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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账房奉命取来一千两的银票,不忌和尚手捧著,向侯秀亭笑笑,道:“侯公子,多喝参汤,三日不出门,有空去觉修大庙来,我做东,我这就为你办事去了。”
侯秀亭忙点头,道:“大师,辛苦你了。”
只有这最后一句话使在场的人听不懂。
但侯秀亭懂,一千两银子是梅湘吟定下的赎命钱,他还敢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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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忌和尚提著银子往南城。
侯家在南城有家骡马店,而高升客栈右边也有一家。
不忌和尚走进高升客栈,他坐在里间吃著酒,呼唤著店小二,道:
“伙计。”
店小二过来,道:“大师,你吩咐?”
不忌和尚道:“为我买一辆双辔带帆篷的大车,去,看看需要花用多少银子?”
小三笑,道:“隔壁就有,我就去。”
望著小二走出去,不忌和尚心花也怒放了。。
他想的是昨夜床上的梅湘吟,这个女子那么美,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
不忌和尚以为,她也美我也壮,二人正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呀。
他一连喝了三斤高梁酒,酱牛肉啃吃二斤半,正要小便,那伙计又回来了:“大师,事情办好了,车子就停在外面,等大师去瞧瞧。”
不忌和尚挺著塞满的肚子走到客栈外,横杆上拴著几匹马,另外一边套著一辆大车。
不忌和尚见大车一边有个大掌鞭,他过去了。
伙计大掌鞭对不忌和尚点头一笑,道:“大师,咱们先看这两匹马。”
对那人,道:“就是这位大师要买。”
他伸手拨开马口,道:“大师你看,这匹马二岁半。身强力壮好脚程。”
他又去拨另外一匹,却被不忌和尚拦住了:“不用,你开个价吧!”
大掌鞭道:“车上的毯子用具一齐算,大师呀,我家里最信佛爷了,不敢向你多要,你一共出我七百两,如何?”
不忌和尚一笑,道:“还算公道,你跟我来。”
真快,客栈房间里,不忌和尚把七百两银子交割清楚,便命伙计备吃的。
伙计笑问不忌和尚,道:“大师呀,谁为大师赶大车?”
不忌和尚笑笑,道:“贫僧。”
伙计道:“何不找个伙计操劳?”
不忌和尚道:“碍事!”
伙计当然听不懂不忌和尚的话。
所谓的碍事,那是他要单独同梅湘吟在一起上路,多个赶大车的人,当然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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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菜饱,又包了许多好吃的,不忌和尚这才走出“高升客栈”
外,他跳上刚买的大车,抖著缰绳便把大车往城外面缓缓驶去。
不忌和尚把大车驶往觉修大庙,说好了,梅湘吟姑娘要与他一同去往六盘山。
六盘山上住著个老魔头叫“惜花翁”此老淫邪得紧。
梅湘吟就是慕名而往,她找不忌和尚一同前往,那是因为不忌和尚乃“惜花翁”的徒弟。
大车就快要转往去觉修大庙的山道了,不料却突然间传来一声吃吃笑声,不忌和尚一惊!喝道:“谁?”
有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声音,道:“骚和尚呀,连我的声音你也听不出来了?”
不忌和尚猛回头,然后手撩车帘儿,哇,车里面坐了个美娇娃。
不,应该说是斜躺著一个俏佳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梅湘吟也。
梅湘吟吃的一笑,道:“早就上车了,你这花和尚,买了大车也赚了银子,还有我的陪伴,你占尽便宜了也!”
不忌和尚抹著脸道:“哈。。这原是你的厚爱呀!”
梅湘吟道:“就别回你那破庙去了。”
不忌和尚笑道:“咱们同去六盘山?”
梅湘吟道:“倒要看一看六盘山的好风光。”
不忌和尚道:“六盘山的风景如仙境。”
梅湘吟道:“也要见识‘惜花翁’的真本事。”
不忌和尚道:“我师的本事第一流。”
梅湘吟道:“哼,耳闻是虚。”
不忌和尚道:“你会眼见的,眼见才为实。”
两个人有了开场白,以后的话是顺理成章的。
不忌和尚道:“车上有吃喝,你挑好的用,吃完了。。”
梅湘吟道:“怎么样?”
