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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恍惚地回到了很久以前,银在我身边,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看似温柔实则霸道。画面一转,却是我和银在床上纠缠,他的吻轻柔落下,在胸前流连忘返,将我的欲望撩拨到极致,最后终于进入,我轻吟……梦中感觉很真实,银还和以前一样不肯轻易放过我,弄得我筋疲力竭。
醒来后,看向房里的古董落地钟,竟快十点了。
我拥着被子失笑,没想到昨晚还能做这么激烈的春梦,都说做梦是虚假的,可我竟能从梦里达到好几次高潮,从心理学来讲这是不是欲望压抑得太久所以在梦里释放的原因?
起床,腰有些酸痛,算算日子好事还有半个月才来,这么早就开始酸痛,我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小至,听女官说他一早就出宫了。
还想今天跟他说我要离开的事,只有另找时间了。
第七十二章
女官在门口唤我,“夫人,亲王殿下回宫了。”
“哦。”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珠宝。
这些全是我以前的首饰,首饰室离我的寝殿不远,今天心血来潮就来看看。
首饰存放在嵌入墙内精致小巧的玻璃柜内,小格小格地隔开,每个小格里的蓝色丝绒上都放着一件珠宝,柜子是透明的,可以很清楚地见到里面的首饰。耳环,项链,戒指,手镯等分类放在几边,材质从各色钻石到珍珠、宝石、玉等等,都是上好的货色。
我站在里面托腮疑惑,这些东西以前真是全是我的吗?看起来好陌生。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了小至,自然也包括这些珠宝,幸好小至没有更换首饰室的电子锁,要不我就进不来了。
这些珠宝几乎都是银送给我的,我自己买的少之又少。以前种类顶级珠宝品牌经常将筛选后的稀有珠宝编成目录送来给我选,我对这些兴趣缺缺,偶尔高兴了会选个一两件,大多时都随手扔在一边;有时阴看见了目录,就替我选,他出手大方,往往一买就是十几件,时间久了,买下的珠宝也甚是客观。
都说女人一生要拥有一些属于自己的首饰,拥有时不觉得有什么,我很少佩戴首饰,连首饰室都鲜有进来,现在它们不属于自己了,才觉得这下珠宝一件件都好漂亮。不知以后哪个美人会有福气拥有它们,小至那么完美,我若离开王宫,在外面也留意一下有没有绝色美人,反正得找一个容貌气质配得上小至的,也不算埋没我这么多的珠宝。
女官又在敲门,恭敬道:“夫人,亲王殿下请您去小客厅喝下午茶。”
出门前往小客厅,小至也不知忙什么去了,好几天没见到他。
小客厅内,小至坐在沙发上,一名侍女跪在茶几前泡着功夫茶,茶几上放着小火炉、茶盘、茶壶茶杯等物,侍女手势娴熟地治器、纳茶、候汤、冲茶等。
周围飘着淡淡的茶香,我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觉得有趣。
侍女将冲好的茶倒在小杯内,将第一杯奉给小至,小至扫她一眼,她立刻乖觉地将茶奉给我。
茶色橙黄明亮,有点淡淡的兰花香,喝了一口香气馥郁,我问小至:“这是什么茶?”
“大红袍。”
难怪,世界上最贵的茶叶就是它了,茶树生长在中国武夷山的一处高岩峭壁上,每年只能产500克左右的大红袍茶,有钱也未必买得到。
沉默地喝着茶,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别扭,想和他说我想离开潜意识有阻止没说出口。
可能我的坐立不安引起他的注意,他问:“夫人有话想说?”
犹豫了会,我还是说出口:“小至。。。。。。我想最近离开阿拉伯。”
“夫人想去哪?”他微笑问,并没有挽留的意思。
“我还没想好,可能先回中国。”
他漫不经心地问:“夫人突然想离开,是宫里有谁怠慢了夫人吗?”
