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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再过来我还会开枪。”小女孩说。
“咩咩,你不能这样做,他是你爸爸,他一直爱你,想带你离开这里。”罗莉大喊。
“我站在光荣而正确的一方阵营当中,你们全是坏蛋,不听上级领导的话,净做些不好的事,我把你们全部消灭干净。”咩咩清脆的童声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响亮。
“咩咩,过来,跟我走,回家去,我们可以养几只小鸟,小金鱼,兔子和猪,你喜欢的话,养一匹马或驴也没问题。”丁克脚步虚浮,摇摇欲坠。
枪声再度响起。
丁克的脖子了爆出血雾。
他仍在往前走,距离自己的女儿越来越近,眼看已经触手可及。
咩咩转身就跑,手枪扔在地上。
丁克喉咙里响了几下,由于声带被打坏,无法说出话来。
徐福和郎心慧跑过去,把狼人扶到墙边躺下。
丁克伸出手指在自己胸前粘一些血,往墙上写字:“别伤害咩咩,如果她喜欢留在这里,就随她去吧。”
“你愿意成为一名血族吗?”徐福问。
“狼人经历初次拥抱之后往往会变成无法恢复人形的狂暴怪物。”郎心慧提醒他。
丁克摇头表示拒绝,喉咙受伤部位再次狂涌出鲜血,眼神渐渐黯淡,然后陷入虚无。
“走吧。”石天呼唤。
郎心慧拉起徐福的手,两人跑进大厅。
老头已经奄奄一息,石天弯下腰,在他脖子了狠狠咬了几大口,鲜血从新的伤口中溢出,沿着肩膀淌到背后。
“味道还凑合,想不想尝一口?”石天笑着问徐福。
“不,这家伙太令人讨厌了,我甚至都不想吃他。”徐福摇头。
另一名血族过来,抓起老头的一只胳膊,朝肩三角肌狠狠地咬下去。
“为什么要让我当丧尸?门已经打开了。”老头眼中充满愤怒。
“抱歉,大家都饿了,谁让你三天没提供食物。”石天回答。
背后,三具丧尸慢慢悠悠走进来,身体表面的肉掉了大半,内脏挂在体外,一些肠子已经拖在地面有几米长。
“领导,再见了,那三位将会陪伴你走完最后一程。”石天站直了身体,朝靠在墙边的老头挥手道别。
“不要这样,请在离开之前帮忙把我的脑袋砍下,求你们了。”老头异常紧张,泪水在眼眶中转悠。
“没空。”石天泪流满面,扔下这一句,步入墙壁上新出现的通道口。
徐福拉着郎心慧的手,跟上前面的罗莉,朝外面走去。
希望与绝望
“编号为E五的女人是我妻子。”石天说,“我们一起生活了六十多年,常常吵架,有时甚至会动手,但是我爱她,视她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徐福无言地点点头,想安慰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仇人已经被消灭,未来怎么样已经不再重要,可能的话,我想为其它人多做点事。”石天偏过头看看自己的断臂。
“别这样,如果你的妻子在天有灵,一定会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郎心慧说。
“老头告诉我,出口外面是一片树林,在水库的尾部半山腰。”石天转换了话题。
“他会不会骗我们?”徐福问。
“难说,很可能到了门前却发现根本没办法出去,或者就是有几百号人守在洞口外,人手一枪,全指着咱们。”石天说。
“那怎么办?”徐福问。
“电梯已经被炸坏,没其它选择,只能闯一闯。”石天说。
“应该还有其它电梯。”郎心慧说。
“可我们找不到在哪里,再说了,地下的通道很狭窄,如果有几名足够勇敢的守卫抱着枪把门,我们就很难过去。”石天显得情绪不高。
前方渐渐宽敞,众人心情兴奋,一个个加快脚步,恨不得立即见到外面的天空。
“谁有表,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郎心慧问。
