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青亭有点傻气地问:“你怎么知道的?确定么?”
君子恒在她的侧脸亲了一下:“你忘了,我可是大夫,而且医术还算是不错的大夫。”
何止不错,他若算不错,那天底下大概没几人能算不错了。
她相信了。
自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她从来就没怀疑过。
像这种医学上的问题,她更没有现由质疑!
白青亭难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欣喜的?
对!很是欣喜!
感动的?
没错,她好感动!
她终于有了一个完全属于她的人了!
虽然这个还是个“小人”,不过很快他或她便会长大,喊着她母亲……不,她要教他或她喊她妈妈,喊君子恒爸爸!
君子恒看着脸上漾着喜悦笑容的白青亭,眸里的深情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想无论她到底是晴晴,还是并非晴晴,他都是爱她的,爱那个自锦鲤池里突然就冒出来,然后自此赖上他说他是她的同伙的那个姑娘!
晴晴于他而言,是小时候未能圆梦的美梦。
而此刻在他怀里的白青亭,才是他此生最想拥有最想永远做下去的美梦。
君子恒低声在白青亭耳边道:“青亭,我爱你……”
沉侵于喜悦中的白青亭突然一震,瞪大了双眸回头看那个似乎对她说了某三个字的男子:
“你、你说什么……”
君子恒深情道:“我爱你,并非因着你是不是晴晴,而是因着你就是你,我爱着那个在宫中谨言慎行,却又胆大妄为到令我无可奈何的姑娘!”
这是告白么?
这是告白吧?
是吧是吧是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而且还是两件!
白青亭眼眶里忽然就泛起了热气,她努力地不想眨眼。
她觉得这个时候落泪是很破坏气氛的事情,她不想掉泪,她怕一眨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可即便她强忍着不落泪,那泪珠还是像两串调皮不听话的珠儿一般滚出了她的眼眶,直滑落她的脸颊。
君子恒伸手轻柔地为她拭去泪珠:“怎么哭了?”
白青亭摇了摇头,声音哽咽着。
她开不了口。
她怕一说话,她就会像控制不了泪珠一样嚎然大哭出声。
长久以来的担惊受怕,长久以来强装的冷淡镇定,长久以来一直对自已说道的不在乎。
她长久以来时时刻刻筑造起来的围墙,在一瞬间变得不堪一击,轰然倒塌!
君子恒见她摇头,不禁道:
“往后也不准再随意离开我了,更不准再像……那样伤害自已!”
那样?
哪样?
他指的是她生生挖掉了她身上的朱砂痣与赤阳胎记么?
若是早晓得她有了宝宝,她哪里会做出这样伤害自已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白青亭不禁呢喃道:
“幸好!幸好!我宝宝生命力旺盛,并没有因为我的胡乱折腾而动了胎气……”
突然想到昨夜里的剧烈运动,她瞪着上一刻还让她感动得不得了的君子恒:
“我怀孕了,你还敢那、那样对我!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
君子恒也很委屈。
他与她分开了那般久,一直以来她也执意要与他划开距离,不是分房睡便跑得远远地无影无踪。
若非昨夜里他确实过份了些,见她最后累得昏睡过去,他不放心为她把了把脉,他哪里会知道她怀了孕这样的好事?
君子恒心里虽有诸般理由,可这会他也很有眼力劲,再怎样也不能与孕妇吵嘴,他顺着她道:
“是是是,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所以刚才我不是说了是我不好么?”
原来一开始他说那句“昨晚是我不好……”是这个意思?!
白青亭又想瞪眼,可又一想到这样生气可能对宝宝不好,于是她努力释下了火气,轻柔平稳地问道:
“我怀了多久了?”
君子恒道:“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算算日子是在蓝骑营那会怀上的。”
白青亭道:“哦……”
她居然自蓝骑营不告而别开始,便带着肚子里这颗尚未成形的小小球跑了那么多个县?
