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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清华-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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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亮!”大阿哥低声问道:“师傅姓什么?”

    “姓李嘛。木子李。”

    “我想起来了,叫李鸿藻!”说了这一句,大阿哥玫瑰露也不喝了,点心也不吃了。两只眼睛望着空中骨碌碌转,一个人傻嘻嘻地笑着。

    一遇到这种时候,小太监就要起戒心,不知道有什么淘气的花样想出来。

    大阿哥倒没有跟小太监找麻烦,伸手拉一拉张文亮的衣服,等他弯下腰来。大阿哥问道:“你怕不怕师傅?”

    张文亮是把大阿哥的性情摸熟了的,若说“不怕”,可能就会指使他去跟师傅打交道。

    书房不比宫内,太监除了传旨以外,不得与廷臣交结,更不准干预任何事务,而且看李师傅方正凝重,一上来就给大阿哥立规矩,可知是个难说话的人。所以一听大阿哥的话,马上把个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你怕师傅?”

    “大阿哥怕不怕?”

    “怕!”

    “大阿哥都怕,张文亮自然也怕。”

    大阿哥不作声了,自然,怏怏之意是完全放在脸上的。

    从这个表情,张文亮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但看大阿哥闷闷不乐,却又有些担心,只好想出些话来哄着,哄得高兴了,再抱着送到东间。

    余下的功课是认“字号”,跟把笔写“天下太平”的意思一样,认了四个字:“正大光明”。这是入学第一天,点缀故事,颠来倒去让大阿哥认得熟了,再把那四句《大学》背一遍,一字不误,李鸿藻欣然合书放学。

    于是依旧由景寿带领,送了回去。一入禁宫,张文亮把大阿哥一把抱起,前后小太监簇拥着,如献宝似地把他送到贞贵妃那里。

    这可是大阿哥出世以来,最得意的一天!一路上只听见太监宫女,递相传呼:“大阿哥下学了!”“大阿哥下学了!”进入中宫,但见廊上珠围翠绕,贞贵妃和各宫的妃嫔,正含笑伫候。

    张文亮一看这场面,赶紧把大阿哥放了下来,贞贵妃第一句话就问:“在书房里哭了没有?”

    跪在地下的张文亮,高声答道:“没有哭,大阿哥在书房里乖得很,师傅直夸奖!”

    贞贵妃的笑意越发浓了:“师傅怎么说呀?”

    “师傅夸奖大阿哥懂规矩,聪明。”

    “可吃了点什么没有?”

    “喝了一盏玫瑰露,吃了四五块点心。”

    “噢!”贞贵妃拉着大阿哥的手说,“来!告诉我,今天师傅教了你些什么?”

    一面说,一面把大阿哥领了进去,丽妃坐在炕上,亲自替大阿哥摘了帽子,让他靠在身边,问他书房功课。事情太多,大阿哥有些说不上来,加以妃嫔们你一句,她一句地问,越发使他结结巴巴地弄不清楚,大阿哥又羞又臊,有些发脾气的症状,贞贵妃连忙拿了一个桂花糕给大阿哥逗他开心。云嫔把张文亮传了进来,细问明白,再听大阿哥背了那四句《大学》,知道一切顺利,大家相视一笑,对着这个皇帝唯一的子嗣,六宫唯一的男丁入学的事情儿才算放下了心。(未完待续。)

九、钩弋故事(上)

    贞贵妃让陈胜文把大阿哥带下去歇息一番,复又说起了皇上的身子,贞贵妃心里想起了前几日看到皇帝瘦成那样的手,总是觉得不妥,叫几个低位份的贵人、常在、答应退下,和丽妃云嫔一起说话,丽妃是唯一的妃位,又是皇帝心尖上的人,云嫔是因为他的兄弟争气,算在武云迪的妻子份上,也是皇后跟前有脸面的人,所以也被贞贵妃留下来说话儿,贞贵妃瞧着也没外人,就直接开口问了,“两位妹妹,皇上的身子骨不太爽利,该如何是好?”

    丽妃不说话,云嫔瞧了瞧丽妃,想了想,以断然决然的语气答道:“非要回銮之后,才能大好!”

    “这话怎么说?”