“管它呢,先逃出去再说。”一名血族回答。
跑过了约有三百多米,没见到任何守卫,走在最前面的狼人传来消息,说地上没发现任何足迹,至少半年内没人来过。
一些老鼠和蟑螂受惊,四处乱窜,有时甚至会看到一条蛇。
郎心慧的一只手与徐福牵在一起,另一只手拉着罗莉。
终于来到盼望中的大门前,石天按下从老头手中抢来的遥控器,结实的金属门缓缓移动,露出的缝隙越来越大,外面的景色已经可以看到。
时值黄昏,太阳即将落山,天色仍比较亮,对血族而言,这个时间段就算不是最好,也可说是很不错。
队伍最前端的狼人走到门口,用鼻子努力嗅,然后竖起耳朵静静听了一会儿,最终做出安全无事的手势。
众人脸上露出欢欣鼓舞的神情,开始往外跑。
徐福和郎心慧在队伍的最后面,萝莉和石天在两人前方。
离开洞口,眼前的景色让人心旷神怡。
老头没有说谎,出口果然在半山腰,下方几百米处就是水库,周围全是稀疏的大树,地上长满了小草。
空气清新而洁净,小鸟的鸣叫声悦耳动听,风轻轻吹过树梢,一切如此美好。
“真不敢相信,我们居然逃出来了。”萝莉快乐地说。
跑在最前面的狼人突然停下,转回头大喊:“有情况,分散找地方隐蔽。”
话音刚落,周围数百米外的山上和林间枪声大作。
转眼间,已经有多人中弹倒下。
徐福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转身跑回洞内,转头看来时的路,他惊讶地发现,铁门正在迅速关闭。
已经来不及,他拉着郎心慧,跑向一棵大树。
子弹从身边掠过,钻入草地,发出‘哧哧’声。
罗莉满脸绝望,慢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走,在她脚旁边躺着多具正在迅速变黑的血族尸体。
救援任务
枪声停止,逃出的人超过半数已经倒下,身体上冒出黑色烟雾,伤口迅速腐烂、流出黄色脓水,从呈现出的特征看,显然是被针对血族的专用子弹击中。
根据经验,受到这样的伤害除非迅速截肢,不然无可救药。
大部分伤者中弹部位都在躯干处,无计可施。
远方有人通过喇叭喊:“,放下武器,站在原地不许动,否则立即射杀。”
石天满脸沮丧,低声嘀咕:“感觉像是被耍了一场,刚刚触摸到自由,接着又被逮住了。”
“你没受伤吧?徐福手足无措地摸索郎心慧的身体。
“没事。你呢?”她同样紧张地观看他身体各部位。
“还好。”
罗莉走到一棵树旁边,扶住树干,低声哭泣。
四百多米外的树林里,数十名持枪的人快速跑过来。
就算以狼人出色的嗅觉和听觉,也很难发现这么远距离的对手。
“肯定老头用什么办法悄悄通知了外面的人,形成包围,等待我们自投罗网。”石天一脸疲惫。
“这一次,无论如何不再与你分开,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郎心慧坚决地说。
“对,宁可死,也不再分开。”徐福点头。
几名幸存者试图逃跑,刚刚移动脚步,没跑出十米就被密集的子弹击中,倒地身亡。
“逃不掉的,不要再做无谓尝试。”石天大喊。
此外仅有一名狼人未曾受伤,正绝望地站在地上。
几分钟后,全副武装的守卫把幸存者团团围住。
罗莉走到徐福和郎心慧身边,坐到草地上,石天也走过来。
幸存的狼人也向怪物同类靠拢,小声做自我介绍:“我叫云正,能与大家一起为自由而奋斗,我感到非常荣幸。”
一名头目模样的人走出来,把几只腰带扔到地上,大声命令:“戴上,然后听我指挥。”
“我的女人就是被这东西炸死的。”石天低声说,捡起一只,围到自己腰间。
狼人云正问:“不戴行吗?”
“可以,只是你会被立即处死。”头目说。
狼人想了想,捡起一只围到腰间,然后拉开衣服盖严。
然后是罗莉。
“没办法啦,只能这样。”郎心慧说。
徐福长叹一声,蹲下捡了两只,为自己和情人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