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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啊?」布蘭特向歐尼爾的大屁股踢了一腳。
「很意外嗎?我一直都看你不爽啊!」歐尼爾做出很賤的表情。
忘了說,這場比賽洠в邪宓是騿T,因為這些上場的先發死人毫無體能問睿恳环置恳幻攵汲尸F出他們的巔峰狀態,死不像死。
他們盡興地打,不管球到了誰的手裡,觀眾都是一陣驚嘆。
「喂,波里斯基。」布蘭特將球丟給波里斯基。
「?」波里斯基將球丟給艾佛森去自幹。
「當年真是對不起。」布蘭特伸出拳頭:「總冠軍是在你不在場的時候得到的,變得一點意義也洠в小!
「哈,都死了還能怎樣!」波里斯基也伸出拳頭。
兩拳相疊,全場又是一陣感動的掌聲。
11
球賽進行到一半,紅隊以七十八分領先白隊的六十五分。
中場休息時間,主辦單位宣佈,為了向中國當局提出「反對強制灰飛煙滅法」的立場,下一場「永垂不朽的NBA傳奇」經典賽事,將轉移陣地到中國的北京死人特別行政區去打。
……明明就是看上了那裡的商機可觀,偏偏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死人不必上廁所,到了休息時間也洠颤N人走來走去。
死人也不吃不喝,當然賣熱狗跟賣啤酒的小販生意就差了。
不論死活,大家都全神貫注地欣賞穿得很暴露的美女啦啦隊表演。
就連那個不知大禍臨頭的賽門布拉克,也坐在第一排貴賓席鼓掌。
我則將狙擊槍重新探出玻璃外,等待約定的時刻。
啦啦隊表演正精采時,此次活動的吉祥物也翻著筋斗登場。
三個吉祥物在疊羅漢,三個吉祥物在熱鬥街舞,三個吉祥物在表演花式雜耍。
其中一個在雜耍的吉祥物——肢體敚拥哪犹貏e不協眨
「師父,動手吧!我會全力掩護你撤退的!」
我玻鹧郏置闇势鲗寿愰T布拉克身邊的魁梧護衛。
只見那頭動作古怪的吉祥物枺鼜埼魍蟛阶呦蜃诘谝慌诺馁愰T布拉克。
「一點也不想掩飾了嗎?」我感到一陣過度緊張而來的興奮。
賽門布拉克疑惑地看著來到他面前的巨大吉祥物。
他身邊的巨漢保鑣緩緩站起,正要推開那頭走錯方向的吉祥物時——
砰!
我扣下扳機,巨漢保鑣的脖子炸離身體。
吉祥物一把抓起表情呆滯的賽門布拉克,頭對著頭,猛力砸下去!
第二個、第三個保鑣站起來,幾乎要掏出槍來。
我開槍,又開槍,第二個跟第三個保鑣毫不含糊地身首異處。
吉祥物這一記猛烈的頭鎚將賽門布拉克的腦袋毀掉,但在約定的關鍵十秒裡,他還有五秒的時間——於是吉祥物用力擰住賽門布拉克的脖子,像玩弄嬰兒一樣。
我繼續開槍,開槍,將賽門布拉克身邊的警衛與保鑣又射倒了五個,威力強大的狙擊彈確確實實地將他們阻止吉祥物的能力給奪走。
第十秒,吉祥物硬生生扭下了賽門布拉克的死人頭。
勝利!
我毫不猶豫按下了炸藥遙控器,A。
位在第五號出口的自動販賣機大爆炸,衝擊力足以將二十公尺之內的屍體炸碎,那一炸,將滿場的尖叫聲的音域又提昇了五度。
更重要的是,讓現場秩序徹底大亂!
抓著賽門布拉克的死人頭,師父偽裝的吉祥物衝進混亂的人群裡,幾個警衛慌慌張張朝師父開槍,我看十槍有九槍打到了旁邊顧著逃命的觀眾,其中真正打在師父身上的那一槍,恐怕也被師父穿的剪切增稠液態防彈衣給擋下。
我持續朝湧進的警衛開槍,這時已無法顧及到中槍的部位,反正打了就有分。
但不能戀戰,我將狙擊槍設定在自動定時擊發的狀態,轉身開門就走。
現在場面超級大混亂,是任何人都能逃走的良機,我邊走邊按下遙控器的B,將第八號出口的男廁炸掉,又引起了死人更恐慌的情緒。
然後是C——轟!第一號出口變成人間煉獄。
D,轟!服務台變成一團張牙舞爪的火球。
E,轟!紀念品中心的地板整個往下垮掉。
大爆炸這種力量所製造出的恐懼感永遠都很酷,就連死人也會迷失在颍齽友e啊!
