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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萱闻言顿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长长叹了口气,小脸皱成一团看向秋菊与冬梅道:“你们说,小姐我的闺誉还在不在?”
秋菊与冬梅瞬时笑成了一团,冬梅瞧着刘萱确实苦恼的模样,笑着安慰道:“小姐纠结这些作甚,女子闺誉本是为了寻门好亲事罢了。如今小姐与殿下伉俪情深。有没有闺誉也无甚要紧,难不成小姐还想另则良夫?”
刘萱默默翻了个白眼,她本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寻常闺阁女子,只是也没不守规矩到这种地步。总觉得有些接受无能。不过就像冬梅所言。如今这般,除了李澈估计也无人敢要她,这闺誉对她来说没什么实质用处。但……
她拎了拎手中的帕子恨恨道:“小姐我已经可以想象,自己的身后肯定已经全是众人的唾沫星子了。”
秋菊摇了摇头:“小姐此言差以,若是换了旁人小姐身后的唾沫星子确实早已泛滥,但那可是当今监国太子,无人敢说的,便是背后议论也不敢说出不敬的话来,小姐大可放心。”
如此这般安慰人的话也只有秋菊与冬梅说的出来了,刘萱深感无力:“罢了罢了,将早饭送到书房吧。”
得了她的吩咐秋菊欢快的应了一声,刘萱叹了口气起身朝书房走去,刚出了卧房一阵冷风便吹了过来,刘萱缩了缩脖子,一旁的冬梅立刻递上了暖炉。
抱着暖炉总算没那么冷了,刘府的书房共有两处,一处是在后院乃是方便秋菊冬梅打理内宅而设,一处便就在刘萱卧房旁,刘萱加快脚步,朝卧室旁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是打开的,来到书房门口第一眼瞧见的便是李澈在书桌之后忙碌的身影,龙一立在一旁磨墨,刘萱微有些讶异,冷俊如龙一也有如此宁静淡然的时候。
刘萱未到门口龙一便发觉了,只不过主子没说话,他也就没动,如今瞧着刘萱立在门口也不进来,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
此刻李澈也停笔抬起头来,瞧见刘萱裹在白色的狐裘之中微微扬了扬唇角:“醒了?”
刘萱轻轻点了点头进得书房来:“你们怎么也不关门,天这么冷风又有些大。”
“无妨。”李澈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来身旁,刘萱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将手中的暖炉递给他。
李澈接了暖炉握在手中看着她语声轻柔:“怎么不多睡会儿?本宫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一时半会儿不会完。”
“再忙也是要先用饭的。”刘萱嘟了嘟嘴:“待用完饭再处理也不迟。”
正说着秋菊端着早饭进来了,刘萱让她将早饭放在书房下侧的木几上,而后对李澈道:“先用饭吧,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李澈点了点头,将暖炉放置一旁起身随着刘萱来到木几旁坐下,秋菊已经为二人盛好了粥布好碗筷,刘萱瞧了瞧立在书桌旁的龙一招呼道:“龙一可曾用饭?不如前来一起?”
龙一微微一愣,而后摇了摇头只道了一句多谢便拒绝了,主子与刘萱用饭,他又不是没眼力劲儿的,怎么会往跟前凑。
刘萱见他不愿也不再邀,低头开始用起粥来,李澈食了一勺粥而后对龙一道:“你先退下吧。”
龙一应声退出了书房,他是主子的影子,主子在哪他便在哪,主子每日卯时上朝,从不习惯用早饭,顺带着他也习惯了不用早饭的日子,即便是不用早饭也从不觉得饿,但今日瞧着主子与刘萱用饭,他也莫名觉得肚子饿了起来。
刘萱与李澈静静的用完了饭,秋菊与冬梅收拾了一番便退下了,李澈将暖炉递给刘萱让她寻本书看着,等他处理完事务,而他自己则来到书桌之后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龙一退下之后并没有回来,刘萱瞧着李澈忙碌的模样,轻声叹了口气,来到一旁挽了袖口替他磨墨,她一边磨着墨一边心中暗付,不曾想居然有一日她也做起这红袖添香的事情来。
李澈处理事务十分用心,直到处理完一章奏折这才发现一旁磨墨的刘萱,他扬了扬眉嘴角有着笑意,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几分柔情。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李澈终于处理完了事务,而刘萱磨墨的手也有些僵了,见他处理完便急忙丢了墨条,抱起一旁的暖炉暖手。
李澈瞧着她冻的通红的手,眸色转深:“以后不必做这些事情,唤丫鬟来便可。”(未完待续。。)
第115章:参加春闱
刘萱点点头应了,红袖添香听起来很是美,但真做起来却是累人的很,她暖了会手这才对李澈道:“你不是约了江小公子么?咱们现在便去吧。”
李澈闻言几不可见的抿了抿唇:“你就这么急着见他?”