    “无非是这行宫实在是太热闹了,听戏唱曲儿不说,还有许多不能静养的事物呢!”云嫔话里暗暗有所指。

    丽妃接过了话头,她原本是第一宠妃,就连皇后也越不过她头上去,可到了热河行在,皇帝倒是颇为冷落她了,“哼,”丽妃微微冷笑,“太医的脉案上,不是一再写着‘清心寡欲’?在这儿,有肃六他们三个,变着方儿给皇上找乐子,‘心’还‘清’得下来吗?听说,皇上还嫌丽妃太老实,他们还替皇上在外面找了个什么曹寡妇,但凡身子硬朗一点儿,就说要去行围打猎,我看哪,鹿阿兔啊的没有打着,倒快叫狐狸精给迷住了!”

    对于丽妃以尖酸的口吻,尽情讽刺皇帝,贞贵妃颇不以为然,但是,她说的话,却是深中皇帝的病根。载垣和端华,是两个毫无用处的人,唯一的本事,就是引导皇帝讲究声色,若有所谓曹寡妇,必是此两人玩出来的花样。

    云嫔忍不住切齿骂道:“载垣、端华这两个,真不是东西!”

    丽妃立刻接口:“没有肃六在背后出主意,他们也不敢这么大胆。”自从肃顺几次得罪丽妃,丽妃早就怀恨在心了。

    “唉!”贞贵妃叹口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回銮的话,眼前提都甭提!”

    “可惜皇后娘娘不在,”丽妃叹了一口气,“若是娘娘在,必然不会如此的,”贞贵妃眯了下眼睛,也不说话,“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早就一扫而空了!”

    。。。。。。

    栾太请了平安脉,在烟波致爽殿前遇到了德龄,德龄眯着眼问了几句皇帝的身子,栾太云里雾里地说了几句,德龄尚未说话,就这时,军机处派人来请栾太,说有话要问。栾太别国德龄,到了宫门口军机直庐,只见他属下的太医杨春和李德立,已先在等候。这两个人也是深知皇帝病情的,同时奉召,就可知道军机大臣要问些什么了!

    于是栾太领头,上阶入厅,只见怡亲王载垣和郑亲王端华,坐在正中炕床上,其他四位军机大臣散坐两旁,依照他们的爵位官阶高下,栾太带着他的属下,一一叩头请了安,然后在下方垂手肃立,目注领班军机大臣怡亲王载垣,静候问话。

    载垣慢条斯理地从荷包里取出一个翡翠的鼻烟壶,用小象牙匙舀了两匙放在手背上,然后用手指沾着送到鼻孔上,使劲地吸了两吸,才看着他身旁的杜翰说道:“继园,你问他吧!”

    杜翰点点头,转脸对栾太用京官以上呼下的通称说:“栾老爷!王爷有句话要问你,你要老实说,不必忌讳!”

    “是!”栾太口里答应着,心里在嘀咕,只怕今天要出纰漏。

    要问的话,只有一句:“皇帝的病,到底能好不能好?倘不能好,则在世的日子还有几何?”然而就是民间小户的当家人得了重病,也不能如此率直发问,何况是万乘天子?只是措词过于隐晦含蓄,又怕搔不到痒处,问不出究竟。因此,这位翊戴辅佐有功,被諡为“文正”的杜受田的令子杜翰,此刻颇费沉吟。

    考虑再三,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婉转堂皇,不致以辞害义的好说法,只得一面想,一面缓缓地说:“圣躬违和已久,医药调养,都是你一手主持料理。入春以来,京城里谣诼纷传,私底下在揣测皇上的病势如何如何!那么……照你看,到底如何了呢?”

    栾太原已料到有此一问,但没有想到有“医药调养,都是你一手主持料理”这句话!听口气“大事”未出,责任已定,不免反感。心里在想,太医本来最难做,祸福全靠运气,皇帝偏偏生的是缠绵难治的痨病,叫自己遇上了,就是运气太坏,再加上怡亲王和郑亲王专门逢迎皇上,娱情声色,自己的运气更是坏上加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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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钩弋故事(中)

    这都还罢了,但皇上不听医谏,纵欲自戕,怡、郑两王不反躬自省,倒要把调养失宜的责任,转嫁到别人头上,实在于心不甘。

    栾太自己忖量了一下,反正将来“摘顶戴”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万一还要往深里追究责任,须先站稳脚步,方可保住脑袋!这样想着,不自觉地把腰挺起来了。

    “回杜大人的话,皇上的病,由来已非一日,本源已亏,全靠珍摄。今儿个请脉,真阴枯槁,阳气独升,大是险象……。”

    “慢着!”一声洪亮的天津口音,喝住了他,是被人背后称作“焦大麻子”的焦祐瀛——勇于任事的军机新进,他自觉抓住了栾太的把柄,“既如此,你今儿请脉,何以面奏:‘皇上万安’?”

    栾太看他那剑拔弩张的神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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