“没有这回事。”怕他误会,我解释道:“我想出去多转转,我的身份外面的人并不知晓,在宫里呆久了,万一被人恶意传出谣言就不好了。”其实以他的身份不会在意什么谣言,我只是找借口罢了。
他微吟,“夫人向离开随时都可以,只是富人的身体弱,不如先做个身体检查,确定身体没有问题再走也不迟。”
又要检查!以前没半年检查一次身体我都怕进医疗室了,不过想到这是小至好意,只得答应了。
检查花了一天时间,报告两天后出来,身体各方面指数都不理想,医官说以我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出远门,最好调养一段时间。
虽然我觉得没关系,但小至说什么也不让我现在离开,专门聘请了一名中医,制定了一系列药膳,说是要固本培元。
而最近,我做的的春梦也频繁起来,几乎三四天一次,梦中的情形第二天醒来只能捉摸到一些片段,想不起具体内容。
晚餐时,我随口问小至宫里有没有心理医生。
他道:“夫人要心理医生做什么?”
我咬着筷子,思索了会开口:“前几天做了个奇怪梦,醒来却怎么也想不起做了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夫人做恶梦了吗?”
我摇头,“不是,也许是我大惊小怪了,其实想不起做什么梦叶很正常。”
没有告诉他我做的是春梦,梦的内容虽然模糊,但是做爱的快感非常真实,醒来我特意在浴室里检查过,身体上没什么异常。
低头吃饭,状似无意地看他一眼,看不出他的表情。
回到卧室,走近卫生间,蹲在马桶旁用食指轻抠喉咙,将刚才的晚餐全呕吐出来。
收拾好一切,看不出吐过的痕迹后,才略为整理仪容去spa室。
坐在水中,我久久地一动不动,双手在水里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我不是傻子,一次还能解释为做梦,我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但每隔几天就做一次太不正常,我还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如果是人为的,那在这个宫里惟一敢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今晚询问他心理医生,一是在试探他,二是打消他的戒心,如果这么久后我还一直沉默,他有可能会猜到我已怀疑。
是我太相信小至,就因为他是银的儿子,但我忘了,银跟他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亲情,银曾经让他差点死在基地,我对他也并不在意,他为何要显得处处关心我?他是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人,绝不会因我将所有财产给他,而对我心存感激,玩无聊的“报恩”游戏。
现在,他有什么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样才能脱身。
虽然有了九成的把握,我仍然要确定,心里还是希望出现意外,一切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这两天吃过晚饭我都悄悄回卧室吐了出来,如果真如我所料,那小至一定是对我下了药,而我晚餐后很少吃东西,所以药极有可能是下在我的晚餐里,而药效要过几个小时才会发作,才更不易察觉。小至很聪明,他既然能下药就是说他有信心我不会察觉,也许是我在玄月岛上呆了段时间,对药物有了点抵抗力,才能让药失去了些效力,想得起做得是什么性质的梦。
今晚,或许就会知道答案。
“夫人?”
侍女小心地道,瞟了眼墙上的钟。
快10点30分了,而以往我都是10点左右就会回卧室,刚才想太多没注意时间。
起身让侍女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回房。
躺上床上闭上眼睛,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
房间里的灯全部熄灭了,这是在玄月岛上养成的习惯,回来后就不习惯开着灯睡觉。
房门轻微响动,有人走进来。
心里蓦然紧张,我拼命让自己放松身体,调匀呼吸,好像沉睡了一样。
我能感觉到来人已走到我床边,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十分冒险,如果被他察觉我并没有睡着,后果我不敢想。心里开始后悔,不该对小至抱有一丝幻想,非要证明。
事以至此,别无选择,决不能露一丝破绽。
被轻轻除去睡袍,身体很快赤裸,我呼吸平缓,像是毫无感觉。
有衣物落地的声音,他脱下自己的睡袍仍在地上。
一具年轻男子的身体压了上来,我似乎不舒服地蹙了下眉。
炙热的气息洒在脸上,他像在低头看着我,缓缓地吻住唇,呼吸不畅,我轻唔一声别开脸继续睡,像是睡眠中无意识的动作。
他轻笑一下,往含住我的胸,缓慢而有节奏地吮吸,动作不重,也许是担心留下痕迹。
意识一直叫身体放松!放松!可我有多辛苦才能维持心跳呼吸无异常。
他的腿滑进我腿间,分开我的双腿,一只手轻轻滑进下体,慢慢地寻找我的敏感。
快感一下下刺激着身体,是时候做出反应了,我轻轻呻吟,呼吸加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