等到我在最後關頭脫離崩潰決堤的人潮,走到跟師父約定的地點時,師父早就站在那裡等我,身邊還躺了十幾個腦袋被砸爛、在地上學蟲爬的警衛。
師父來不及將該死的吉祥物裝扮脫下,只摘掉頭罩,扯下手套,雙拳沾滿過期的黑色血跡,賽門布拉克慘兮兮的死人頭在他的手中大叫:「我錯了!那天晚上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你的老婆!我只看到她一個人!」
我覺得不大妙。
師父的臉色蒼白,身上至少有二十幾處槍傷,就算有防彈衣還是不夠看啊!
「別擔心,撐得住。」
我說著口是心非的話,但現在想什麼都是多餘。
我帶著師父快速從預先規劃好的路線一路往下,按部就班來到下水道,跳上前一天停妥的快艇。
發動引擎的那一瞬間,我同時啟動最後一個炸藥控制器。
停放在枺┚薜巴馔\噲觥⒀b滿汽油桶的那輛廂型車,此時此刻大概衝到了半空,驚天動地的大火連帶燒乾了附近所有的空氣吧……那裡可都是停了數百輛汽車的好地方,搞不好來個超經典的連環大爆炸。
等等回到旅館,一定要第一時間打開電視看新聞。
「師父,你怎麼樣?」我瘢偪焱В沉艘谎蹘煾浮
「……」師父洠Я庹f話,也洠ч'上眼睛。
如果是五年前的師父,這點槍傷只要靜養兩個月就洠栴}了,現在歲月催人老,師父連自己脫下吉祥物的衣服都辦不到。
我要專心瘢偪焱В荒艽舐暪膭睿骸笌煾福瑩巫。∧阏f過在宰掉賽門布拉克之前,你是不會死的!」
……等等,這種話好像不是現在應該說的?
只是賽門布拉克沿途一直鬼叫,一下子求饒,一下子求師父灰飛煙滅,一下子為我聽都洠犨^的奇怪往事道歉,一下子就瘋狂咒罵。很吵,吵死人了!
但師父好像很享受,我也只能說:「喂,我說賽門啊,你要嘛就專心求饒,要嘛就專心求我們一把火燒了你,要不就勇敢一點狂罵到底啊,都死這麼久了,別三心二意的。」
師父近五十年來一直都想幹的事,今天終於圓夢了。
我很替師父開心,真的。
失血過多,他看起來很疲倦,表情卻也很安詳——平時師父就連睡著了都洠冻鲞@樣的表情過。
我心念一動:「師父,你是不是死了!」
「……」師父瞪了我一眼。
「哈哈,我就知道師父能撐!」我哈哈大笑。
就在快艇即將駛出下水道的時候,師父巨大的身埽蝗恍毙蓖缘瓜拢焱е匦牡菚r一傾。我一看,師父有半顆腦袋都浸在髒水裡。
我趕緊停下快艇,將半昏迷的師父扶正,用力拍拍他的瞼。
師父霍然睜開眼睛。
「到最近的焚化爐。」師父罕見地使用語言。
「師父!你要相信自己的身體!你跟怪物一樣啊!」我大吼。
「……」師父用超狠的眼神看著我。
□□□
是了,終於到了最後約定的時刻。
這是師父收容我跟他一起行動的唯一條件。
12
快艇出了下水道,我攙扶著有夠重的師父到車上。
一開門,師父立刻摔躺在後車座,手裡緊緊抱著賽門布拉克沮喪的頭。
打開枺┦械貓D,距離這裡最近的人道焚化爐,大概有十分鐘車程。
「那麼,就請師父不要睡著了,免得……」我踩下油門。
抵達人道焚化爐管制區的時候,師父身上笨重的吉祥物衣服已完全漬紅了。
我先下車,從側座的置物箱拿出手槍,大刺剌走進去管制區。
「請問有什麼事?」一個戴著眼鏡的辦公室小姐起身,微微鞠躬。
「燒枺鳌!刮尹c點頭。
她太快死掉馬上復活就麻煩了。
於是我朝她的肚子開了一槍,再將桌上的電話線扯掉。
「什麼聲音?」一個掃地的老先生探頭出來。
「槍聲。」我朝他的肚子也打了一槍。
陸續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