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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阿玛,我能不能说两句话呀?”酝酿了半天,我终于决定尝试下,能否在康师傅那里,为塞图讨来一个“护身符”,要是真有万一的话,至少能让他少受点罪。
“有什么话就说吧。”康师傅笑呵呵地道,心情大好啊。
我斟酌了一下,开口道:“皇阿玛,今儿晚上要是没有塞图拼死护卫,儿臣恐怕就见不着皇阿玛您和五叔了。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塞图可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啊。”
康师傅点头道:“不错,正因如此,朕才重重封赏他。”
“可是女儿觉得您刚才的封赏都还不足以表达我对塞图的感激!”我的口气异常恳切。
康师傅呵呵笑着与常宁对望了一眼,对我道:“哦?那你觉得还应该赏他些什么呢?”
“嗯……”我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戏台上不总是演,有哪个臣子救了皇帝,然后那个皇帝就赐给那个臣子一张‘免死牌’嘛!今儿塞图救的虽然不是皇帝,可也是皇帝的女儿呀,您说是不是啊,皇阿玛?”
“嗯,是!”康师傅点头含笑道,“不过,朕可绝不会颁给任何一个臣子‘免死牌’,这是扰乱国法,你呀还是想想别的吧。”
“呃……既然‘免死牌’不行,那类似的‘减罪令’行不行呢?”
“‘减罪令’?”康师傅和常宁面面相觑后,很感兴趣地问道,“这个朕倒是第一次听说,不妨说来听听?”
“这个嘛……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塞图还这么年轻,又血气方刚,将来肯定也有犯错的时候,儿臣就希望皇阿玛您能下一道旨意,到时能看在他今日的功劳上,对他从轻发落,不管犯了什么错,都能减等处理,成么?”
“犯错?塞图性格沉稳,办事严谨,你以为像你一样,动不动就犯错啊?”康师傅半开玩笑地道。
“哎呀,皇阿玛,这不是‘未雨绸缪,以防万一’嘛!”我起身,腻到康师傅身边,略带撒娇道,“这个总不算扰乱国法吧?能赏么?”
“呵呵!”康师傅笑着看了看我,道,“这个想法倒还靠谱,朕允了。”
康师傅金口一开,我忙不迭朝塞图道:“塞图,皇阿玛赏你‘减罪令’啦,你还不快谢恩!”
塞图也很配合,急忙出列,再次跪谢:“奴才叩谢皇上恩赏!”
康师傅对塞图道,“朕赏你‘减罪令’可不是鼓励你犯错,今后你可要更加谨慎办事,多向你师傅吴海学学,知道吗?”
“遮,奴才谨记皇上教诲。”塞图答道。
“好了,起来吧!”康师傅说着也站起身来,对我道,“时辰不早了,明儿还要去祭孝陵,歇着吧。朕也该走了。”
“儿臣恭送皇阿玛,恭送五叔!”我行着礼,也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卧室里没什么动静,看来这件事能掩饰过去,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我目送着康师傅和常宁,眼看康师傅的一只脚迈出了门槛儿,卧室里忽然传出一声凄怆的喊叫声:“晨曦!”
康师傅的脚步顿住了,常宁讶异地转过了头,吴海一脸的惊愕,我则犹如遭了五雷轰顶,小穗脸色煞白,塞图和其他五个侍卫的脸上都不同程度地显出了惶恐之色。
康师傅转过身满脸疑惑地问道:“刚刚……什么声音?”
“啊?什么声音?没听见呀?”我抚着心头的慌乱,强作镇定,故作不知地道。
“五弟,你听见了吗?”康师傅又问常宁。
常宁望了我一眼,模棱两可地道:“刚刚臣弟也没怎么注意,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吴海,你呢?”
“回皇上,奴才……” 吴海望了一眼塞图,道,“……也没注意。”
“你们呢?”康师傅又转而问小穗和塞图那帮人。那帮人有人摇头,有人默然。
恰在这个时候,卧房的门竟然开了,蒋燮一头大汗,满脸疲惫地出来了。
“蒋燮?”康师傅显是吃了一惊。“你怎么从大公主的卧房出来?”
“啊?皇上!”蒋燮急忙上前行礼,“奴才叩见皇上!”
