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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女人比较?!”
“抱歉,我无意拿你跟别人比。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嫁我,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罗束姿势摆得非常低,相当诚恳。
“我不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你必须相信。因为就算你不嫁,我也会逼你嫁。”他明了这次再也不能放她走,否则她便会真的飞出他的世界。
“这是民主法治的社会,只要我不要,谁都拿我没办法。”她扬首,朝他愤愤说着。
“你肚子里的小孩呢?”又是一道冷箭。一箭穿心!
“小孩?”华蘅芳停住盲乱来回的脚步,惊愕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不是圣母玛莉亚。我们并没有避孕,没有保险套、没有吃避孕药……”
“这就是你的阴谋,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卷进大人的战争中!”华蘅芳忍不住又骂句脏话,暗责自己大意与愚蠢。
“我们明明相爱。”罗束一字一言清晰坚定地道。
阔别三年,这次的重逢令他清楚的感受到,未来.他要有她的相伴。
她愿意最好,不愿意也没关系,就算是要采取非法的必要手段才能把她留在身边,他也会那么做。
“爱能解决我们之间所有的问题?”华蘅芳重重落坐床沿,怅然所失地不知要如何说服他,或要自己真正放弃这段感情。“你能不再和那些女人纠缠,我能不在意?然后我们不会在彼此的行为中继续鸡蛋里挑骨头?算了吧,罗束!有些人适合当朋友,有些人适合做夫妻,我们是属于前面那种。”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睛内却酝满着忧愁。
“我愿意不再看那些女人一眼,事实上她们对我根本毫无意义,只是人型模特儿。再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我爱你!”罗束双膝着地,跪在她面前,执起她手亲吻着。
华蘅芳伸手,爱恋地摸了他颊许久,“我也爱你!天知道,我有多爱你!”他身上穿着的白夹克、蓝围巾,还是她送他的生日礼物。
“那太好了,我们马上筹备,再举行一次婚礼。”能抱得美人归令罗束大悦,英俊的容颜漾着满满幸福的笑意。
“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她却笑不出来。
“为什么?”罗束犹如被重击,笑愕然地凝在嘴角。
“我不能再给你一次伤害我的机会,那样我会没命的,我会活不下来。”
“没那么严重,我们这么相爱,是天生一对。你相信我,这次会成功!”
“可是,我很痛苦!罗束,你不晓得离开你我有多痛苦……”华蘅芳终于再也抑止不住地倾泄心中情绪,泪涟涟地扑倒在罗束怀中。
“我不知道我有伤你这么重。”和她哭得像个泪人儿,那样的娇弱柔怜比起来,他大丈夫受的情伤显得微不足道。婚姻的触礁挫败,罪魁祸首还不知道是他或是她,但看起他似乎万死并不足以谢罪。
“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我当你情妇就好……这样我就不会妄想去祈求什么天长地久。”她泣不成声地反躬自省。
两扇羽睫仁沾着泪珠,晶莹的泪珠随着她眼睁得大大的,更楚楚动人。泪眼蒙胧中,她见他会笑的眼睛,这会儿蔓烧着她怎么也瞧不出的心绪。
罗束抱她,心折于她所曾受过的伤害。
英野的精瞳,是入了夜的天空,繁星灭寂。
谁来告诉他这出戏该怎么唱下去?是他令她如此惧怕婚姻,始作俑者的他该如何说服她,未来的路就算不好走,却也没那么难?
爱,真的没那么难。
一点点柴米油盐酱醋茶。
一些逗弄拌嘴辣炒亲吻。生活就是这般。
※文中“你是我最深爱的人” 一曲,由永邦填词、主唱。
第八章
华蘅芳在罗束的怀里忽忽转醒。
温暖,是她的第一个感受。
罗束如同冬夜里的太阳,能取代十条厚被子。昨夜他们并没有做爱,他只是温柔地抱着她呵护着她,直至她沉沉睡去。
她缓缓推开胸前保护与占有意味十足的手臂。
一向倔强的她,昨晚哭得太过,喉咙干哑。
她下床,替自己倒了杯水,随着杯中的水愈来愈少,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扇门。下一秒,没有着鞋的光脚丫,莲步无声轻栘。
华蘅芳将手放在门把上,轻轻转动,门开了。罗束并没有锁上它!
