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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清俏脸一沉,冷冷道:“可以让她暂时住几天,不过还是要把她送走!”
张铉脸色微微一变,半晌道:“这样太无情了吧!”
卢清捂嘴笑了起来,“跟你开个玩笑呢!”
她索性坐在丈夫怀中,撒娇地楼着张铉脖子道:“我若答应收她为姐妹,你怎么谢我?”
“我感激不尽!”
“你呀——”
卢清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丈夫鼻子上点了一下,娇嗔道:“人家把身体给你了,一直在草原等你,这么重情重义的女子,我怎么会把她赶走,我就怕过几天又跑来一个女子,说要找她夫郎,你说老实话,到底还有几个要来找你的姑娘,给我一点心理准备!”
张铉连忙摇头,“除了她,没别人了!”
“就只有她一个?”卢清似笑非笑问道。
“只有她一个!”
“那武娘算不算,她也是来找你的啊!”
“她她与我无关,我不欠她什么,她和辛羽不一样。”
“可我欠她,要不是她及时回来救我,我真没命了,我也孩儿也没有了。”
卢清叹了口气,站起身道:“夫君,我一直想和你谈谈她的事情,她无依无靠,没有家,没有亲人,四处飘荡,你不觉得她真的很可怜吗?”
“可我知道,有人很喜欢她!”张铉想到了张仲坚。
“你是说她那个师兄是吧!”
卢清摇摇头,“武娘给我说过,她知道师兄一直喜欢她,但她从来只把他当作兄长,她从西域回来,就是她拒绝了师兄向她表达的爱慕之情,然后她从西域直接来到了江都,夫君,你还不明白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让我娶她吗?给她一个家,这样她就可以安心住下来了,是不是?”
卢清凝视夫君片刻,缓缓道:“夫君,你送了她一把剑,你敢说自己对她没有想法?”
张铉避开了妻子清亮的目光,他有些心虚地说道:“我只是感激她救了你,所以才送她一把剑。”
“可你知道她把那柄剑放在哪里?放在她的床头,她是这么看重你,夫君,你明白吗?”
卢清叹了口气,“我是女人,是你妻子,我都能容忍她,接受她,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冷待她?”
沉默良久,张铉徐徐道:“当年窦庆,也是她的义父说,想把她许给我,当时我对她其实也有一点动心,但后来我觉得同姓不宜成婚,就婉拒了窦庆的提议。”
“可她并不是姓张,她母亲姓张,她母亲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她一直被杨玄感收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父亲是谁?”
张铉半晌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张出尘的声音,“清姊,你在这里吗?”
门没有关,卢清连忙开了门,笑道:“武娘,辛羽呢?”
“她太累,两天都没睡觉了,刚刚睡着,她说有件重要事情要告诉将军。”
“什么事?”张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张出尘躲避张铉的目光,有些局促地注视着地面道:“辛羽说,草原会盟是个陷阱,突厥人之前已暗中调动了几十万军队,她父亲联系不上朝廷,所以她自告奋勇来中原报信。”
“原来如此!”
张铉连忙对妻子道:“我要立刻去一趟军营,太晚的话,可能就不回来了。”
“夫君去吧!以国事为重。”
张铉又看了一眼张出尘,这才急匆匆出门去了。
卢清望着丈夫走远,又对张出尘笑道:“我和将军谈过辛羽之事了。”
“他怎么说?”张出尘低声问道。
“他能怎么说,他说男主外,女主内,这些事情让我来考虑,你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意思,就是希望辛羽留下来呗!清姊连这都听不懂吗?”
“或许吧!”
卢清瞅了她一眼笑道:“不过我们说得更多的,却是你的事情?”
“我我有什么可说的?”
张出尘顿时心慌意乱,转身要走,卢清却挽住了她的胳膊,柔声对她道:“武娘,我们好好谈一谈!”(未完待续。)
第466章 传信裴矩
张铉匆匆返回军营,同时让亲兵去请房玄龄。
其实张铉早就知道突厥的会盟是一个陷阱,为此他还提醒过裴矩,当初突厥军队就是在伏乞泊伏击了隋朝商队。
历史上,隋帝杨广确实是在雁门郡险遭突厥大军活捉,那一战是隋朝政局的一个重大转折,就是那一战后,朝廷再也无法控制地方官府。
今天,辛羽再次带来了她父亲的口信,突厥数十骑兵已经调动,作为拔野古俱伦部的大酋长,他的情报当然准确无疑,但问题是,他张铉要不要改变这段历史?