不忌和尚道:“你要怎样便怎样,哈哈!”
梅湘吟也笑了,她还暗中以指狠狠的捏在不忌的屁股上,搞得不
忌几乎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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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骑缓缓的往山道上驰来,马上是个女子。
这女子很媚,她的背上插著刀。
蹄声得得中,这女子看著三里远的山道一边有那么一辆大车在停著。
天色就快暗下来了,大车为甚么不往前赶路?
骑马的女子自言自语中,放慢了行程,渐渐的,这女子的眼睛睁大了,奇道:“为甚么呀,车上。。”
她发觉挂在车尾的一个小木桶不停的左右摆动著,而且摆的很厉害。
她发觉大车在抖动!
大车为甚么会抖动?骑马的女子停住了,她缓缓的跳下马来。
她更把马匹往山道一边推去,然后,提起双足往大车那面潜行。
于是,大车发出轻微的“哎呀”声也被这女子听到了。
她,已经距离大车不过五、六丈远了,那车上传出呻吟声来,令这女子面上绯红。
她暗中咬咬牙,然后猛吸一口气再举步走过去。
现在,她已全身戒备,然后。。
然后,那女的一手伸出去了,她的手紧紧的抓住那一片垂下来的帆篷,猛一掀开来。
竟然大吃一惊!道:“唔。。你们。。”
大车上的一双男女也大吃一惊!
梅湘吟一声怒叱,她欲跳下大车来:“可恶,找死!”
她就要杀车下的女子了,却也万万料不到,不忌和尚一声大笑:“是你呀,钟玲!”
车下的白衣女也是个淫娃,她的名字“花玉蕊”钟玲。
“花玉蕊”未走开,她直直的瞪著梅湘吟,梅湘吟也怒视钟玲。
这二人对视著,却也令不忌和尚一阵紧张:“喂,喂,都是自己人呐!”
梅湘吟叱道:“她是谁?”
不忌和尚道:“六盘师妹‘花玉蕊’呀!”
梅湘吟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车下的钟玲道:“不忌,你好本事,又弄个雌儿呀,她是谁?”
不忌忙道:“梅湘吟姑娘。”
钟玲反手拔刀,道:“我倒要先领教了!”
不忌急道:“使不得呀!”
梅湘吟冷冷一笑,她整好衣衫,挺身而起。
真快,她平飞而落到车外,面上一片肃煞,道:“你找死!”
钟玲道:“那得交过手才知道。”
梅湘吟道:“你出刀吧!”
钟玲道:“你好狂。”
梅湘吟道:“我一向都很狂。”
钟玲喝道:“看刀!”
梅湘吟也喝道:“来得好!”
两个人斗上了,却也令不忌和尚在一旁跳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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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蕊”钟玲与梅湘吟交上手,只不过两个照面,便听得梅湘吟一声冷笑:“撒手!”
钟玲应声刀飞出“当”地一声,跌出数丈。
“啊”的惊叫,捧著右腕往外跃,那种惊讶之色早已挂在她那冷傲的面孔之上。
梅湘吟并不追杀,她冷笑连声。
她并非杀不了这个“花玉蕊”钟玲,实乃这钟玲也是不忌和尚的师妹兼姘头,如果杀了钟玲,不忌和尚难免不悦。
她只是暂时按捺住高傲的性子。
不忌和尚急一跃而落在二人之间,摇手道:“唉,都是一家人,何必动刀子?”
他见梅湘吟冷冷笑,立刻拉过钟玲走向梅湘吟,又道:“来来,也算不打不相识,从此以后是好朋友。”
梅湘吟双目盯著钟玲,她发觉这钟玲长得美,好像奔月嫦娥样,便不由产生好感。
其实这也叫“一丘之貉”只因这“花玉蕊”钟玲也是江湖上的淫娃,正好与这不忌和尚沆瀣一气。
而梅湘吟更是此道精怪,便也难怪她会一眼看中。
钟玲又何尝无此感觉,她也觉得这梅湘吟长得俏媚至极,令人有多看一眼的企图,无论男女,都恨不得要立刻扛他上床,那个一番。
她怎知梅湘吟乃“漠北七花门”下十大美女之一,闻得不忌和尚的话,这二女便忍不住望著对方吃吃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