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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成亲后,顾家手里的军队肯定是会站到秦政那边的!”昭圣帝也神色冰冷的看向了她,“我们虽然掌握了几个亲王的军权,但不足以翻身!”
“愚蠢!顾家是有兵权,但那是属于皇帝的!”齐王妃冷笑道:“而你是皇帝,你的母后霸占了你的皇权,她们才是谋逆!只要太后一死,你就是最名正言顺的,天下的百姓都会站在你的身后,你还怕什么?!只要秦政胆敢用顾家的兵权,就是造反!而已经大权在握的你,就可以下旨杀他!”
“所以!”齐王妃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你只要解决掉你的母后,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昭圣帝听后,凝眉思考着,许久才开口,“我感觉,母后已经有所怀疑了。我恐怕没有机会再下手……”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齐王妃最是看不得他这副模样。
“我……”昭圣帝并不觉得自己笨,只是面对齐王妃的时候,他一直处于弱势,又有点依赖齐王妃的意思,才会没有平时机敏。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不想下半辈子被一个女人支配!
齐王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昭圣帝问道。
齐王妃勾了勾唇角,昭圣帝离不开她,没有了她,昭圣帝会一事无成,还是那个无用的皇帝。
“秦政什么时候成婚?”齐王妃突然问道。
“五月初一。”昭圣帝回道,“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他有些疑惑,齐王妃一向不爱提秦政的。
“还有一个月……”齐王妃想了想,继续说道:“一个月的时间不算太紧,这段时间你要费尽全力,在太后的身边安插一个自己的人。”
“安插在母后身边?你以前不是说不能这样,容易打草惊蛇吗?”昭圣帝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齐王妃心里叹气,要是她的祁儿还在多好,可是如今她只能利用这个蠢皇帝。
“今非昔比好吗……”齐王妃有些无力,“难道你还想一直等下去?永远没有最好的时机,只有自己把握的好,才能成功!”
齐王妃不再看他,自顾自地说道:“秦政成婚后,第二天早上肯定要进宫向太后敬茶请安的,然后……太后喝了新齐王夫妇的茶,中毒身亡,你说,秦政在大秦还有容身之地吗?”
“到时候,你因为受到了母后身亡的刺激,恢复了正常,名正言顺地拿回大权,并下旨缉拿秦政,天下谁人敢说一个不字?!”齐王妃说完,闲闲地喝了一口茶。
“那他们……还是要成亲。”昭圣帝低声道。
齐王妃皱眉看着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什么事都不能两全,那你就仔细想想,你到底要什么?!”
“你要明白,你现在不是大权在握的皇帝,你能阻止什么?”齐王妃冷声道,“告诉我,你选什么?”
“……皇位。”(未完待续。。)
224梳发(二更)
时间转眼流逝,参加乡试的考生终于走出了考场,现在只需在家中等放榜那日。
三日后,文榜出来了。
顾家很早就派了小厮去看榜,几乎是小厮兴高采烈地回来报喜的同时,圣旨也来到了顾府。
“圣旨到,顾清抒,顾清逸接旨。”
这一喊,顾家的人都有些楞了,顾清抒天生就是读书的人,此番乡试考取功名是必然的,但是也念到了顾清逸的名字,又是为何?
难道顾家长孙也考中前三了?
容不得他们思考这么多,一听到圣旨来了,一家老小的都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秀才顾清抒才华横溢,此届乡试,摘得桂冠,朕深感欣慰,封其为状元,择日入六部待职。秀才顾清逸,成绩排名靠前,品行高洁,在罪臣长安侯府勇救太后,朕感念其忠勇,以救驾之功恩封顾清逸为吏部侍中,赏金千两,钦此。”
“谢主隆恩。”
磕完头后,顾清抒和顾清逸同时接旨,“有劳公公。”
传旨公公有些怕传顾家的旨了,可是偏偏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道,而且道道都是喜事,他心里不知是笑还是哭。
“不辛苦不辛苦。”传旨公公笑了笑,“反正咱家已经来惯了。”
这话说得在场人都是一笑。
传旨公公走后,顾老爷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拍了拍两个孙子的肩膀,“好。很好!没想到我的后代里竟然能出文臣,而且一出就两个!哈哈哈。真是太好了!”
