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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娘养的!”
“大胆!竟敢对北王无礼!”头领见他都这样了还如此嚣张,上前又是一剑劈过去劈在他另一个膝盖上。
“唔!”安井然惨叫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痉挛,再提不起半点力气跟人对抗。
易水粜沉思,究竟会跑到哪里去了?
又询问了几名太监,纷纷摇头不知。
“传令下去。谁找到那位小公子,北王重重有赏!”
目前关键是要找到带凌舒玄进去的那位小太监,于是传了令下去挨个询问。
结果一下午劳无所获。
易水粜心情极差,今天只能作罢,明日再寻找,他已经派了人去百花井巷,不信找不出来。
回府的时候属下来汇报说有客在等他,已经等了一下午了。
“不见!”
易水粜大步流星的下了马车,眉宇轻皱。
那下属支支吾吾的说:“对方自称是丞相府的人。说是来接小公子回府。”
易水粜脚下的步伐一滞,眼中闪过愕然:“丞相府的人?”
他眉目本就没有舒展,此下听到丞相府三个字更是深深的蹙了起来。
“。。。。。。他怎会是丞相府的人?”易水粜低声自语。
若当真与丞相府扯上关系,这事还真不好办。
“他们人在哪里?”
“属下见对方拿了黄牌符印。不敢怠慢,将他们安置在了中堂。”
易水粜冷哼了一声,提脚进府。
“主上回来了。”
已经在中堂等得极不耐烦的凌向月终于听到有人来汇报北王回府了。
她几次都想掀了北王府看她弟弟是不是被藏在了哪个角落。
从早上过来听到王府的人说北王已经离府到百花井巷开始,她和爹爹两个人就一直在来回奔波。
见易水粜是去百花井巷他们自然抱着幸运的心态回百花井巷的凌府。结果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影。
凌向月心说坏了,易水粜不知将她弟弟拐到哪个地方去了,于是又回到丞相府找到木槿。
将她身上那块黄色的令牌要了过来。
然后就带着青竹和木槿一起在北王府等北王回来。
期间一直派李章等几名家丁回凌府看凌舒玄是否已经回府。
结果到现在还没人影。
易水粜长得很俊美。带着一点点女人都爱的那种坏,如果不是担心凌舒玄,凌向月有可能还会品味他一番。
见他进来,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见过北王。”
凌起善跟着行平民礼。
易水粜待看清眼前的人时,斜挑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凌舒玄和凌向月两个人长得太像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任何一个见着他们的人都难分雌雄。
若不是昨晚摸过凌舒玄的身子,易水粜真要以为眼前的人是凌舒玄假扮的。
“你是。。。。。。”
易水粜怔仲,垂下眉遮掩眼中的波动,若无其事的进了屋内坐下。
短暂的错愕之后,就恢复了他一贯的高贵邪魅。
其实凌向月不用回答他也猜到他们是谁了。
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中堂内坐立不安的凌起善,一旁站立的两位丫鬟,和一些自己府里的人。
好看的嘴角勾了勾,他这北王府,倒成了来去自如的地盘了。
凌向月简单的自报了家门,便切入主题:“敢问北王妾身的弟弟呢?”她温温和和的问道,眼中露出对于亲人安危的焦虑。并没有表现的咄咄逼人。
她只关心这个,如今易水粜回来了,却不见她的弟弟,人何在?
易水粜再一次因为他们惊人的相似而有些发怔。
平静的凝视了她一会才说道:“不好意思,本王不知道你口中的弟弟是谁。”
“我不信!”凌向月心里叫喊道,面上却露出沉思没吭声。
他不承认,不承认的话就不好办了。。。。。。
凌起善着急的说道:“昨天有两个北王府的士兵前来知会。。。。。。”
他还未说完,易水粜就挑了挑眉打断他:“你怎么肯定那是北王府的人?他说是北王府的就是北王府的?我说是南王府的你信不信?”
凌起善一噎,抖着嘴唇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可是今早北王府的人说您去了百花井巷。。。。。。”
“本王去哪里关你们什么事?”
