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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氏的话一出,那两人的脸色顿时变了,都变得极为不快起来。
“你居然拿我和她比。萧和怡,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疯子罢了。契纥不要你了,萧家接你回去,你就真以为你还是千金大xiao 激e了额?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老得满脸皱纹,还想做xiao 激e。”
“难怪契纥不要你了,看着你的那张脸,我都吃不下饭去。”
“是啊,真不知道可敦为何要请你来这晚宴,简直污了我的眼睛。”
那两人立即统一战线,将萧氏贬低得一文不值。
这两人的嘴太毒了,萧氏气得脸色涨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天澜终于知道可敦为何要将萧氏的位置安排在这里了。这两人究竟是有多大仇,可敦费尽心思想要羞辱折磨萧氏。
顾天澜低声道:“夫人,你莫气,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顾天澜的声音小也不小,但是那两人都听到了。
“你这狗奴才……”
她愤怒的声音被打断了。
“可敦到!”
萧氏身旁的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可敦也是四旬的年纪,但是脸上不知涂了什么,面白如玉,头上戴着金光闪闪的发饰,却并不俗气,反而显出雍容华贵来。她身着红色的长裙,裙尾拖曳在地上,莲步款款,在首位上坐下。
“可敦今日真漂亮。”
“可敦您一来,竟是将姐妹们都比没了颜色。”
“可敦跟我们这堆老妇比什么?可敦的颜色,比那十几岁的姑娘还要艳丽一些。”
一众人说着恭维的话,将首位的人逗得轻笑了起来。
萧氏坐在那里,如坐针毡。
斛珍高高在上,她却卑微如蝼蚁,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今日请诸位夫人来,主要是本宫得了一些新奇玩意儿。”可敦道。
诸位夫人平日都是待在后院之中,最大的乐趣便是家长里短,对这新奇的玩意自然是好奇的很。
可敦拍了拍手,便陆续有一些东西被呈现上来。
大梁地处中原,土地肥沃,盛产一些突厥没有的东西。有一些新奇的花果蔬菜,看得一众贵妇啧啧称奇。
“接下来还有一样东西,诸位看了一定很难忘。”可敦语气神秘道。
这一下,诸位贵妇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
可敦看到时机差不多了,便对身后道:“出来吧。”
这最后一样东西竟是自己会走?难道是飞禽走兽?
帘子掀开,竟是一人走了出来。
那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锦衣之下包裹的是鼓囊囊的肌肉,甚是伟岸强壮,但是这种伟岸却又与突厥男子不同。他的气质内敛了许多,那种雄浑是由内而外。他脸上戴着银色的mian ju,遮住了容颜,这反而更令人好奇那张mian ju下是一张怎样的脸。
男人身上散发着凛冽的男性气息,引得一众贵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睛看得都直了。
在帘子掀开的那一刹那,顾天澜便看到了他。
别说戴着mian ju,就是将他全身都包裹起来,顾天澜依旧能第一眼认出他来。
顾天澜紧紧盯着他,藏在桌子底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宝音竟是将公孙奕当作一样东西,供贵妇们观赏。
其余人都露出痴迷的神情时,可敦默默地观察着众人。
引蛇出洞,蛇是否就藏在一种人中间呢?
顾天澜,你是化作了哪位贵妇人,还是不起眼的丫鬟?
顾天澜突然醒神,眼神里各种情绪退去,变成了千篇一律的痴迷。
很快的,上位者的眼神便落在她身上,很快转了开来。
顾天澜心中不由得后怕,原来这才是宝音的目的。
上位坐着的人,或许并不是可敦,而是宝音,这就是为何她要去换衣服的原因。可敦肯定不会放过亲自折磨萧氏的机会,她去换衣,出来的时候,连人都换了一个了。
宝音设下这个局,以公孙奕为诱饵,便是要引诱她出现,然后将他们夫妻二人,一网打尽。
“诸位以为如何?”