她惊愕地回头,望眼沉睡中、依然俊气的罗束。
该走、该留下?她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不走的话,她只能成为罗束的禁禁裔。她不愿她和他沦落至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又舍不得他……
置于门把上的纤掌,因内心的挣扎冲突而过分用力地握着。
终于,她放开它,走向安稳睡菩的罗束。
她伫立床前,将发拢回耳后,慢慢倾身在罗束的唇上印下一吻。“愿你知道,我离开你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太爱你了!”她唇流连在他的唇办上,延长吻别的长度,轻轻挨着轻轻道。
太爱他了,所以无法学会不在乎。
而过多的在乎,又只会令两人伤痕累累。
罗束在华蘅芳离去之后,睁开眼眸。
她走了。又再次抛下他。这一次是他的选择,他故意没把门锁上,让她自由的来去。
他伸出食指按抚着方才她吻过的唇。
她应该会发现他在客厅沙发上为她准备的大衣吧?
还有玄关上的暖帽和手套;她,真的很怕冷,明明是在冬天出生的人。
车钥匙也插在车上,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开走它。这么晚了,她学不会叫出租车也不喜欢。
一会儿,他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自车库传来。
他没起身走到窗边去看她离去的身影是绝然或留恋,只是静静地躺着,静静躺听着她将车驶出。
她开车的方式,和他很不一样,就算是在无人的公路、漆黑的夜,仍是循规蹈炬、奉公守法那种。
床上的他,埋首在她躺过的地方,深深呼吸着她残留的香气。
夜,又归于平静。尽管逃吧!他的女郎。
他让她走,是为了把她追回。
太阳已经偏西,那片风吹摇动、便会沙沙发出声响的黄绿交杂绿叶,似层会唱歌的金箔暗藏豪华心事。
华蘅芳盖着条毛毯,冷飕飕地缩着身安坐在老人椅。老人椅摇着,她戴着防风软帽,眯合蓍双目,听风声、落叶声,和家中厨房内挥舞着锅碗瓢的炒菜声.
年纪末到,她却已心安理得的提早过老年生活。
习惯了在国外的悠适,回到国内,如同从另一个世界走入这个世界。两边的世界,都令她心有空空如也、找不到立足点的情形。
只是,这边世界的人事要复杂许多,怎么也简单不起来。
罗束估计错误。什么都没有!她没有怀他的孩子。
想想,要生个孩子,也没那么容易。她是四季型的女人,月经三个月来一次,这礼拜才报到。而距离她逃离他,已经三个星期了。
“姊,你的电话。”华沛因推开纱门,走至院子。
“不听。”她眼连睁开都没有。
“有人开价一百万请你帮他打官司。”华沛因负责把话带到。再怎么说一百万也非一笔小数目。
他也不知电话里那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居然没打听到华蘅芳已收山许久。
现在的她,归隐山林,百般无聊地在家中坐吃等老,或等那位无缘的姊夫上门来把她打包回去。
“想用钱砸人,告诉他一亿,或许我会考虑考虑。”华蘅芳仍旧没把眼睁开,不甚在意地道。
自从罗束发达之后,她对有钱人就没什么好印象,总觉得那些了不得的成功人士是牺牲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去赚那些铜臭钱。林光曜是她唯一的有钱人朋友。她知道他把时间安排得很好,甚至比她更重视家居生活。
“他说谢谢再联络。”华沛因又折回传话。
他搞不懂这个姊姊,不接就不接,何必得罪人。当然,他不会真的把她的话傅给对方,只是含蓄地提到她不满意律师费。
“你干嘛还站在这里?”华蘅芳没睁开眼也晓得她弟像根大柱子杵在那儿。
“妈叫你换身衣服,今天家里有贵客。”
“是她的贵客又不是我的。”
“爸希望你看在他面子去换。”
“他们在搞什么,该不会弄相亲宴吧?”华蘅芳睁眼狐疑地问着。
如果是她爸“请”她这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