凌向月似图晓之以理:“大丈夫应言而有信,顶天立地。敢做敢当,何况还是身份高贵,万民跪拜的北王您,您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为国为民,妾身祈求您理解一位作为姐姐和爹娘的心情。”你敢发誓说你真没有抓我弟弟?!
易水粜听后笑容很炽热,说出的话却很不要脸:“抱歉,本王理解不了,也没有时间陪你们在这耍嘴皮子。”
“来人。送客!”他站起来,朝外喊人下了逐客令。
凌向月碰了一鼻子灰,咬着唇仍不想放弃,她敢打赌他绝对见过舒玄。
不然也不会在刚刚看见她的时候陷入一瞬间的呆怔。
她和弟弟长得极为相似。她是知道的。
“夫人,请——”有嬷嬷进来赶他们出门。
凌向月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北王会这么赖皮。
脑中转啊转,眼珠子动啊动,就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最后只得身子一歪,手捂上额头一副不盛气力的软弱模样:“哎——呀,等一等。妾——”
同样耍起了无赖。
“小姐,你怎么了?”青竹默契十足的上前问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担忧。
凌向月揉了揉小腹,虚弱的看她一眼,脸色苍白:“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怎么了?”青竹骇然,也分不清小姐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身子不舒服。
一旁的木槿起先保持沉默,此时见凌向月脸色难看,手捂着肚子,真的害怕孩子出什么事。
于是扭头对易水粜说道:“北王,奴婢夫人是禁军指挥使萧大人的爱妻,如今有孕在身,出了点状况,能不能麻烦府上的大夫走一趟。”
出于私心,木槿直接将爱妾说成了爱妻,毕竟妻子的地位要比一个妾高出几条街。
她若说是妾,说不定易水粜会直接将他们轰出去。
北王久居北疆,对京城内的人物应该不是知之甚详,但是大人的名号,萧氏家族,放眼全锦月国,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如今夫人又怀有身孕,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于他绝对是一个麻烦。
况且这位北王,听说不是意气用事的人。
易水粜凝视场面,久久没说话。
按道理,他是皇亲国戚,御赐的亲王,何时轮得到一个奴婢和一位妇人家指手画脚。
若不是看在那道黄色令牌上。。。。。。
目光落向脸色苍白的凌向月,见她闭着眼皱着秀眉,似乎真的在极力忍受痛苦。
鬼使神差的,易水粜缓缓开口:“令弟。。。。。。”
凌向月竖高了耳朵,听他说令弟,便明白易水粜已经松了口,疼痛好似一下就减缓了。
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她弱弱柔柔的睁开水盈盈的双眼,不敢看北王的方向,有气无力的对青竹说道:“水——”
演戏当然要演全套。
。。。。。。(未完待续。。)
第130章 挠得他心痒
青竹忙端起旁边几上的茶水,递给凌向月。
凌向月低头轻轻碰了一下,这才缓过劲来。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她才将眼光飘向一直注视她的易水粜身上:“不好意思,吓着王爷了,妾身有孕在身,实在经不起打击。”
手捂上小腹,又宝贝又小心的模样,好似易水粜不说出凌舒玄的下落,她就要立马昏倒一样。
太不要脸了。。。。。。
有北王府的下人在旁伺立,见这位夫人如此装腔作势,他们除了想到这句话,再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
易水粜点点头,真的表现得跟她一样担心孩子似的:“令弟的下落嘛。。。。。。”
凌向月期盼的望向他。
“本王还真不清楚。”易水粜甩出一句,回凝她的目光坦然而气度,确切的说,还有浓浓的遗憾。
到嘴的鸭子飞了,早知道昨天就该将他吃抹干净。
易水粜的心情甚至比凌向月更糟糕。
这种遗憾的心情一直陪伴了他一下午,挠得他心痒痒的,又找不见,抓得他心里无比难受和气闷。
凌向月也气闷,这北王太不上道了。
凌起善在一旁干着急,他的宝贝儿子,究竟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