可敦扫了一圈,见没有明显的可疑人物。她没有心急,而是继续往下演。
“这位公子乃是大梁人,他品性不凡,是不是比诸位家中的人胜了几百倍?”可敦道。
可敦的话一出,诸位贵妇的脸上都露出尴尬的神情。这是个男权至上的社会,她们并不敢过分品评自己的丈夫。纵然心里觉得眼前的男人比它们的丈夫好了几百倍,也不敢发一言,免得传到自己丈夫的耳中。
“本宫今日请诸位来参加晚宴,便是要尽兴的,不必拘束于那些礼俗。若是有喜欢的,本宫便将他赏赐下去。有本宫撑腰,还怕了那些男人们不曾?”可敦道。
突厥女子本就比大梁女子豪放,这些妇人们听闻,看向男人的眼神顿时狂热起来。
顾天澜垂着眸,眼神变得十分可怕。
宝音竟是将她的丈夫当作东西一样要赏赐给这些妇人,即使知道宝音室要激她现身,顾天澜依旧十分不爽。
第二百九十九章 金屋藏娇
搜!整个皇宫的搜!
但是搜到最后,侍卫们并未发现一丝顾水月的痕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宝音猜到多半是这样的结果。
她没有在晚宴上当场将她逮住,后面的难度就会变大。
顾水月何等狡猾的人。
宝音硬是将怒气压了下去。
她至少确认了一件事,顾水月便在突厥,在大都之中。
两母女各怀心思地从晚宴上离去。
可敦回到内殿。
她坐在那里,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赫那的脸。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便一抽一抽的疼。
她的儿子还那般年轻,便丧生在异国,甚至连尸首都没有寻回来。
可敦做过无数个关于赫那的梦。
“母后,我寻不到回家的路了。我不知道我在何处,母后,你接我回去好不好?”
梦里的赫那像孩子一般,她不应他,他便哭了起来。
“可敦。”一人走到她的身后,手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可敦那种心悸稍微缓解了一些。
她抓住了他的手。
青年名唤谢韫,跟了可敦一年多了,乃是她最宠幸的一人,也是她的心腹。
“宝音的野心越来越大了,当年,本宫却没有看出来。那一年,赫那被俘,突颜出征,宝音自告奋勇要去救出赫那的时候,我只觉得她是个好孩子,有胆识,从来没想过其他的。所以,宝音说赫那死在公孙奕和顾水月手里的时候,本宫并没有怀疑。”可敦道,“本宫第一次怀疑自己当年的决定了。”
谢韫的手转而落在她的肩膀上,替她轻轻地捏着:“娘娘既然有疑惑,何不解疑?莫要闷着心中闷坏了。”
“是啊,本宫必须弄清楚赫那的死因,否则我的孩子死不瞑目。即使凶手是本宫最亲近的人,本宫也不会放过她的。”可敦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厉的光。
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女人的话来。她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
她的母族确实希望她再生个男孩。
宝音有胆识有野心,但是毕竟是个女子。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生下儿子,等他长大一些,便可让他顺理成章继承可汗的位置了。
“过段时日,本宫便带你去别院住住吧。”可敦道。
一年了,她一直未曾有身孕。若是真如那女人所说,那她换个地方,离宝音远一些,是不是能怀上一个孩子呢?
阿澜……
阿澜……
他的脑袋乱哄哄的,一双熟悉的眼眸浮现其中。
公孙奕静静地坐着,脱下了脸上的mian ju,顿时,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崭露了出来。
宝音站在他的身后,轻轻地抚上他的脸。
“今日的晚宴如何?”宝音低声问道。
公孙奕面无表情,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不悦。
“我说过,只要你参加今日的晚宴,听我的,我便会多说一些你和你的皇后的事。如今大梁是晋王和崔琰辅政。这两人一文一武,都是奇才。顾水月之所以放心让他们辅政,便是因为他们也是她的裙下之臣。”宝音道,“大梁的太子,还说不定是谁的儿子呢。”
公孙奕看向她,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
“这真话就是这般残酷,你很愤怒,但是不得不接受。你的这位皇后啊,生着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