀,我受不了了,你快点用劲!”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554、如月发狂
面对这种女人在自己家里做出这种事情,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不能忍受!
花克俭热血终于冲到了顶门,抓起一把锄头就冲进屋里,一声怒吼就举起锄头,不管不顾朝一对狗男女头上砸下去!
没想到炕上的闺女原本坐在炕上,两岁多的她不知道妈妈躺在炕上和叔叔干什么。
这个时候见爹爹进来,一声惊呼就向爹爹怀里扑过来。花克俭一看锄头落下去就要先把闺女砸死,只好双手一扭,把锄头往旁边扔出去!
恰在此时,炕上的苏子超已经反应过来,顿时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跳下炕,没想到锄头刚好落在他的脚边上,俯身就往锄头抓去!
看见苏志超弯腰抓锄头,花克俭知道不能让对方得逞,一个闪身就要扑上去抢回锄头。
没想到炕上的女人也光着身子跳起来,而且死死地抱住花克俭的腰,还大声叫道:“超哥快打,他的力气很大的,你一个人打不赢他!”
啪嚓!
就这功夫,苏子超手中的锄头已经落下,直接砸在花克俭的头顶,当场倒地身亡!
苏子超慌忙套好自己的衣服,又给女人也套好衣服:“我们快走,这里我会安排人过来处理的!闺女还要不要?”
“还要啥,都是野种!我只要和你生孩子!”
当天晚上,花克俭的三间房同时着火,把所有的东西都烧得一干二净。
苏子超自从取回来二姨太,就全身心地宠着她。这个二姨太也很争气,不到一年就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少爷。双胞胎少爷出生后不久,正房夫人突发急症病故,二姨太被扶正。
时间流逝,转眼就是16年。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分来早与来迟。
看见一位贵妇人披头散发扑向自己,花如月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身,两名女战士赶紧过来抓住了这位贵妇人。
也可能是母女天性,花如月张口叫道:“你是我娘?”
“我不是你娘!你不过是一个野种,哪里会有娘!你祸害我全家,今天就要和你拼命!”
花如月吃惊地追问了一句:“我是野种?”
“如果不是野种,哪里会有你!”
“哈哈哈——”花如月原本是满腔仇恨,现在变成了满腔的激愤,一刹那间状如疯狂:“我是野种!我竟然是野种!好、好、好!野种好!原来这就才是你家,好得很!来人,把不是野种的杂种拖出来!”
跟在花如月身后的四名战士往人群中一闯,当即就把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拖了出来。
因为此前分类的时候,这些人的底细都已经问的一清二楚,大少爷和二少爷的身份早就确定了。
贵妇人一看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被拉了出来,这才知道大事不好,顿时拼命挣扎:“天杀的野种,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花如月面孔扭曲,声音不高,却语如冰霜:“从今天开始,这个天下就是野种的天下,其他的杂种都不配活着!来人,斩首示众!”
任槐花刚想上前阻拦,但是一排长崔柳枝一把拦住:“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不除根,到时更害人。大姐痰迷心窍,如果这口气出不来,她这辈子就废了。这是一个人的心结,也叫做报应。你们愣着干什么,立即执行命令!”
这年月十五、六岁的孩子,基本上都已经懂事了。有关父母亲的事情,他们上学的时候或多或少听人说起过。所以,花如月冲出来的时候,他们两兄弟就已经发现和自己的母亲长得非常相像,因此同样双眼冒火。
后来母亲和这个女人对话,两个少年就完全明白眼前的这人到底是谁了。尤其是母亲一再当面骂这个女人是野种,就知道大事不好!
因为两个少年从外人的口中知道,真正的野种并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是自己两兄弟!
现在花如月面目狰狞,语气冰冷,而且浑身透露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杀气。两个少年在心中暗恨母亲不识时务,和外人通。奸,谋杀亲夫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得罪这个女阎王!
其实,这就是人之常情。恶毒的女人一看见花如月走进来,完全就是二十年前的自己,她怎么会不知道来的是谁!
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野种没有被烧死!现在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也成为一段悬案。
一个人犯下滔天罪行之后,最害怕的就是见到被害人,而且这个被害人还是她亲生的!
眼不见为净,就可以找到很多理由为自己开脱。但是面对面的时候,你想让她像没事儿人一样,那怎么可能!所以,歇斯底里,就已经很正常了!
随着两声枪响,到底是无辜,还是不无辜,反正两位少年带着满心的不甘倒在血泊之中!
从花如月进院子,然后母女当面对话,两个少年被杀,一直到苏子超被斩首,而且头颅被挂上门口的整个过程中,花如月处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