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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1-7-第7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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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她先守夜,并在午夜叫醒罗兰。
  “我想,他就在那里的什么地方,”她说着,指着西北方向。没必要再说出他的名字;只可能是莫俊德。除此之外的每个人都已经不在了。“好好看守。”
  “我会的。”他说,“那么,如果你听到一声枪响,好好醒来。而且要快。”
  “你就放心吧。”她说着,倒身在二号车的干爽冬草堆上。一开始,她没把握自己能睡着;她的神经依然紧张,留意着不远处那恶意汹汹的另一人。可是,她的确睡着了。
  还做了梦。


  10
  第二夜的梦既像、又不像第一夜的梦。环境和细节几乎一模一样:中央公园,灰色天空,雪花飞扬,颂歌欢唱(这一次唱的是丹尔维京乐队的主打曲《共我前行》),杰克(我开塔库罗精神!)和埃迪(这一次,他的汗衫上写的是:喀嚓!这是欣纳瑞照相机!)。埃迪端着热巧克力,却没有递给她。不止是他们的神情,甚而他俩紧绷绷的身体都让她看出一清二楚的焦灼。这便是区别于以往梦境之处:有些重要的物事需要被看出来、或是需要去做,也可能两者皆有。不管是什么物事,总之他们期盼她能当即发现、并付诸行动,而她显然已被拉在后面。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极其糟糕的问题:她是不是被故意地拖住了后腿?她是否需要在此对抗什么?会不会是黑暗塔正在扰乱他们之间的交流?显然,这是愚蠢的想法——无论如何,她所见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出臆想的虚无梦境,是因她渴盼的幻想而生;毕竟,他们都死了!埃迪被一颗子弹打死,杰克被一辆小卡车碾过——前者死于这个世界,后者死于楔石世界,在那里,玩完就是玩完(一定是彻底玩完,因为那里的时间是单向的)而且,斯蒂芬·金是他们的桂冠诗人。
  可她就是无法否认他俩意味深长的神情,心乱的神情,仿佛在对她说:苏希,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们想让你看到的东西,你知道你所需要知道的事情。你想眼看着它从指缝间溜走吗?时间已经快走完一圈了。时间快走完了,而且还在滴答滴答,也将继续滴答、滴答,必须如此滴答下去,因为你的超时赛已经结束了。你必须抓紧……抓紧……


  11
  她蓦然惊醒时还在急喘。快要天亮了。她伸手抹了把汗湿的额头。
  埃蒂,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你想让我看出什么奥妙来?
  想不出答案。该会是怎样的答案呢?
  迪恩先生,他死了,她想着,又躺倒下来。她就那样躺了一个小时,再也无法入睡。


  12
  和一号豪华出租车一样,二号车也装上了把手。但有所不同的是,二号车的把手是可以调节的。派屈克想走路,把手就可以分开拉到两侧,他和罗兰各握一只,一起拉车。当派屈克想坐在车上时,罗兰就把两只把手合拢,独自一人拉车。
  他们在中午时分停下来吃饭。吃完饭,派屈克蜷在二号车板上睡午觉。罗兰一直等到男孩(不管他究竟有多大年纪,他们始终这样看待他)的轻鼾响起,才转身面对她。
  “苏珊娜,是什么事情让你烦恼?我想让你告诉我。即使泰特不复存在、即使我已不再是你的首领,我仍然希望你对我这个首领袒露心事。”他笑了一下。这凄凉的笑让她觉得心都碎了,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也无法遏制吐露真相。
  “如果我们看到你的塔的时候,我还和你在一起,罗兰,事情就大错特错了。”
  “怎么会错?”他问她。
  她摇摇头,哭得更伤心了。“应该有一扇门的。是找不到之门。可我不知道怎么找到它!埃蒂和杰克到我的梦里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儿——他们是用眼神示意我的——可是我不知道呀!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找门!”
  他把她揽在怀里,拥抱她,亲吻她的鬓发。她嘴角的疮火辣辣的,还在一跳一跳。不再流血了,但它又开始生长了。
  “顺其自然,”枪侠说,如同当年他的母亲曾对他说过的一样。“凡事自有定论,别哭了,让卡做主吧。”
  “可你说过我们已经超越卡了。”
  他把她揽在怀里摇一摇,再摇一摇,那感觉真好。那能宽慰她。“我错了,”他说,“你知道的。”


