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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父亲的缘故,那时的我与太子接触的也不少。他是我父亲一手栽培的弟子,也深得父亲的真传,不但学识渊博、通古知今,更是礼贤下士、儒雅谦和,在朝官中的口碑也相当不错,是个受人爱戴的太子。”
“也许,父亲曾经想过要把我许配给太子,可是后来,父亲却答应了姑姑的请求,将我嫁给了我的表哥方锦策。这样的结果……也许是父亲与姑姑,在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决定,这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的长远利益着想,总之,我与太子方锦书,从此便成了陌路人。”
听到皇后诉说着这段往事,未央的心里真是翻江倒海。
原来皇后崔氏与她师父,还有过这么一段儿暧昧不清的故事,这可真是天大的八卦!
“后来呢?”未央完全被这情节吸引住了,情不自禁的追问。
“后来我嫁给了贤王做了贤王妃,而他娶了冰族公主,日子过得也很幸福美满。”皇后轻笑了一声回答道。
“啊?事情怎么能这样?”听到这样的结局,未央的脸上明显挂满了失望。
“呵呵呵!傻孩子,命运已经如此,还能怎么样?”
是啊!如果师父娶了皇后,就不会有方华倦了。这就是命运啊!诸多的偶然,促成了如今的必然。
未央点头,继续倾听着被皇后尘封心底几十年的故事。
。。。
第二百五十三章 ,诱拐
几人围坐一圈儿,听着皇后讲述着当年的故事。
那些关于她师父年轻时的风流韵事,更是将未央吸引得目不转睛。
“一晃,已经过去十年了!”皇后重重一叹。
“那一年格外寒冷,整个冬天我父亲的身体都不好,大家也已经做好了他随时离去的准备了。”
“终于,哥哥派人通知我,说父亲病危,怕是熬不了两天了!还说父亲思念太子,让我送信给他,让他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接到哥哥的信,我心急如焚,怕耽误了时间见不到父亲,我就亲自进宫去见了太子。”
“太子听说父亲病危,的确也乱了方寸,匆匆交代了几句,也没顾上通知皇上,就随我出了宫。结果,半路上我们遇到了袭击,一路躲闪着杀手的追击,就连崔府也没回。”
“由于走得仓促,他身边也没带侍卫,又要护着我,打斗时他也受了不轻的伤。无奈,我们二人躲在一处破落的院子里不敢出门。”
“那群杀手在外头徘徊了一整夜,我二人一夜也没敢动,就那样一直躲到天明。”
“就是那晚,宫里发生了太子弑君案,一夜之间他便从万人敬仰的皇太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千古罪人了!”
“而我,到那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在这场大戏中所扮演的角色。直到他说:红蕖,没想到你也会害我!我的心疼得像是被人掏空了。”
“我知道,他这一生都不会再原谅我了!”
太子的那句话,如同利刃一般刺中她的心,十年以来,每当想起太子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时,她的心都像放在油里烹。
“阿弥陀佛!”心头的情绪使皇后不停的捻着佛珠,想以经文去掩盖她心中的自责。
“娘娘为何不站出来替他澄清?您可是唯一一个能够证明他清白的人啊!”
未央有些着急了,眼泪围着眼眶打转转,一则她心疼着自己的师父,二则气愤着皇后的懦弱。
皇后娘娘不再开口,面无表情的回到佛龛前头,跪坐着一直捻着佛珠。
一见她不再开口,未央急得拉着她的衣袖,急得迸出眼泪来。
“娘娘……娘娘……您怎么能这样?”
“未央,你冷静点儿!”骁王揽着她的肩头,把她拉到了旁边的屋子里。
“呜呜……她怎么能这样子?她怎么能沉默这么多年?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看着他被人追杀而不顾……呜呜……”
未央深知师父的疾苦,这十年来,他背负着冤屈与骂名,被长陵国大肆围剿,东躲**的跑到三江镇隐姓埋名。
好好的一个太子,最后变成了飞贼,还整天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心里的苦,有谁能理解?师父他真是……太不容易了!
