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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一个个守兵面面相觑地看着这一切。
“就这么……朝着父老乡亲们射箭?”城头上,德州同知吴晓呐呐地指着这些百姓。
齐远咬着牙,怒骂道:“这群人面兽心的鞑子,活该千刀万剐的鞑子!有本事别拿老百姓出气!”
“齐远,为将者,遇大事要有静气。你这般沉不下心,如何做大事啊?”拾级而上的的徐彦琦大步走来,一下子镇住了军心。
“校尉来了!”
“拜见校尉!”
“校尉快看看,满清军竟是驱动着百姓攻城,这可如何是好?”
“难不成真的要像父老乡亲们射箭?”
……
“慢着来,慢着来。不必担心!”徐彦琦摆摆手,道:“我飞熊营可是殿下麾下第一强军,还怕了这些裹挟百姓的鞑虏不成?”
“包果何在?”说罢。徐彦琦喝令一声。
不多时,一个神采奕奕,眼放精光的大汉走来,大声道:“末将在!”
“好!话我也不多说,你平时自吹自擂说什么枪法堪比养由基,还脸了一群小李广。今日。我便要看你本事如何!埋伏好你的人手,将那守在老百姓身后的满清鞑子好好给一个教训!”徐彦琦说罢,又对那吴晓道:“还请吴大人协助州府,一会儿管理好这些百姓!”
吴晓听了,却是一惊:“什么,还要接收百姓进城?”
“不错!”徐彦琦回答得斩钉截铁。
听此,无效却是苦了脸:“可是里面要是埋伏了建奴细作……?”
“没有可是!这是军令,还请吴大人配合!”徐彦琦板着脸,默然不语。
吴晓闻言。支吾了几句,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在包果领着三十名枪法狙击手到达城头后。
城头下的百姓们开始拼命狂奔了起来,何福拼命地跑着,肩膀上扛着的土包似乎也开始变得轻盈了起来。
“只要土包丢过去……俺就能多活一日……”
“我不想死……俺还没娶亲,俺还没生娃,俺何家的种还没传下去,俺不能断子绝孙……”
“开火!”包果冷酷的声音响了起来。
城头下。驱赶着百姓正起劲的和托忽然感觉身上一沉,赵雄焦急地大喊道:“主子。不要动!”
砰砰砰……
扭过过去看的和托忽然双目一红。
原来,十数个女真兵竟是被火铳集中,纷纷倒地。
随后,城头上十数个大嗓门很快高喊了起来:“乡亲们快进城啊,那些鞑子不敢追!”
何福听此,浑身一震:“不想死的。就快冲过去啊!”
“壕沟过不去!”
“丢土包啊!”
“快冲,冲啊!”
……
就这样,这三千百姓京师在一连串的火铳射击之下,拔腿狂奔,拼命地冲进了城内。
和托望着。忽然目瞪口呆了起来。
还未等和托反应过来,陈维道忽然大声笑着道:“大事可成了!小贝勒,还请再抓些百姓过来填城吧。只要咱们抓够了足够的百姓,还不是一次就能将壕沟都填进去?”
和托又呆了:“还能这么搞?”
攻城战就这么沉闷地过去了。三日后,建奴终于放弃了继续搜刮百姓驱动攻城。或许是再也抓不住人了,或许是城外的沟壑已经渐渐被填平。
当一百余架云梯与各类攻城器械准备齐备以后,大战开始了。
石廷柱领着身后六千正白旗汉军开始朝着北城,攀城进攻。另外一方,通往西城的路上,佟图赖则是带着正蓝旗汉军六千余人同样开始攻城。
他们的身后都有一个牛录的满清兵跃跃欲试,只等着攻城进入焦灼的时候便一举投入。
攻城几乎一开始便陷入了焦灼。
两部汉军都竭力证明自己的实力。
这样一来,只有新兵守城的城头一下子便陷入了你来我往的境地。
“那什么飞熊营,还没有上来吗?”阿巴泰的语气微微有些不耐烦:“不是说什么那太子麾下第一强军?就连敢正面与女真军迎战的亲军都比不过,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真不怕这德州城丢在他手上?”