顾清逸被封为吏部侍中,官居六品。这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六部官员大多是三六年一换,他半路插进去,可谓是天大的恩泽。
吏部为管理文职官员的机关,掌品秩铨选之制,考课黜陟之方,封授策赏之典,定籍终制之法,类似二十一世纪的组织部、纪委等部门。
而吏部又是六部之中唯一敢和内阁叫板的牛逼单位。有些文臣都以进吏部为荣,不仅是好听,而是吏部的官权实在是重大。
顾家喜事连连,不仅长孙进了吏部,小孙子也考中了状元,也将入六部待职,不管是哪个部门,都可和兄长互相照顾,官途怎么说也是一片光明。
顾老太君喜得偷偷摸眼泪。谁能想到草莽出身的顾家能考出状元,能入仕途呢。
时间过得很快,嫣红的桃花褪下了娇媚,柔美的柳枝越发娇翠。五月的气候是最舒适的,挂在天际的太阳并不毒辣,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顾清萱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
秦政留下了人手在齐王府布置。他也只住了几天就回了皇宫,今日天刚刚亮。他就起身去了华清池。
这几天可谓是京城最忙碌的日子,整个京城的街道上全是一片喜庆的红。每家每户的屋檐上,墙上,挂满了红绸,红联。
顾家也有条有序地进行着,顾清萱倒也清闲,整日除了锈红盖头,就是看着这些为自己忙碌的下人,虽然会比平时累,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比太阳还要温暖人心。
今天,她起的同样很早,到了天亮边上醒了,就怎么也睡不着。
起来之后她特意在院子里跑了几圈,心里却还是有点紧张,看来只有吃东西能平复她了,但是她不敢多吃,毕竟今天一天都要忙乎,可没时间去解决三急。
咬了几口白玉馒头,喝了一小口清粥,就没有再吃了。
吃完称不上早饭的早饭,她就被青儿和两个丫鬟接到已经整备妥当的浴房里,开始从头到脚的梳洗。
浴房里熏了淡淡的花香,冒着烟雾的热水里撒满了花瓣,顾清萱泡在里面,全身的骨头都松了,要不是青儿过来催,她都不愿起来。
穿好了礼服,端坐在梳妆台前,等着梳头娘子过来。
直到快午时,梳头娘子才过来,从刚进门就开始道喜,说了一连串的好话,而且字字不重样,显然是资历较深的。
以前成亲拜堂大多是在午时,可百年前曾发生过一件事,因为是午时拜堂,新娘子要在新房里等到夜晚,等到新郎进屋的时候,新娘连动都不能动一下。于是那个地方的老一辈便改了习俗,在日落之前去迎亲,傍晚时分拜堂。
这一举动,让旁边的村子也相互效仿,流传千里,到今时便成了习俗。
梳头娘子装扮起来很娴熟,顾清萱的皮肤底子被她养得极好,不过今日毕竟是大婚,妆容上还是要偏浓一些,上了几层粉,描了秀眉,唇上涂了鲜红的胭脂,显得气色很亮丽。
不过饶是这样,也足足折腾了两三个时辰,屋子里人多,那里少个东西,这里少个东西,但都忙的不亦乐乎。
等到梳头娘子画好了妆后,丫鬟们也折腾完了,屋子里终于清静了。
梳头娘子拿起了木梳,开始帮顾清萱梳发,这时,一个人突然走了进来。
顾清萱听到脚步声,不是丫鬟的杂乱急促,而是很沉稳,让人感到温情,她回过头去,看到来人,嫣然一笑,“父亲,您怎么来了?”
顾无忧只是温和地看着她,走到她身边,拿过梳头娘子手上的木梳,“让我来吧。”
“大人……您会吗?”梳头娘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这是我女儿最重要的一天。”顾无忧只是微笑着这样说着。
“……是。”梳头娘子迟疑一下,还是退了出去。
顾无忧一边梳着,一边陷入了回忆。
作为父亲,已经十八年了,不长,也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