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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看看你劫持的软轿里到底是谁?”难得秦政愿意和长安侯世子说那么多的话,他的眼神居然都是”愚蠢的人”这种意思。
见秦政这么说,长安侯世子的心里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他盯着秦政,半信半疑地重新掀开较帘,大惊失色地看着里面惊慌失措地永华长公主,他后退几步,突然跌坐在地上,手指无力地指着永华长公主:”怎么是你?”
永华长公主从较中走出来,脸上的嘲弄刺痛了长安侯世子的眼睛:”怎么?你以为本宫是谁?本宫倒想问问你,劫持本宫意欲何为?”
他……他劫持的明明是顾八,怎么会变成了永华长公主?长安侯世子的眸子垂下来,他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套,那他就是真的蠢了?是谁这么看不惯自己?
长安侯世子的眼睛落在了秦政的身上,他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又是眼前的未来大帝吧。因为他头一次看着自己嘴角是带笑的,虽然那笑根本就是嘲笑。
“长安侯世子,你劫持永华长公主,可知道这是死罪?”驸马气疯了,立刻呵斥道,他身后的公主府里的侍卫立刻上来拿人。长安侯世子的声音突然变大:”我明明劫的是顾八,怎么会是永华长公主,分明是你们陷害我?”
“本宫怎么陷害你?难不成本宫还提前通知你,今日本宫要回皇宫,所以让你去劫人吗?本宫可不记得何时与长安侯世子你关系这么好了。”永华长公主的紧紧地盯着长安侯世子,嘴角是吸引人的注意,可是此刻的长安侯世子却无心看着面前的美人。
驸马怒火冲天,这是他的媳妇啊,你特么劫走了,他咋活?!
“本驸马亲眼所见。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胆大包天竟敢劫持长公主,真是罪该万死!”驸马双目冒火,咬牙道。
“我没有,我认错人了……”长安侯世子慌乱的解释着。
只是驸马这时候听不得任何一个字,握住永华长公主的手,发现其冰冷至极,心里又是疼惜又是气愤,将所有的火都对着长安侯世子发去了。“来人!!给本驸马将这贼人带到太后面前去!!!”
“等一下。”长安侯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他刚回到府里就听说了秦御座和永华驸马带着神兵阁的卫士来拿人,具体拿谁他不知道,只是不管是谁?他长安侯府里出了事。传出去都不是一件好事。
“父亲,你快就救救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长安侯世子发出撕心裂肺地嚎叫声,比杀猪还要难听。永华长公主揉着耳朵。很是不耐烦,而秦政依旧面不改色,仿佛长安侯的到来并没有什么改变一样。他并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长安侯疾走到秦政面前,他知道秦政在太后身前的位置,也知道即使是自己也不能见到秦政不行礼,他微一躬身:”秦大人,请问犬子犯了什么错?您如此大动干戈地登门将他抓走?”
永华驸马见长安侯完全忽视了自己,顿时怒火更旺盛了,特喵的,他真是一把两把搞死这两父子,“长安侯!本驸马还没找你算账呢!先将你的好儿子押到太后那里去,接下来再轮到你!”
永华长公主也是愤怒地看着长安侯,又委屈地看了看自己的驸马,道:”长安侯,贵世子莫名其妙地突然劫持了本宫回宫的软轿,今日恰逢太后宴请众公主过节,却没想到这个大好的日子本宫被世子给绑了回来。不知道您是打算给本宫一个什么解释?”
长安侯目光惨惨,他看着不争气地儿子,先是一巴掌打上去,随后狠声喊道:”逆子,你对长公主做了什么?为何要劫持她的软轿?”他以为自己这么人前一套,永华驸马就会放了恒儿,所以他宁愿亲自动手。
只是长安侯低估了永华驸马的怒火了,这可是一个男人头顶上帽子的颜色,特喵的,永华驸马却是不会轻易松口的,他要对付的人不会因为横出的枝节就放弃:”长安侯,话你也说完了,长安侯世子我要带回去给太后审查了。”
“驸马爷,万万不可!”长安侯突然上前一步,他拉住了永华驸马的手臂。
永华驸马眉头微皱,立刻从侍卫的腰上抽出一把剑,将剑横在了自己和长安侯的中间:”想要人自己去皇宫找太后。”他径直离开了,身后的公主府侍卫也将长安侯世子带走了。
于是,神兵阁第一次成为打酱油的……
长安侯看向永华长公主,为难道:”长公主,您能不能帮犬子求个情?”