骁王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个样子,而那方锦书还真是被人陷害的。
按照皇后的陈述,崔家在这件事儿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弄不好陷害太子的阴谋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可是崔家为何要这么做?
正在骁王垂眸思索着,未央停止了哭泣,愤愤咬牙道了一句。
“是太后……一定是她!”
“为什么?”骁王大惊。
“她如果想要坐上太后的位置,就一定要除掉太子。只有这样,她的儿子才有机会继承皇位。”未央眯了眯眼睛,恶狠狠的说。
“不会的,一定不会,这么说来,佶王也有可能继承皇位,他母亲杜太妃也有嫌疑。”骁王有些失控的反驳。
这样的推测令骁王心乱如麻,打死他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推测。
“佶王?谁是佶王?”未央挑眉问,这个名号未央头一次听到。
“佶王是父皇的兄长,多年前犯了事儿,被先帝赐死了!”说道这里,骁王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没底气了!
不知为何,他的脑门儿上已经冒出一层汗珠儿,心底的猜测令他异常恐惧。
“犯了什么事儿?究竟是什么事?”见他沉默,未央拉着他的手不停追问。
骁王厌烦的推开她的手,蹙紧眉头朝着未央大吼。
“我不准你再查这件事儿了,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刚才皇后所说的话,你就当从来没有听说过!”
“呵呵呵……”见到他这个样子,未央讥讽的轻笑着。
“方才你对皇后所说的那番话,现在可还记得?”未央挑眉问。
的确,方才他大义凛然、言辞凿凿,口口声声要声张正义,替饱受冤屈的人翻案,严惩那些穷凶极恶的罪人!
可是……当案情越来越深入,直到让他发现,这幕后黑手也许与他的祖母,或许与他父皇有牵扯时,他不敢再往下进行了。
如果再查下去,也许谋逆篡位的人不是方锦书,也不是崔罡,更不是佶王,而是皇太后与他的父皇。
而他?作为父皇的儿子,怎么能脱得了干系呢?
“总之,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的长陵国国泰民安,臣民也都安居乐业,这说明父皇是一个称职的皇帝。无端的提起以前的事儿,只会动摇朝纲、令社稷动荡不安,战乱一旦爆发,遭殃的还是黎民百姓。”
骁王说得不无道理,未央也不得不认同。只是他不愿意提,这件事儿就过得去吗?
“你不想提,可有人会提,这件事儿怕是掩不住。”未央轻叹。
一句话说得骁王眼里又冒出火来,狠狠的攥着未央的肩膀许久,终也没能问出口。
未央知道,他想问她那些失踪的官员,到底被云冉阳关在哪儿了?为何他翻遍了整个京城,也找不到那些人的踪影。
“他的事我是不会说的。你们的事,我也不会对他讲。”望着他脸上的阴狠,未央坚定的开口,不给他任何希望。
不知与他对峙了多久,当骁王眼中的怒火最终变成了颓败,他才慢慢的松开她,一转身出去了。
未央揉着发疼的双肩,心底亦是一阵的哀伤。
未央知道这不是他的错,只是师父的冤屈与华倦所受的苦,总该有人负责。
那个人会是谁?
整理好了情绪,未央出了门,来到厅里正看到骁王脸色阴沉的坐在圆桌边,吕峒斌坐在对面正在查看着从昌邑王手上拿到的解药。
桌子上摆了好几只碗,碗里放了不同的液体。
在吕峒斌的指挥下,夕趣将小药碗放在不同的小碗里,样子十分认真,全然一副小助手的模样儿!
“这药……有问题吗?”未央移身上前问。
吕峒斌正在测试它的药性,才测试了几种,就发现了问题。
“这药不能吃!”
几只银针都变成了黑色,吕峒斌的脸色很难看。
“啪!”
骁王一气之下把水壶摔个粉碎!
“竟然敢耍我,非杀了他不可!”诸多的不顺令骁王红着眼睛想要杀人。
而昌邑王是个首当其冲的选择。
“这是一种可以麻痹神经的药物,可能会对毒发时的疼痛有所缓解,但是……长期服用会成瘾,也会伤害神智。”吕峒斌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