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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之前,婉儿也给哀家进谏,理由和你差不多!但哀家没有允许她,你知道原因吗?说说看,说对了,或者我可以赦免他。”武则天笑得很开心地道。
真狠,只说或许!反正由得她想咋地就咋地。
实在话,韦很痛恨这种环境,后世虽有种种的不足,但不至于象这样的朝不保夕。
话说回头,让他转回后世,当回一个平常人,只怕他也不乐意了。
韦觉得自己很矛盾,他这边痛恨着高高在上,凌驾一切,不讲规则的皇权,一面又屈服在皇权darkside(黑暗面)力量的引诱下,为它护航保驾,并越滑越深,有可能最终成为黑暗面的俘虏!
我堕落了,我是西斯!
嗯,岔远了,武则天正等着回话呢。
“太后的意思,旨在立威,杀一儆百,太后只是想借机告之天下,这天下没有谁她不敢杀的,无论是谁,都必须对她毫有二心!”韦说出了理由。
“啪啪啪!”武则天拍掌赞扬道:“听,说得多好,婉儿,这才是你的大将军!”
上官婉儿在武则天背后向着韦赏他一个大大的卫生眼(白眼):“哼,当我没想出来啊,但我能说吗,你这头猪大将军!”
“你想保程务挺?”武则天果然够黑暗,刚才的话好象没说过一样!
“儿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韦坚定地道。
“圣旨已经发出,天家口出天宪,说一不二,你是让哀家食言吗?”武则天悠悠地道。
韦心忖你这娘们食言的事情做得多了!但他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跪下叩头道:“恳请太后开恩!”
“开恩!”武则天冷笑,旋又和颜悦色地道:“哀家开恩,你有什么值得哀家开恩的?”
韦微她的语言,惊诧地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宽额方卧美貌不减的妇人,她的头发不知道是染黑的还是自己黑的,依旧如同丝缎,她的肌肤因为使用了那种神品的护肤品还是那么的娇嫩,肤色也宛如少女。
要知道,举国上下最好的人参、首乌、冬虫草等等都是她的,她的血液里都可以嗅到老山参的味道,从身体里向头发外散发出首乌的气味。
他看到了她的灼灼眼神,如同鹰隼看着猎物般地盯在了他身上!
……
正在堂上等待的两起人,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裴绍业坐得很淡定,反倒是程伯喜有点局促不安。
裴绍业居然开口安慰他道:“你不必担心,大将军做事很稳妥,成的话他会亲自来,不成的话会派人来!”
果然,不再等多久,就有军士跑进来禀报道:“大将军领圣旨来了!”
裴绍业与程伯喜站起来,就见着韦带着他两个膀大腰粗的近侍与一队精悍军队进来,同行的还有宫里的牛寺人。
当众接旨的是韦,太后旨意上写明,归由韦审理程务挺谋反的案件,至于先前让裴绍业负责将程务挺斩首的事情,太后只字不提。
裴绍业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将程务挺斩首他也不想的,因为他之前就是程务挺的副将!自然清楚程务挺的为人,因此他做了顺水人情,反正由得了韦负责。
审理案件?别逗了,韦天纵之才,可不包括审案的能力。
尽管不齿darkside力量,但他使用的就是黑暗面的力量,粗暴而直接。
坐在大堂上,可惜面前的案桌没有惊堂木,韦就用了一把铜制匕首充当惊堂木道:“程务挺,我问你,兵部曾经颁布过所有军官不许对朝廷发表议论的命令,你为什么不执行!”
“我只是对朝廷处置裴相公……”程务挺分辩道。
“我呸!”韦怒喝道:“做为军人,只须忠于太后,保卫大唐,专心训练和打仗就没你们的事了,学文臣耍嘴皮子和玩笔杆,不务正业!”
“违反军令,重打五十军棍!”韦不由分说,即时下令,部下一拥而出,重打程务挺五十军棍!
真打的,打得程务挺屁股都要给打得稀巴烂!
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打完后,韦宣布他的罪状:反贼徐敬业派人来联系程务挺,程务挺没有及时出首,但他没有参与谋反事宜!
因此,将程务挺一家人尽数解除官职,流放西域!
这样的审理煞费苦心,太后说他谋反,如果韦说他没有谋反,那不是与太后唱对台戏吗?
