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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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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跟真的一样,不知道他的人还真以为他确实是为了羊魁好。

“华阴酋长,说谎的人死后可是会下拔舌地狱的,地狱的小鬼会把说谎者的舌头拔掉,隔天那人的舌头会再自动长出来,小鬼们就再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说谎者每天都要承受那脆弱柔软的舌根被从喉咙处生生血淋淋地扯出来,拔离时那个难以忍受的疼痛,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啊!”

李悦出场了,披着雪白的斗篷,一张粉白的小脸纯洁得像只无害的兔子,只是这只兔子说出的话却是非常恶毒,让人听了汗毛直竖。

华阴酋长却有种看到美人就自动把听觉给关掉的异能,见到他的目标出来,眼睛里就只有她。

看到这样的人,李悦相信这种人正是羊魁所说的,典型的羊士人,就算耍心机,也不会跟宫廷里那些阴谋诡计一样,突然杀出或在背地里推波助澜,借刀杀人。

华阴酋长若是不这么大摇大摆地前来,就废丘现在仅剩的武力,晚上偷偷潜来把她抓走就神不知鬼不觉,到时羊魁找上门,只要他抵死不认,没有证据下羊魁也奈何不了他,由此可见他的心思还是比较简单的。

见李悦出来,齐齐儿豁出去,指着她说:“就是他,就是他迷惑魁的。”

羊魁把李悦护在身后,这个动作刺痛了齐齐儿的眼,但她还是忍痛看下去。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群马奔腾的声音,一看那阵势。华阴酋长心里暗叫不好。

那是以羊武为首的队伍,这两天积雪逐渐消融,让他们的返程速度加快,这会才正好赶上这么一出。

羊武在马背上望见前面的人堆就觉得气氛不对,加紧催促坐骑加快速度,最先来到众人面前。

“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跳下马跑到羊魁跟前,顾不上揣摩他兄长和后面被他保护着的人之间的关系变化,羊武虎视眈眈地瞪着华阴一部的人。

华阴酋长眼见自己这边的人数已不占优势,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有收获,正准备说些场面话糊弄过去,李悦却抢在他前面开口。

“让各位这么操心,皓炎也实有不该,我只问华阴酋长,是否只因男子之身和大酋长一起有悖伦常,可能诱发不良的影响,你还有你们才这么反对。”

李悦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扫向众人,连带羊武也被扫视。

听李悦的口气,华阴酋长把那理解成她要主动离开羊魁,很是坚定地回答,他还满心欢喜地打着如果李悦离开羊魁的护荫,单凭她的单薄力量,很容易就可以把她收入帐中的主意。

羊魁却知道李悦话里的意思,望着李悦的一瞬,那刚毅的脸出现了一条裂缝。

贺兰靖和羊兰儿他们赶到的时候,没听见他们前面的对话,李悦却找羊兰儿跟她借一套她的衣服。

羊兰儿不明所以,询问地看向自己的夫君贺兰靖。

贺兰靖知道李悦意欲何为,叫妻子去找来便是。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帮你把烦人的苍蝇赶走,这是我爱你的方法。”

李悦后半句话是说给齐齐儿听的,衣服找来,叫了羊兰儿进去帮她,在众人莫名其妙的干等后,李悦自帐篷里出来,已是一身女装打扮。

跟在她身后出来的羊兰儿一脸的惊讶,齐齐儿只看了李悦一眼,便哭着跑了开去。她知道为什么李悦刚才经过她的时候要跟她说“谢谢”,她是在谢她给了她这个机会,对羊魁表现她的爱意,是她帮了她。

华阴酋长和羊武则是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一个想收回前面说的话,一个想为自己以前的鲁莽道歉。

不费一丝武力就让华阴部的人自动退走,李悦还没时间以女装的打扮和羊魁你侬我侬的时候,贺兰靖就神色严峻地把她叫到一旁,告诉她贺嘉帝病危的消息。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九十章 不祥的预感

第三卷第一百九十章 不祥的预感

自以为从一百八十章往后的十章。无论情节还是火热程度都不错,为毛票票那么少涅,挠墙啊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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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时贺兰靖收到沈傲之送去的密信,里面写着“帝病危,速回!”,再无其他。

李悦看着贺兰靖拿给她的那张字条,看出沈傲之是匆忙书就,字里还透露着强烈的不安和担忧。究竟是担忧什么,李悦不愿多猜多想。

把字条揉在手里,李悦手搭在贺兰靖肩上,安慰式地拍了两下,说:“别太过伤心,大哥会处理好的。”

贺兰靖见李悦说完就要走,错愕地拉住她,“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回去?”