长公主爱莫能助地笑;直看得长安侯的眼睛不敢直视长公主:”长安侯莫非是忘了,本宫才是受害者?”她作为一个公主良好的礼仪,微微朝着长安侯点点头,也跟着在外面等着的秦政的人马离开了。
长安侯突然跌坐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个不省心的逆子!长安侯府被他给拖累了!混账东西!”
…………
而此时的宫里,刘太后等了许久还不见人来,心里也是急躁不安。
长璇公主连忙说道,“如今这长安公刚刚被封了公爵,只怕眼睛都长头顶上了,阿政估计得吃不少灰呢。”
她向来这样说话惯了,刘太后并没有在意。
“他敢!”刘太后厉声道,只是心里有一把火。烧得她很是难受,大秦的长公主竟然被人劫持,这是站在她脸上扇巴掌啊!
“不行!哀家便亲自去拿长安侯府,看看他们敢不敢劫持哀家!”刘太后眼底闪过一抹厉色,这实在是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于是,刘太后大摆阵仗地出了宫,在路上正好遇到了准备回宫的永华驸马已经押在后面的长安侯世子。
今日是大年,街上并没有多少人,都回家过年去了,再加上重兵守着。刘太后便没了顾虑,盯着长安侯世子,厉声道:“还不给哀家跪下!”
长安侯世子虽然父亲是长安侯,长姐是皇后,本是个官家少爷,见识自然是不低的,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猛地跪在地上,身子不住颤抖。他抬起头很是委屈:”太后,臣并不知道软轿中的是长公主,臣若是知道,定然不会这样吃了豹子胆!”
长璇公主的眼睛似笑非笑。她突然问道:”你以为是谁?”
乍一听长璇公主的话,长安侯世子还没有反应出来长璇公主说的是什么, 而且他脑袋里乱哄哄的,他张着嘴咽了一口口水。嗫嚅:”我以为是顾八小姐……”
“信口雌黄!软轿里明明是永华,又关顾八什么事?”太后睥睨着长安侯世子,不以为然地大猫。”你当哀家老了,可以随意糊弄吗?”
长安侯世子心中一惊,也顾不得想其他,他忙着对太后磕头:”千真万确,臣爱慕顾八小姐,因为幼时父亲为二人定下了娃娃亲,所以臣此次是希望和顾八小姐好好的叙叙旧的!”他知道比起说自己劫持了长公主还不如说他特意找了顾八,前者是杀头的大罪,后者顶多只是儿女之间的情意。
“母后赐了丹书铁券给顾八,按理说,你见到她都在下跪行礼,你竟敢口口声声,大言不惭的说要劫持顾八,当真是不知所谓!”长璇公主一听就来气了,这个人,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毁了顾八!
刘太后却沉默了,随后道:“永华,你到哀家这里来。”
永华长公主心里忐忑,面上依然仪态端庄,拨开了轻纱,跪在了刘太后的面前,“参见母后,让母后担心了,是永华的错。”
刘太后盯着她,一言不发,许久才道。
“永华,你告诉母后,这件事与你是否有关?”太后握着永华长公主,她早就觉得这件事不可能那么简单,只是当着阿政的面,她不想问也不能问,阿政定然是为了顾八要除去长安侯世子了。
永华长公主不自然地笑:”母后的意思,女儿不懂!”
太后慢慢松开永华长公主的手,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永华,欺上瞒下,纵使是公主,母后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太后就是这样,她前一秒可能还和你说说笑笑,下一刻就变了脸色,用着最冷漠的表情看着永华长公主。
永华长公主想到了秦政的话,知道太后只是见不得欺瞒,但还是会站在秦政这边的,便立刻跪下:”女儿有错,不敢欺瞒母后!”她娓娓地叙述这件事:
原来,昨夜秦政找到永华长公主,一向不喜好他人帮忙的秦政居然亲自来找自己,让她明日起早去顾府。
长公主虽然不知道秦政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