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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子——”
“小公子——”
“快过来啊,这河里有好多鱼——”
山涧流水从高处坠落,形成一片雾色的瀑布,她站在瀑布下面,笑容灿烂的从水里抓起一只鱼来。
那鱼奋力蹦跶,她大笑着抓紧,那鱼却好像身上抹了油,她握了两下硬是没握住,又让它从手里溜走了。
脸上反而还被鱼弄得一脸的水。
她嘻嘻笑着丝毫不在意。
离开一年后,他又回到这里了。
一年不见,她还是那么无拘无束,玩起来能把人弄得哭笑不得,笑起来又像是天下所有的美好都汇聚在她身上。
耍起娇来又恨不得打她屁股。
跟他在京城所见的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将来,若是可以,他想让她跟他走。
他笑着看她,目露柔和。
。。。。。。
凌向月听到压抑的声音,不知怎么地醒了过来。
她感觉身旁的人气息不稳定。
于是借着月光撑手坐了起来。
墙角有微弱的灯光照明,防止起夜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
她手摸向萧奕澈,他鼻间的气息炙热和急促,凌向月莫名的朝他凑去。
隐约中看见他神情扭曲,一会哭,一会又笑,跟变戏法似的。
“做噩梦了么。。。。。。”她喃喃低语。
手捂上他的额头一下一下拍着。
过了好久他才平息下来,渐渐的发出均匀的呼吸。
凌向月复又躺下,眼瞅着床顶,却是一夜没合眼。
天快亮时才闭眼睡了一会。
醒来时萧奕澈还在她身边,睁着一双黑沉晶亮的眼睛看她。
凌向月乍一醒来就被他凝视着,颇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伸手将他脸推开:“看什么。”
萧奕澈嘴角微微弯了弯,心下念道:“好像。。。。。。”
虽然性子是变了一些,但某些地方,真的好像,比如推他脸这一招。
也只有她敢毫无顾忌的推他的脸。
也只有她他愿意给她这个专权。
他如同得到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轻轻的吻她的脸。
两人又腻歪打闹了一会才消停。
萧奕澈搂着她不愿意起床,第一次话那么多的聊起了天。
“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次说在梅树下埋了东西要给我,后来你。。。。。。”他心脏一阵钻心,终究没说出那个死字:“我挖遍了所有的梅树,就是没找到下面有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
凌向月看着他兴奋的表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丫莫不是将我当成了方婉沐?可她就是她,她就是凌向月。她虽然有方婉沐的记忆,但方婉沐毕竟已经死了。
她不希望他将她当成一个死人活在过去。
见他那么兴奋期待,她又不好拂了他的兴致,于是回忆了一下,说的:“那时候听老先生说你眼睛有疾,所以。。。。。。”她想了想措辞,真不知道该说她字,还是说我字。
“所以。。。。。。恰好那一天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难得下了雪,我听老先生说这个时刻的雪埋在树底三年。拿出来煎药。有消除厄疾的作用。”
“那为何我没有挖到?”萧奕澈静静的注视着她。
凌向月抿了下唇,淡淡的说道:“你当然挖不到了,你挖的是土,我没说埋在土里的。我说是埋在梅树干里面的。”
当初挖那些梅树洞的时候。可是费了她不少功夫。每棵树里都埋了一瓶子雪,后面还得密封。
因为梅树没那么粗壮,所以那些梅树里。她都埋上了一小瓶雪。
听起来真可笑,可老先生说汲取梅树的精血最好,要不然她早选一颗粗壮的大树了,还费那事。
“在梅树洞里?”他愕然。
凌向月没好气道:“都被你祖父一把火烧了。”
萧奕澈讪讪。
这回真的相信她是她转世来的了,猛地抱住她嘟囔道:“你那时仗着比我大,老是欺负我,现在该风水轮流转了。”
凌向月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别吓我了,你这样真的很奇怪,像一个一向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突然耍起了小性子,我真的难以适应。”她看着他有些别扭的说了老实话。
萧奕澈也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
想到孩子还在紫雾山庄哪个角落呆着,凌向月就没有他那么的好心情。
没精打采的下床屐了鞋,唤丫鬟进来梳洗完毕,一问时辰早膳的时间已经过了。
“怎么不进来叫醒我们?”她不由地责备青梅。
青梅嚅着嘴不说话,那时候房间里都是奇奇怪怪的声音,她哪里敢进来打搅。
“。。。。。。反正也没什么重要事。”嚅了半天,她逼出了这么一句话。
凌向月想想也是,便随便填了点东西进肚。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儿子被藏在什么地方了?”用膳的时候她问萧奕澈。
萧奕澈硬着脸说道:“当然知道。”
他不知道的话能算是他爹吗。
凌向月总觉得自己被隐瞒了什么,她想想又不知道她被隐瞒了什么。
“一定是凌霜告诉你的。”她猜测道。
“嗯。”
“那你打算怎么办?祖父说要我们十八年后去接他。”
萧奕澈笑了笑说:“那就等十八年后再去接。”
凌向月急得跺了跺脚:“那怎么行?十八年?十八年我见不着儿子,你就不想得慌啊?我不行!”