  13
  第三天夜里,轮到她守上半夜。就在她一直盯着来路,亦即塔路的西北端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扳住了她的肩膀。恐惧刹那间泛滥于她的心神,活像玩偶匣里的小人突然跳了出来,她飞快地转过身去
  (他在我后面哦我的上帝啊莫俊德蹿到我的身后去了那可是只蜘蛛啊!)
  同时,手也伸向腰带,拔了枪出来。
  派屈克吓得往后一跳,脸上顿时写满了仓惶,还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挡在身前。如果他叫出声来,一定会惊醒罗兰,也许事情就要更复杂了。但他太害怕了,以至于一言不发。只在嗓子眼里咕哝了一声。
  她把枪收好,把空了的双手摊给他看,又把他拉进怀里。一开始,他还是浑身僵硬地抵抗着她的拥抱——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但很快他就放松下来了。
  “亲爱的,你怎么了?”她问他,声音轻柔得几乎如气息。“是什么事情让你烦恼?”她根本没意识到,这是罗兰对她说的话。
  他从她怀里挺直身子,指了指北方。她好半天都没弄明白,后来,她看到橘红色的光线舞动闪旋。她目测了一下,那至少在五英里之外,但不能肯定她以前没见过。
  为了不吵醒罗兰,她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罗兰说那些是灵光,甜心儿,没什么的——不会伤害到你的。罗兰还会说它们是奇兽呢。就像圣艾尔摩之火之类①『注:“圣艾尔摩之火”是指雷雨天气里在大海中航行的船只经常会发生一种奇特的现象:桅杆的顶端发出蓝白色的光芒,形状如同火焰。其实是一种尖端放电现象。这个名称起源于三世纪意大利的海上守护神圣艾尔摩。那时的船员们在暴风雨中看到桅杆上的光芒,认为是圣艾尔摩在危急时刻显灵保佑他们。』的。”
  可他似乎对圣艾尔摩之火一无所知;她可以从他惘然的神情中看出来。于是,她又重复了一遍,保证那些变幻的光绝不会伤及他,不过,这些奇兽小精灵确实从未如此靠近过他们。当她扭头回望时,发现冷光舞动远去了,很快,就几乎看不见了。也许,是她认为它们远去了吧。若是以前,她肯定会对自己这种想法嗤之以鼻,但现在她不会了。
  派屈克总算松了口气。
  “为什么不回去睡觉呢,宝贝儿?你需要好好休息。”她也需要好好休息,但她免不了要提着一颗心。很快她就要叫醒罗兰,换自己躺下睡觉,梦还会紧跟而来。杰克和埃迪的幽灵会来看她,比以前更忧心如焚更疯狂地望着她。等待她领会什么,而她始终不得要领。
  派屈克摇摇头。
  “不困?”
  他又摇摇头。
  “哦,那么,干吗不再画会儿呢?”画画总能让他变得轻松。
  派屈克笑了,点点头,立刻走回二号车取出这些天来的临时画板,走回来时故意蹑手蹑脚,惟恐吵醒罗兰。看着他夸张的逗趣模样,她笑起来。派屈克总是愿意画画;她寻思着,他之所以能在丹底罗那可怖的地窖里存活下来,就是因为他知道那个腐朽的老混蛋会时不时地扔给他一张画板和一些铅笔。他对画画的迷恋活像埃迪以前犯毒瘾,她突然回想起来,只不过,派屈克的麻醉品只是石墨铅笔画出的线条。
  他坐下来开始画。苏珊娜继续聚精会神地守夜,可没一会儿,她就感到浑身麻刺刺地不舒服,仿佛她正在被什么人监视着。她又想到了莫俊德,接着兀自一笑(有点疼;疮口又鼓胀起来了,现在笑起来就会疼)。不是莫俊德;是派屈克。派屈克正在看着她。
  派屈克在画她。
  她保持姿势,坐了足有二十分钟,渐渐的,她变得很好奇。对于派屈克,二十分钟足以画出蒙娜丽莎了,也许还能画上背景中的圣保罗教堂呢。这种针刺般麻麻的感觉真是怪异,仿佛不止是心理作用,而是切实的生理反应。
  她走向他,可是派屈克一开始只把画板捂在胸前,显露出反常的忸怩,不让她看。可是,他其实很想让她看到;这意思明白地写在他眼里。几乎,看似一种爱恋的表情,她不由心想:他爱上的一定是自己笔下的苏珊娜。
  “让我瞧瞧,宝贝儿。”她把一只手搭在画板上。但她不会主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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