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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培养不出这种气势。
见我进来她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有动作。
走到她跟前,我道:“你不是让我来谈条件么,我来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替银解降?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她冷冷地道:“什么都答应?那我要你跟一条公狗在一起你也答应?”
我一下子僵住了,这话问的太毒,真要这样我宁愿死了好。
“不说话?你不是为了你丈夫什么都愿意吗?”
我确信了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是一个变态,也是,常年呆在这个岛上,见不到几个人,还养着一个怪物一样的蛊,想不变态都难。
我道:“我不答应。”
如果这是她的条件,我决不答应,为了银我以前是出卖过自己的身体,所以杀宫本寒时我毫不心软,不表示为了救银我能把自己变成母狗,救不了银我宁愿和他一起消失。
“别紧张,我的条件不是这个。”她微微抬头看着我。
原来被她耍了一道。我别开眼,她的容颜看多了容易让人失魂,忘了她心肠狠毒。
“我可以解降,不过我要你留在这个岛上。”
这才是她的条件,我想也没想就答应:“好。但你要告诉我——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岛?”
她道:“可能三五年你就可以走了,也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
这么久?难道她想把我留在这里慢慢虐待?
我不安地开口:“你想……把我在这里做什么?”
她笑了下,“我要你帮我养蛊,你忘了吗——它喜欢你。”
原来是这个,想到那颗肉球,我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我问:“你的蛊平时吃什么?”肉球要是平时都吃人肉,难道要我一天割块肉给它吃,这样不用三五年,一个月我就只剩一个骨架了。
“到时你就知道了。”似看穿我的想法,她又补了句:“放心,它吃素。”
被人看穿,我有点讪讪的,问:“你什么时候给银解降?”
她站起来,“我把东西交给海蓝,她随你的专机回去解降,你留在这里,呆会花月容会带你去你住的房间。”
“等等。”我叫住她:“我还要回宫一趟处理些事情,等银解了降我再回来。”
宫里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小至刚回来,我还要签署文件将财产转给他,最重要的事,我要亲眼看着银解降,不然我真的不放心。
她停下脚步,回头道:“可以,我给你三天时间,不过你若敢反悔的话——”
我连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哪敢反悔,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厉害。
回程,飞机上多了一个海蓝,我不断和她套近乎想套她的话,可她对我态度虽然客气却不多话,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回到宫中,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海蓝去给银解降,我等了这么久,一分钟都不想耽搁。
寒池建在王宫偏殿的地下,只有我的指纹能进入。
海蓝站在池边,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打开瓶盖,一股红色的液体注入池内,那些液体进入水里后并没有与水想融,而是像有生命一样附在银的额头渗入;银的身体本来在水里像是一道幻影有些不真实,红色的液体从皮肤渗进去后他的身形越来越清晰,水面也渐渐开始冻结,待液体全部渗完时水完全凝结成冰块,将银冰封在里面,像水晶做的棺材。
我脆在池边,伸手想去摸银的脸,三年来我一直想能再触摸到他,指尖却传来一阵冰冷。
“他会不会醒过来?”我问海蓝。
海蓝道:“莫小姐,就算解了降他已经死了,只是灵魂不会消失。”
我黯然,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灵魂会转世,他就还在;若是银连灵魂都消失,像是从来没有这个人,光想都能让我恐惧至崩溃,至少现在还有一线希望,只要他转世,我就一定会再找到他。
“已经解了降头,您不打算将他埋葬?”海蓝问。
我摇头,银的身体呆在这里就好,也不会坏,以后离开了玄月的岛想他时我还可以来看看,埋了,就看不到了。
出来时,我问海蓝:“你那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水,‘噬魂’都能解,其它的降头是不是更容易解?”玄月那个岛上古古怪怪的,这个药水这么好用,有多的话叫她送一点给我。
海蓝看了我一眼,才道:“那是主人的血液,被主人施过降才能解‘噬魂’。”
原来是这样,我还奇怪倪离说“噬魂”只有天降师能解,但玄月却让海蓝来解降,以为倪离没查清楚,不想解降要的是施降人的血。
五十四
从寒池出来,我让侍女将海蓝带去一间客房,我便去找倪离。
问了女官,她在办公室内。自我将一些事务交给倪离处理开始,就让人给她收拾了一间小型办公室。
“我交待你的事做好了吗?”我问她。
“王室已派人调查至少爷的身份,要过一段时间才会确定。”倪离道:“殿下,您和玄小姐的条件谈成了?她怎么说?”