这时,有士兵门外禀报,“主帅,房军师来了。”
“请他进来!”
脚步声响起,房玄龄快步走进了房间,笑道:“这么晚了,使君还有急事吗?”
“很抱歉,打扰军师休息了!”
“无妨,今晚正好是我在军营当值,正在房中看书,使君,发生了什么事?”
张铉叹了口气,“这次天子北上与突厥会盟,恐怕会落入突厥的陷阱了。”
“使君怎么知道?”
“我在草原认识拔野古部图勒大酋长,他今天派人来给我送信了,突厥可汗已调动数十万大军,准备伏击天子。”
房玄龄脸色微微一变,他沉思片刻道:“将军觉得天子会听信我们的建议而不去会盟吗?”
张铉摇摇头,“这就是我苦恼之处,恐怕突厥可汗已经做了两手准备,如果天子前去会盟,他就会伏击天子,如果天子不去。那他就以此为借口大举入侵隋朝,数十万铁骑,恐怕黄河以北都要生灵涂炭了。”
房玄龄轻轻叹了口气,“将军说得对,当年大隋国力军力最强盛之时尚不能灭了突厥,以今天的羸弱之身。更是难以与突厥匹敌,这次突厥蓄谋已久,绝对是来者不善。”
张铉负手走了几步,眉头一皱道:“我觉得天子似乎也感觉到了突厥的威胁,所以才以屈辱的低姿态去面见突厥酋长,军师难道没感觉到吗?本来应该是突厥可汗来京城朝觐天子,就像当年的启民可汗,现在可好,始毕可汗一纸诏书。大隋天子就巴巴地北上了,奇耻大辱啊!”
“那使君打算怎么办?”
“我想率军北上”
“不能北上!”
不等张铉说完,房玄龄断然反对,“使君虽然想尽臣子之责,但没有天子旨意贸然北上,恐怕非但没有救驾之功,反而有谋逆之心。”
或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重,房玄龄又缓和语气道:“使君可以通过朝廷重臣向天子示警。至少让天子知道突厥的企图,这样。骁果大军也可以提前有所准备。”
停一下,房玄龄又道:“属下能理解将军驱逐胡虏之心,但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谨慎,可以积极应对,但不能鲁莽行事。将军不能出兵,不过可以借口清剿孟海公余孽,派骑兵北上中原,一旦天子诏书下达,骑兵便可为先锋。同时派斥候去马邑郡,了解那边的情况。”
此时张铉已经冷静下来,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军师说得对,此事确实需要谨慎从事!”
张铉当即对帐外亲兵道:“速令裴行俨和沈光来见我!”
张铉回到府中已是半夜两更时分,他刚进院子,等候在院子前的卢清便迎了上来。
“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张铉关切地问道。
卢清满脸焦急,上前道:“夫君,武娘走了。”
“去哪里了?”张铉不解地问道。
“我不知道,她的长剑和马匹都没有了,我看过她的房间,衣裙和细软也没有了,没有留下一封信。”
张铉愣住了,这分明是张出尘不辞而别了,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疑惑地向卢清望去。
卢清轻轻叹息一声,“或许是我说的那些话伤害到她了。”
“你说了什么?”
卢清摇摇头,“算了,或许是我误会她了,夫君就不要问了。”
张铉见妻子情绪低落,便轻轻搂住她肩膀笑道:“或许她是会长安去拜祭义父了,按照风俗,她新年时应该去扫墓。”
卢清苦笑一下,若真是去扫墓,怎么会不告诉自己一声,分明是自己说的那一番话。
卢清心中暗暗叹息,她含蓄地告诉张出尘,愿意接受她为自己的姐妹,希望她能和自己成为一家人。
张出尘一句话都没有说,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