刘萱闻言急忙摇头:“不急,不急,一点都不急,我们待会再去便是。”
见她急忙摇头的模样,李澈的唇角总算微微扬起,他起身道:“罢了,现在便去。”
此刻的刘萱可不敢露出一丝高兴的神色,她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而后默默任由李澈牵了手出了门。
刘府门外的马车是备好的,龙一骑马立在马车一旁,刘萱一瞧这模样心中便有些郁闷,李澈明明早就安排好了,还故意那般一说。
对她的郁闷李澈自然瞧在眼里,他不动声色的扬了唇角,牵着她一同坐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李澈也未曾松了手,只这么一路牵着她,直到来到了一品香门前,这才松了她的手先一步下了马车。
他一下马车,刘萱立刻便听到噗通噗通的跪地声,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呼喊声也响了起来,刘萱坐在马车之中微有些踌躇,此刻显然不是下马车的好时机。
但显然李澈并不这么想,他并没有让跪着的人起身,而是亲自掀了车帘将刘萱示于众人之前,他朝她伸出手语声温柔:“下来吧。”
此刻的刘萱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心思都有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咬咬牙硬挤出一个笑容来。她伸出手任由李澈牵着下了马车。
直到刘萱落了地站在他的身侧,李澈才对着跪了一地的众人淡淡道:“起来吧。”
众人哗啦啦站起身来,各个恭敬低头连眉眼抬都未抬,自动给李澈与刘萱让出一条道来。
李澈牵着刘萱的手,目不斜视直接进了一品香。
同样的,他一到一品香众人便跪了一地,刘萱暗中用力想挣脱他的手去,可她越是挣扎李澈却越是握得紧,刘萱无法只得一路立在他的身侧,与他一同受了众人跪拜。
钱通早早便在一楼候着。跪拜完李澈之后便立刻上前引着李澈与刘萱二人往四楼而去。
一到四楼四下无人。刘萱便立刻用力甩开李澈握着手,满脸怒气道:“李澈,你好歹顾虑一下柳太傅的声名!”
直呼姓名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显然刘萱是真的恼了。钱通瞧着自家小姐怒气冲冲的模样。再听得那一声李澈。虽是寒冬腊月可额头的冷汗却冒了出来,他只能急忙低头,当自己此刻是个聋子也是个瞎子。
李澈听得刘萱的责问只是淡淡挑了挑眉:“为了柳太傅的声名作想。明日本宫便去柳府下聘你看如何?”
原来他一直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刘萱闻言反而冷静了下来,四周都是些亲近之人刘萱也不再避讳,只认真盯着李澈问道:“我想要的你也知晓,你当真想好了?”
这些日子刘萱也想的明白,他与她之间早已纠缠不清,他们迟早需要一个了断,这个了断可能是好,也可能是坏,刘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从不敢想那最好的结局。
因为那个最好的结局是一种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她要的他根本给不起,而她虽心中有他,却还没有到为他放弃所有坚持的那一步。
李澈闻言抿了抿薄唇并没有回答,而是轻叹一声唤了话题:“走吧,那江小公子定然已经等的忐忑不安了。”
他说完便迈开步子朝前走去,刘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色暗了暗也跟了上去。
果然,那只是一种不可能的奢望……
只是明知道是不可能,明知道是奢望,为何她的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隐秘的期待呢?
江小公子其实一早便在雅间内候着着,他贴着雅间的门边站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听的十分明白,李澈刚上了四楼他便知晓了,正想出去迎,却听得刘萱那一声吼。
江小公子默默的在心里替刘萱捏了把汗,他知晓刘萱是特别的,但不曾想竟特别到敢直呼当朝太子名讳,而且还敢对着太子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