陈维道擦着汗,道:“贝勒爷……还请稍安勿躁,那飞熊营的确还未出来。不过汉人民壮多……却也正常。”
实际上,这一战已经有不少飞熊营的军官种子被洒进了守备营里,这才支撑起这一支守军的脊梁。
“不能再等了……让准备攻城的两个牛录开始往城头上射箭!还有,地道准备得怎么样了?”阿巴泰说道这里的时候,就连声线也不由自主地压低了。
听到这里,陈维道这才鼓起了一点自信,道:“贝勒爷,地道都挖好了!只等将士们冲进去了!”
此刻,城头上的守军已经被攀上城头的汉军缠住,如长了眼睛一样的弓箭射过去,顿时便压住了守军的防守。
这般只是过去了百息时间,就见陈维道兴高采烈地跑到阿巴泰身前:“贝勒爷,飞熊营上来了!”
“好……”阿巴泰缓缓颔首:“让地道里的勇士们,冲进德州城!”
城内,李永德笑了笑,将耳朵从一个大水缸里挪开,缓缓点头:“全体行动队,立刻出发!抓捕李、陈二家!”
“浓烟准备好了没?这可真是一份好礼物啊!”(未完待续。)
ps: 最近这渣状态……年末述职刚刚完了,一堆事,也不说……反正尽力稳定更新吧
第三十六章:阿巴泰的愤怒
临清。
朱慈烺站在官船上,背对着双手。
他的身旁,顾绛在轻轻地念着详细的战报。
“细作战在难民入城后第一时间打开。他们率先见到的,是州衙颁布的公文,所有难免都将被统一管理起来。除城内士绅一对一担保之人外,其余人都将会被集中到了难民营里。一一甄别后,按照妇女可放,孺子可放,老人可放,积弱无力者可放的办法,筛选了部分良善。随后根据李百户掺进去的十三名沙子,将通虏嫌疑锁定在了三家的名单上。”
“十一月十九日,建奴攻城正烈,清军正面进攻北城,又刻意围三缺一,留出东城的缺漏。同时,却挖地道深入城内,接通细作家底。”
“就当清军准备全力攻城时。锦衣卫百户李永德反应果断,当即抓捕城内通虏两李、陈二家一百零九人,人赃俱获,无从抵赖。随后水淹地道,塌陷多数,听闻抓捕俘虏三人所言,那一批进去的建奴足足有一个牛录的女真兵还有两个牛录的蒙古兵,相关卷宗业已上报京师锦衣卫、兵刑等部。”
“只可惜了这么多首级啊……”最后一声感叹是来自顾绛的。
……
“兵部的那一份犒赏,我是不指望了。”朱慈烺笑着摆摆手:“但对手脸上的表情,却是对我成就的鼓励啊。有阿巴泰的消息传来吗?我真是迫切地想知道他发现瑚通格的脑袋丢在德州城外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
瑚通格就是朱慈烺带着近卫团第五营伏击的那个倒霉牛录章京。
足足两百零七颗脑袋在前后四千皇家近卫军团将士的围杀之下,一个不落,全部被朱慈烺丢到了满清大营门口。
这对于刚刚丢了一个牛录折损在坑到下的阿巴泰而言,可以说是被推倒在地后,又在脸上狠狠踹了一脚。
当晚。阿巴泰就愤怒地连夜夜袭了一把德州城。
只可惜,向来不善此道的清军以己之短攻己之长,只能面对一个惨然收场。
天亮后,发觉损失不小的阿巴泰灰头土脸地收兵回营。
这一会儿,陈维道终于带着一个消息战战兢兢地跪在了阿巴泰的身前:“贝勒爷……那明国太子……太……太子……不在……不在德州城内……”
“就凭你这本事,除了浪费我大清国的暗线。还能搬出什么事!等你将情报传给我,我阿巴泰的人头都搬家了!”阿巴泰怒吼着:“还要你说?瑚通格的脑袋就在外面挂着,那朱慈烺要不是在德州城外伏击,哪里再来的一队明军!”
“贝勒爷!末将,请斩了陈维道!这些汉人全都不可信!我满清机密,埋了三年的暗子,怎么会突然在陈维道放进密探的时候,突然间被连根拔起?”
陈维道脸上的汗水一下子哗啦啦下来了。
正是那些密探被他告知了城内两家暗子,这才导致了这次坑道被发现啊。想到这里。陈维道面如死灰,拼命地磕头,默然不语。
石廷柱与佟图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