就在前几****居然还自已给自已动了刀见了血?
白青亭心里瞬间充满愧疚。
她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一章算计王宇
王越是借着回乡省亲而告的假,不知不觉已过十多日,除去时行程的耽搁,他已在军平县王家祖宅待了约莫九日了。
在这九日里,他可以说是一事无成。
他心急如焚。
可对于那个倔强到不畏生死的弟弟王超,他更是无可奈何。
暗杀王超不成,又找不到机会绑来高子兰,王越快愁白了头发。
龙琅的悄然到来已给毫无建树的王越造成了莫大的压力,他唯唯喏喏,低声下气,只差一张老脸埋到地上去了。
龙琅端坐上首,一双好看的眼眸含着震慑:
“再过两日,你必然得起程回京,不然告假余下的时日便不足你起程回京,要是迟了,父皇怪罪下来,你可担不起,界时也莫要指要本太子会替你说话。”
这话说得冷漠,却也是实情,更是大实话。
王越知道这是王琅将他当成自已人,方会这般明白直言,心里微安的同时,脑子也在不停地运转——他该怎么样将王超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而不伤及重要的高子兰?
龙琅并不住在王家祖宅,他是住于军平县里有名的客似云来客栈,见王越已听明白他的意思,他便也站身想要走人。
王越亲自相送龙琅到了宅子大门口,龙琅上了马车后,他斯近马车窗格处低声道:
“太子殿下放心,下官定在两日内解决了王超夫妻,若是不能,下官以死谢罪!”
有这样的决心很好。
龙琅满意地轻嗯了声。
王越放下窗帘,龙琅的马车便起行渐渐走远。
王飞与王升这时自宅子大门处出来,问王越:
“三弟,那贵人到底是何来头?”
王越瞪了王飞、王升两人一眼:“能让你们知道的,总会让你们知道,至于不该知道的,便要识相地什么也别问!”
王飞、王升两人齐齐无话。
兄弟三人回到宅子前院正厅,刚在上首座坐下的王越便道:
“止儿还是没消息?”
王止是王飞的嫡长子,一提到已有两日未有消息了的王止,坐在左上首的王飞便哭丧着脸:
“都整整两日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王越斥道:“出息点!”
王飞道:“止儿是我唯一的嫡子,还是嫡长子!我能不担心么!”
王越哼声道:“既然如此,那两日前何以擅自行动?我不是早与你们说过了,不许去招惹白青亭!即便真要对她动手,那也得与我从长计议!”
坐在右上首的王升也开口道:“大哥就别太担心了,那些土匪及止儿带去的人都在郊葬岗找到,而止儿却不在其中,这就说明止儿指不定还未出事,兴许是被困在什么地方,暂时出不来而已。”
王飞听了王升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那二弟觉得止儿最有可能被困于什么地方?”
王升并没有直接回答王飞的话,而是向上首座的王越道:
“三弟,君子恒在两日前便找到了白青亭,现今正同住于郊外的那座租住的宅子里。”
王越点头道:“这我晓得,你的意思是说,止儿很有可能是被君子恒扣下了?”
王升道:“土匪与止儿带去的护院打手都被弃尸于乱葬岗中,只有不见止儿一人,除了被君子恒扣了下来,我想不出还有旁的可能。”
不得不说老二王升要比老大王飞聪明得多。
王越宽心地看了一眼王升,幸好他这个二哥不像大哥那般胡来,不然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腾不出手脚来给他们收拾烂尾。
王飞闻言便急急站了起来道:“那我再派人潜入那宅子,将止儿救出来!”
王越瞪眼:“你觉得君子恒与白青亭身边的那几个小字辈是吃素的么!”
王升亦劝道:“大哥莫急,止儿总要救回来的,但我们得与三弟好好商议商议方可。”
王飞见王越、王升两人如此,只好再次坐下,心里却是不舒服,暗道王止不是他们的嫡长子,他们当然还有心思从长计议!
王越自然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