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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元历拉着柳儿便退后到了十米远处,红姑也跃身挣脱了钳制。
只是,赵子慕正想要利用钢丝跃身飞上那颗参天大树,再跳入一旁的护城河逃离之时,却发现自己的全身根本使不上力气。
眉头挤成了一个川字,眼神狠戾地瞪着红姑,赵子慕不甘心至极。
红姑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声音之中多了些许讥讽。
“哼,赵子慕,我的那颗药的药效如何?是不是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啊?”
“该死的。”
赵子慕愤愤地别开了眼睛,暗暗地咒骂了一声。原以为那颗药是毒药,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却不成想竟然是一颗让自己全身没有力气的药丸。
都怪自己掉以轻心了。
红姑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儿,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伸出了涂满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地捏住了赵子慕的下巴。
“我哪里舍得就这么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了?你可是杀了我无影阁不少人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子慕咬碎了一口银牙,挺直了腰杆儿,底气十足地吼着。
“带回无影阁!”
红姑轻蔑一笑,淡淡地摇了摇头,寒声对着手下吩咐。
“是,红姑。”
两个黑衣人把剑架在了赵子慕的脖子上,强押着她离开。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儿眼睁睁地看着赵子慕被红姑带走,急得泪水簌簌地落下,五指死死地捏着裙摆,直至捏出了痕迹分明的褶皱。
咬了咬下唇,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柳儿不顾一切,有如飞蛾扑火一般地冲了出去,厉声大喊,“放开小姐,你们放开小姐!”
“柳儿!”
元历大惊失色,连忙快步上前,紧紧地把柳儿搂在了怀中,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快速拖到了无人注意的暗处。
“你疯了吗?夫人她好不容易用自己救了我们,我们如何能够再去自投罗网?那样岂不是让夫人的一片心血全部白费?”
“不!”
柳儿泪如雨下,拼命地摇头,凄厉地喊着。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被她们抓了,小姐也不会以身涉险地来救我。我绝对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小姐一个人身陷险境,我要去陪她!”
“柳儿,你冷静一点儿!”
元历无奈地大声吼着,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和心痛,苦口婆心地劝着。
“你想想看,若是你也被那个女人抓走了,到时候夫人反而会被掣肘。所以,咱们现在不如回客栈,和主子商量一下应该如何救夫人。”
“是……是,我们现在就回客栈,去找主子救夫人。”
一提起秦晟,柳儿稍稍冷静了些。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脸颊上面的泪水,急急地小跑着回客栈。
客栈内的气压低到了极点,所有人的脸上都愁云密布,心中心神不宁。
安雪晴更是坐立不安,不停地踱着步,双手打着拍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
“不行,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要去找表嫂。”
实在是受不了了,眉头紧蹙的安雪晴洁白的贝齿狠狠地咬了咬下唇,急急地开口。
“你添什么乱啊?赶紧好好坐着,别再乱走来走去了。”
安弘义的脸色黑了几分,冷冷地拉住了安雪晴的胳膊,没有好气地责备着。
“我怎么就是添乱了?大哥,我只是想要尽一份力罢了。要让我这么干坐着等消息,什么都不做,我做不到。”
安雪晴用力地挣扎着,死死地盯着安弘义的眼睛,语气之中多了些许无奈。
今晚一直都沉默不语的秦晟突然间扫了一圈客栈,冷冷地开口询问。
“今晚都看到元历了吗?”
“这……”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了摇头。
秦晟手中的茶杯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面,脸色铁青了几分。薄唇紧紧地抿着,身上散发的寒气冷冽,不由地让人想要打一个寒战。
“他……能去哪儿啊?要不要我去找找?”
安弘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中秦晟的神色,犹犹豫豫地开口。
“不用找了。”
秦晟一口打断,眼底好似结了一层厚厚的寒冰。
“这……”
安雪晴莫名其妙地望了一眼秦晟,最终还是无奈地垂下了手。眼神再一次定定地看向了外面那一条杳无人迹的街道。
“哎,柳儿和元历回来了!”