“她要我去岛上住一段时间。”这个时间我也不知道多久。
倪离奇怪:“就这么简单?”
“嗯。”玄月是要我去养蛊,不过想到那颗肉球很恶心,我不想多说,便问她:“小至回宫你见他了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小至在基地训练了三年,我不知道他的性格会被扭曲成什么样子,倪离是降头师,看人应该很准。
倪离皱眉道:“怎么说呢……他年龄不大,可是黑暗磁场很强,从他身上又感觉不到邪恶的气息,让人看不透。”
听倪离这么说,我略有些放了心,变成恶人没关系,只要他不会成为那种变态嗜血的恶魔就好。
倪离道:“殿下,我都为您工作好几年了,过了这个月我不打算继续替您工作了。”
她突然要求离开,我有点意外,想想也是,一个女人的美好年华就那么几年,我没理由硬把人家留在这里,她又没有卖给我,只是雇佣关系罢了。
“好。”我应允。
王室过不久就会承认小至的身份,银庞大的财产就交给小至,至于其它的事我也不想管,我在瑞士银行的户头大概还有十几亿美金,就算以后离开了玄月的岛也没有后顾之忧。
晚餐时我才见到小至,他的眉眼太似银让我一瞬间有些恍惚。长高了不少,也是一个少年的样子,才十二岁只比我稍矮了一些。
他的眼神很冷淡,想了想我也没找到话说,亲妈和后妈可是有很大区别的,何况我这个后妈还没和他相处几天,干脆沉默地吃着饭。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以他的聪明大概也明白了所有的状况,不需要我特意提点。
快吃完时,他突然问了一句:“你要走?”
我一愣,还是点了点头,心里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明天就要走。玄月只给我三天时间,虽然不知道超过时间她会怎样,但早点去总比晚去好。
他追问:“你不想住在这里?”
该怎么对他说呢,告诉他实情又太长太复杂。我道:“这是我和别人的约定,并不是不想住在这里。”
“约定?不遵守它会如何?”他微眯着眼睛,连这个小动作都十分像银。
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我反悔?玄月一定有办法让我乖乖回去,还会吃足苦头,这种蠢事我才不会干。
又找不到借口给他解释,我只有道:“有些事不是有势力就能为所欲为的,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能明白。”
乒乓一声,我吓了一跳,抬眼看到小至将碗筷摔桌上转身走了。
第二天和海蓝再次踏上玄月的岛,我知道“伊芙王妃”这个人就从世上消失了,我让倪离在这几天对外发布“伊芙王妃”病逝的消息,死前将所有财产留给亲王的私生子。迫于舆论压力,王室也会尽快承认小至的身份。
花月容带我到一间房,说以后这就是我的房间。
我看了下,还是我第一次上岛时住的那间。
她把我带到房间就走了,我倒在床上,拥着棉被,心里腾升起一种孤凉的意味。在这个岛上,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最基本的娱乐都没有,可怎么打发时间,看着房间顶上,幸好有电灯,也不知她们从哪通来的电。
没娱乐就算了,连人都没几个,好像就只有玄月和两个护法常住岛上,她们既不是我朋友也不是我下属,在这里还得听人家安排;我咬着被子,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往后的日子有得我熬。
敲门声响了两下便被推开。
“莫小姐,你该去准备了。”花月容站在门边。
“喂蛊吗?这么快?”我才刚到,都不让人家多休息会。
“现在不用喂蛊,今天你刚来,有些准备工作要和你交待一下。”
见她转身离去,我忙爬起来跟在她后面,听她一路讲解:“蛊每天子时也就是晚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