萧奕澈挑了挑眉:“这有何难。”
凌向月见他松了口,一喜,红了眼圈,讨好的说道:“真的,我见不着孩子,我心里难受——”
萧奕澈从旁搂住她,啄了啄她脸颊:“这简单啊,我们再生一个不就得了,还可以生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你!”
丫鬟早在一旁笑弯了腰。
她们只当姑爷严肃不爱说话,没想到开起玩笑来也这般没脸没皮的。
。。。。。。
凌长笙本还担忧赵家那个土螃蟹寻他麻烦,没想到没过几天听说云贵的节度使来了柳州。
似乎查处了赵郡守很多的罪证,赵郡守夜不能寐,饭也不能吃,吓得得了一身的病躺在病床上。
“哎哟——哎哟——州府的节度使为什么会突然查我赵家?我赵家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如此情况,赵子祥哪里还会有胆子来寻凌家的麻烦,他不求菩萨能饶他一命就不错了,哪还敢在这个节骨眼嚣张。
。。。。。。(未完待续。。)
第311章 坑惨了
赵郡守一时陷入了史无前例的恐慌,被节度使上告贬了职,他不但没有异言,反而还唯唯诺诺的磕头谢罪。
“爹,你怎么能。。。。。。”
赵郡守擦了擦冷汗,颤巍巍的起来对不服气的大儿子赵子晟骂道:“你知道什么!能保住命已经很不错了!”
赵家的人围拢上来,七嘴八舌。
都是对节度使大人的不满,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参了赵家一军?
官场上的你来我往是很寻常的事,赵家能管辖柳州这么多年,肯定是和节度使搞好关系了的。
就是不知道节度使为何突然会查他。
赵郡守暗叹了一口气,赵家在柳州风光了这么多年,如今已经是末路了。
节度使还是给他留了面子,不然上面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能保住性命,能免去抄家,他已经没有怨言。
“怎么会这样。。。。。。”一旁的赵家大奶奶姚梨花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脸上写满了死败。
前两天她还以嫁进了赵家为荣,还去故人面前炫耀了一回。
怎么这才几天过去,赵家就去势了?
她想哭。。。。。。
赵子晟转头刚好看见她一脸要死了的表情,不免喝道:“别哭了!看着就晦气!”
姚梨花面色一震,难以相信的看着他:“你。。。。。。你竟然吼我!”
往回哪里这般大声给她说过话。
这会一遇到事,就冲她发脾气了。
赵子晟甚不耐烦。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姚梨花咬唇,到底是谁?是谁要寻赵家的事?难道赵家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吗。
“节度使大人,赵某甘愿领罪,只求大人能指点一二,以后也好能避开些。”
节度使大人收了公文,面色有些犹豫。
又看赵郡守一脸丧气的表情,不由地为他捏了把冷汗。
看在他这么多年对他也上供了不少好处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