眼底骤然染上了溢于言表的欢欣和喜悦,安雪晴指着外面的二人,急急地喊着。
“主子。”
元历低下了头,落寞地跪倒在了秦晟的面前,眼底满是愧疚和自责。
“哎,表嫂呢?”
安雪晴四处搜寻着赵子慕的身影,眼底不由地流露出了些许疑惑,关切地询问着。
“都是元历不好,自作主张,害的夫人身陷险境。求主子责罚。”
元历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语气之中满是懊悔。
“不,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件事情与元历无关。一切的一切都是柳儿的错,要不是我被红衣女子抓住了,小姐也不会以身犯险地来救我。”
柳儿红着眼眶,急急地替元历辩解,眼底写满了担忧和急切。
“柳儿,你没有错,起来吧。”
秦晟掷地有声地开口,语气冰冷,好似寒冬腊月的西北风一般,让人不由地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我……”
柳儿犹犹豫豫着,关切地望了一眼元历,结结巴巴地正想要说什么却被安弘义一把拉了起来。
“元历,无论何时都要听从命令,这一点你忘了吗?”
秦晟的食指不停地摩着那一个玉扳指,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精光。
“属下没有忘,这一次都是属下自作主张的错,请主子责罚。”
元历解下了佩剑,重重地放在了地上,心甘情愿地认罪。
“很好。”
秦晟的眉头紧蹙,脸色铁青,不悦地冷哼了一声。
“既然你已经知错了,那就按照老规矩,自己去领罚吧。”
“是,主子。”
元历低眉顺眼地颔首,默然地退下。
柳儿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元历,一双满含秋水的眸子中好似有着千言万语。
城门外,赵子慕被五个黑衣人蒙上了眼睛,绑着上了一辆马车,绝尘而去。
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劲儿,软绵绵地靠在了马车车厢壁上,赵子慕的心里面则是在默默地想着对策的。
眼前一片黑暗,也不知道白天黑夜,更不知道走了多久,好似时间都已经静止了一般。
“下马车。”
红姑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赵子慕的漠然相待,一动不动地坐着,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
“哼,你如今尽管给我脸色吧。相信我,你现在的态度决定了你一会儿死的会有多么凄惨。”
红姑冷哼了一声,不悦地伸手狠狠掐住了赵子慕的下巴,语气之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威胁。
“是吗?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手段来对付我,手下败将。”
赵子慕毫不畏惧地扬高了下巴,一字一句地从红唇中轻轻吐出。
“你……”
红姑大怒,气得花容失色,涂满了大红色蔻丹的指甲狠狠地刮伤了赵子慕的脸颊。
“贱人,那一日若非我毫无防备,你如何能够在赌坊轻易地赢了我?”
“呵呵。”
赵子慕讥讽地轻笑了一声,“输了还喜欢替自己找理由,当真是让人觉得不屑呢。”
“好,很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伶牙俐齿到什么时候。”
红姑皮笑肉不笑,眼神中多了些许阴鹜,沉声对着身边的手下吩咐。
“给我绑着她进无影阁。”
“是,红姑。”
杀手们拱手,一口应下,眼底对她的尊敬也与日俱增。
蒙着眼睛的黑布条还是没有被摘下,沉默地由着被杀手推着一步步地前行。
赵子慕谨慎地用着嗅觉、听觉观察着这周遭的一切,心中暗暗地猜测着地形。
这一路上,“哗哗”的流水声不断,还夹杂着阵阵野花的芬芳,而押着自己的只有一个人,和往常不同,看来这只是一条小道,只能够容得下一个人。
“红姑,这一线天要怎么带着她上去?”
突然间,杀手顿了顿脚步,疑惑地开口询问。
“混蛋。”
红姑勃然大怒,扬起巴掌狠狠地打了杀手一下,眼底暗含着警告。
杀手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