这就是关键时候才体现出来的情感区别,在李悦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和贺嘉帝没有血缘关系,对他的感情本就浅薄,再加上知道了她原来一直都在被他算计中,对贺嘉那边的事本能的就生出排斥感,现在听到他病危,也只想到贺兰皓暄这个大皇子已经能独挡一面。不需要担心国家动荡什么的。

贺兰靖就不一样,他从小就受到贺嘉帝的照顾,对他的感情是一种近乎父亲的敬爱,他可以帮李悦隐瞒贺嘉帝一些事情,但不能和她一样对叔父的病情无动于衷。

“你应该知道,从我小的时候,就在谋划着出逃,去百越,那是第一次逃离,后来因为其他原因回去。现在我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回去?那是一个不需要我的地方,我没回去,那里的一切都会按部就班地进行,这样大家都好。你不一直都是帮我的吗?”

贺兰靖知道他早晚有一天会面对李悦的质疑,这一天终于来了。

低垂着头说:“这样真的好吗?没错,我是在帮你,只是我是希望在那担子真正落到你肩上前,能让你过得更自在些。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是傲之寄的信,他是皓暄身边的人,如果是皓暄召你回去看你们父皇,上面不可能没有他的落款,这表示什么?”

李悦笑了,是那种只浮于表面的笑。别人或许会觉得她这样是很亲切﹑温和的笑,但贺兰靖清楚,这是拒人千里的笑,她正把他排挤到心门之外。

“我不想知道那表示了什么。只知道我不想背负那些不是我该背负的东西。”

她能跟他说他们一直以来精心算计的这个人,这具身体里居住的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吗?

李悦觉得她又重新面临当初最原始的一个问题,等到现在才说,那更表示了她的自私,不再需要人家的时候,就跟对方划清界限。祁奕辰曾在信中说她本性凉薄,现在连李悦自己也觉得是这样。

为什么一旦涉及到她自身的事情她就无法冷静客观,是因为她自持着了解别人的心理,经常分析别人的行为而让自己总是与被分析的人和事保持距离,一旦超过了她设下的安全距离,她就会乱了章法。

长期地生活在怕被揭穿,想摆脱束缚中,让李悦经常都处于戒备状态中,不知不觉,人的心态真的变得比以前凉薄许多,只是再怎样她都没忘了自己想要追求的幸福。

现在有个深爱她的人,还有这辽阔的大草原,她愿意在这里定居下来,或许再生两孩子来玩玩也不错。

“我知道你一向都很有责任心,一旦决定做一件事,会千方百计地想把它做好。所以把重大的事情交付给你,你会感到责任重大,甚至是过多地往自己身上施加压力,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放松,只是在我最低落的时候你跟我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意义’,我们生于皇族,在皇室有危难的时候,自然应该挺身而出,这也是提现我们生命的一部分意义和义务,不是吗?”

贺兰靖还记得在他绝望得企图自杀的时候,李悦曾对他说过的话,正是那些话,让他意识到他还有事情没完成,他的人生还是有价值的,而后在实行任务的时候,他找到了他存在的其他意义,大的有完成贺嘉帝的委托,小的是让一个女人幸福。所以他才会和羊兰儿成亲,打算任务完成后在这草原上终老。

“你是不相信皓暄,还是皇后?每一代的权力交割,势必会引发一些事情,就是最圣明的皇帝也无法避免。”

李悦的想法是觉得如果贺兰皓暄当上储君,虽然他平日里对皇后娘家的所作所为没有过多干预,但以她对这个大皇子的了解,他也不会任由外戚继续这么壮大,要平衡制约,新帝登基反是那些和皇后一党站在对立面的臣子的一个机会。

他们这一对耀眼的表兄妹站在一起,一开始就没人能把视线从这两人身上移开。

贺兰靖见那些草原上的热血男儿那躁动的气氛,知道自己不应该和李悦在外面谈论这件事。拖了李悦去他的帐篷里。

羊魁也一直远远地看着他们,看出两人似乎发生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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