但程务挺要是真的谋反了,只是流放西域,绝对讲不过去。
就是心动,没有行动。
证据:无。
有程务挺的自供状,韦让人写好,然后着人抓着他的手,签字画押。
搞定!完工!收队!
程务挺抗拒着,含煳地道:“我没谋反……”但他被打没了力气的身体无力抗拒,给硬按着手在自供状上按下了鲜红的手指印!
他流下了眼泪:“裴公,我对不起你……”
而旁人则在惊叹他的好运气,能够从太后的屠刀下逃生。(未完待续。。)
第五八五节 武家三侄儿
“什么,韦出面,保了程务挺?”
武承嗣府第,武承嗣、武三思正陪着一个家伙饮酒作乐,那个人五短身材,腰背弯曲,相貌丑陋、目光猥琐,实在集“丑”的大全!
不过那家伙感觉超良好,别人出身高贵又怎么样,长得好又怎么样,有本事又怎么样,谁敢对他不客气?
谁叫太后武则天是他的姑母!
武懿宗,武家子弟中的又一个奇葩,虽是初来乍到,煸风点火的本事无事自通,听着武承嗣惊讶的声音,武懿宗眼芒一闪道:“这姓韦的敢与姑母对着干,奉先岂能放过他!”
“当然不能放过他!”武承嗣眼中闪过强烈的恨意道,吩咐府里总管去交待他相识的两个御史丁大楚和成文悦,准备材料,预备弹劾韦。
官场中有“买参”之举,乃收买御史对政敌进行攻击,是为常事。
而武懿宗又对武三思道:“三思执掌兵部,那兵将是韦的根基,找着其部下痛处,削其羽翼,动摇其根基,看他还怎么威风!”
武三思干笑道:“正在进行中!”
这条计策还要人教?!武三思确实做着,但是他为人比较阴沉,表面上甚至还与韦称兄道弟,彼此间还有合作,不象武承嗣这么愚蠢!
在他看来,韦一日圣眷未衰,就不要与他硬对上,以免打虎不成反被虎伤。
发动的信号有二个,一是韦被太后闲置,二是他与太平公主生分。
如果太后把韦削了兵权,出放地方或者闲职;
如果太平公主的公主病大发作,与他不在一起过或者是各有各精彩。
那么武三思即时整军压上,力求将他一举拿下,不得翻盘。
相比于武承嗣的硬桥硬马,武三思则软刀子杀人。
他把两个极品美女,以权贵馈赠的名义送给韦,而韦收下后,转交太平公主,编入了府乐中去。
就这件事情,武三思给武承嗣嘲笑了好久,说他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再有武三思请韦饮宴,来是来了(武承嗣可请他不来),但他只喝三杯酒!
再要求多喝时,韦说因为之前喝酒乱写乱画(《潼关怀古》)之事,因此给自己定下规矩,就是三杯,绝不多喝!
他态度非常坚定,哪怕别人用王恺斩美人劝酒也无济于事(东晋大官王恺着家中美侍给客人劝酒,客不进就杀美女,朝中有个宰相不能喝的,给他这么劝酒也不得不喝,患之,而另一个大官再怎么劝也不喝,说他爱斩他家美女,关我p事。)
他不喝多,怎么能酒后乱性,或者再写反诗呢!
武三思无可奈何。
然后又给武承嗣嘲笑说他白费了酒钱,不如便宜自家兄弟。
韦相当自律,按时吃饭,回家陪太平公主睡觉,无懈可击!
如果他到处“花”,得,瞧瞧太平公主会怎么对付他!
这妞绝非善茬,只不过给韦的“爱意”所掩盖下显得非常老实,忙着教育孩子、赚钱和韦成对成对。
尽管武承嗣一再嘲笑武三思,但武三思一直没与韦翻脸,须知韦手里也有权势,还不小,动不了武家人,还动不了武家手下人?
在军队里动韦的人,韦能以牙还牙,说起打仗,谁够他有资格!
武三思从军,知道军队可不是善男信女,惹急了韦,动起手来,反不了武则天,但要杀武家人,绰绰有余!
仅一个毒蛇之吻,箭矢暴射下,岂有活人!
他的两个护卫,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