“朕问你,你在大公主的卧房做什么?”康师傅又紧问了一遍。
“奴才奉大公主之命替一位重伤侍卫诊治疗伤!”蒋燮倒是据实回答了。
“重伤侍卫?”康师傅皱眉略一沉吟,用他那鹰隼般的目光在我和塞图他们身上一扫而过后,让蒋燮起身后,直奔卧房而去。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啊!还是那句话“是祸躲不过”啊!
不过,我的心倒是不似方才那么忐忑了,我没跟着康师傅进去,却走到蒋燮面前询问道:“那个侍卫怎么样了?”
蒋燮道:“奴才方才替他诊治过,已用针灸之法,将他体内的淤血逼出,性命是无虞了,只是现在意识还有些模糊,且元气大伤,需要好生将养,完全康复尚需时日。”
我朝蒋燮一笑道:“有劳蒋大夫了。还要麻烦你开个方子配药!”
“大公主客气,治病救人本是奴才分内之事。”蒋燮拱手道。
“小穗!”我回头朝小穗道,“你跟着蒋大夫去拿药。”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卧房里传来康师傅的一声怒吼:“纯禧!你给朕进来!”
“主子!”小穗满怀忧心地望着我。
“大公主!” 塞图和其他护卫我的五个侍卫也是满眼的担忧。吴海则有些迷茫。
我朝小穗微笑道:“你快跟着蒋大夫去,救人要紧,不用担心。”
看着小穗跟着蒋燮走了,我又朝塞图他们笑了笑道:“你们都出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禧儿,你还在这儿磨蹭,你皇阿玛都发火了。”常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旁。
“五叔,我这就进去。”我怀着上刑场的心情,转身欲朝卧房走去,。
常宁拉住我,急问道:“唉,你这孩子,到底又闯了什么祸了,还不快跟我说说,我也好替你求个情啊!”
“五叔……”我望着常宁焦急又关切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这事儿如果深挖下去的话,搞不好可能还会连累到常宁。于是我决然道,“五叔,这次,禧儿不用您求情。”说完就迈步走向了卧室。
“朕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你的卧房?说!”一进屋子,康师傅就瞪眼拍桌子地逼问我。
“三哥,您先别发火,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常宁帮我打起了圆场。
“你给朕出去,没朕的话不许进来!”康师傅的怒火果然顺延到常宁的身上了。
“三哥!”
“出去!”康师傅一声“震天狮子吼”,常宁也只好悻然出了卧室。
“你给朕老实说,有半句不实,朕今天饶不了你!”康师傅看来这回是气的七窍生烟了。
“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道:“其实今晚上是塞图和王和均合力擒住了刺客,王和均受了重伤,不适合移动,所以我就让他们暂时把他移到卧房里,方便医治。整件事就是这样。”
“晨曦……”床上意识不清的王和均迷糊中又喊了一声。
康师傅冷冷地盯了一眼床上的王和均,神色阴婺地道:“就这样?你还想瞒朕到几时?”康师傅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当日在苏州时,朕就看出来这个王和均对你有非分之想,朕却万万想不到,你……你……”
康师傅说到这里,有些痛心疾首,而我也确定了,康师傅果然去查过王和均的底了。
“皇阿玛,事情不是;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提高了声音申辩道,“我跟他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只当他是朋友,一个可以陪我游玩的朋友,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康师傅紧盯了我一眼,朝门外高喊了一声,“来人呐!”
“奴才在!”康师傅带来的两名侍卫闪身进来了。
康师傅一指床上的王和均,吩咐道:“把这个假冒侍卫,擅闯禁地之徒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慢着!”情急之下,我一声大喝,起身挡在两个侍卫前面,对康师傅道,“皇阿玛,他再怎么说,也为擒拿刺客出过力,是我的救命恩人,功过相抵,您不能杀他!”
“放肆!”康师傅满腔怒火拍案而起,对着我怒目圆睁。“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阿玛吗?”
为了保住王和均的性命,这种时刻,我不能有一丝一毫地退让,只好硬着头皮跟他僵持着。
“皇上息怒!这事跟大公主无关,都是奴才的错!”塞图忽然闯进卧室,双膝跪地,主动承担罪责。“王和均是奴才私下请他留下来的,因为他功夫好,所以就想让他助奴才一臂之力。是奴才自作主张,坏了规矩,求皇上严惩奴才,不要责怪大公主,饶王和均一命。”
康师傅看了一眼地上的塞图,又狠瞪了我一眼,冷笑道:“好啊,好主子教出来的好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