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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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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的。    
    


第三部分:念楼杂抄老人家的尴尬

    心中有鬼的人多,谈鬼的人就不会少,“铜牙铁嘴纪晓岚”也要算一个。他有学问(四库全书的总编),又是大官(相当于副总理),所以他谈的鬼大半是读书人和当官的,特别有意思,如《滦阳消夏录》卷四中这一则所说的:    
    有个走阴差(生魂能入阴间办差事再还阳)的人,说是在阎罗殿外走廊上见到一位刚死去的老人家,站在那儿瑟瑟发抖。    
    这时,走过来一位判官,看得出是老人家的熟人,同老人家打过招呼以后,客客气气地问他道:    
    “这么多年,您天天宣传无神,宣传没有鬼,今天见面,该怎么称呼您呢?”    
    群鬼听了,一齐大笑。再看那位老人家,却瞠目结舌回答不出,身子更加抖得缩成一团了。    
    一生一世都说没有鬼,结果死后成了鬼,却无法面对鬼的挪揄,这位老人家也真够尴尬的了。    
    如果他是上了阮千里《无鬼论》的当,真相信人死不会成鬼,那么在信仰终于破灭以后,沉默几天,痛哭几场,还可以再觉悟一回,学着重新做鬼,来适应阴间的生活。如果自己本来也不相信,只是为了升官发财而大放厥辞,假戏真做做过了头,将地狱天堂里的朋友觑如无物,统统得罪光,那么最后相见时尴尬自然难免,再缩成一团只怕也是躲不过去的。    
                                                                             (2003。7。19)    
    


第三部分:念楼杂抄只能等鬼来

    这个故事,也出于《滦阳消夏录》,是卷六中的一则:    
    有位姓徐的人在福建当道台,主管盐务。本来他的官做得稳稳当当,家里也平平安安。后来公馆里却忽然闹起鬼来:上了锁的箱笼,里头无缘无故会起火;姨太太的长头发,睡梦中不知不觉被剪掉了许多……    
    不久以后,他就东窗事发下了台,而且很快就死掉了。    
    古人说,“山鬼能知一岁事”。这位徐道台得意之时,鬼并不找他;快要倒霉了,鬼就寻上门来闹。看起来,鬼硬是有一些预见性的呀!    
    “山鬼能知一岁事”,语出《史记·秦始皇本纪》。    
    秦始皇统一全国十年,就横征暴敛了十年,杀人杀了十年。老百姓忍受到了头,就有人在石头上刻字,咒始皇帝死。秦始皇将石头附近的居民统统杀光,仍有人半夜装鬼,拦在路上大喊:“今年祖龙死!”这下秦始皇不得不紧张了,他“默然良久,曰:山鬼固不过知一岁也。”    
    不到一年,秦始皇果然死了。    
    对于老百姓的不满,秦始皇和徐道台开头都是不在乎的。鬼一来就不同了,因为鬼既抓不住,也杀不了。    
    徐公馆里的事情,跟秦朝的天下也差不多。对于老爷和皇帝们,老百姓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只能等鬼来。    
    山鬼来烧箱子剪头发了,徐道台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2003。7。26)    
    


第三部分:念楼杂抄死了还要斗

    纪晓岚谈鬼,自己表白是“如是我闻”,故事提供者有名有姓,简直“无一字无来历”。可是他又要读者“姑妄听之”,不必当真。那么在他心中亦未必一天到晚鬼影幢幢,下笔时想到的恐怕还是活着的人吧,如以下一则:    
    山东人曾英华说,一个秋天的晚上,月色大明,他和几个朋友到田野间散步。忽然从东南方刮起一阵旋风,烟尘滚滚中,只见十来个鬼扭打着一路吵来,喧闹得简直不可开交。    
    他想弄明白鬼们在吵什么,可是鬼话连篇,不甚了了,只勉强听懂了几句,似乎是在争论朱熹陆九渊两派哲学观点的异同。唉!难道斗争了一世还没斗够,死后变成了鬼还要继续斗下去么?    
    曾、纪两位的感慨,我也深表同情。他碰见的鬼,大有鲁迅精神,死了还“一个都不宽恕”,若转世为人,大约不是梁效也是石一歌吧,真想请“走阴差”的到转轮王那里的簿子上去查一查。    
    中国文人的劣根性之一是好斗。而且他们“横眉冷对”的,并不是在世的秦皇汉武雍正乾隆,而是尽可显示自己的战斗精神却又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无拳无勇的同类。甚至无须主者发踪指使,就能自在滚滚烟尘中争朱陆异同,和两个口号、两条路线之争正是一样。而“喜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直到成了鬼还在互相拉着剃,此诚大可悲也。    
                                                                          (2003。8。2)    
    


第三部分:念楼杂抄土地庙的老鼠

    《曼子春秋》内篇《问上》记录了晏子和齐公的若干次对话。    
    有一次,齐景公问晏子:“治理国家,怕的是什么祸害?”    
    “怕是土地庙里的老鼠。”    
    “这是怎么说?”景公又问。    
    “土地庙是用木头搭起来的,再抹上泥。老鼠看准了这个地方,便在里面经营巢穴。点火扇风用烟来熏吧,怕烧着木头;引水来灌吧,又伯浸坏了泥。所以,上地庙里的老鼠,是消灭不了的。”晏子说:“主公身边的亲信,也像是土地庙里的老鼠。他们对上面伪诈欺瞒,对下面巧取强夺,干尽了卖权卖官的坏事,和老鼠一样该消灭。但是他们有主公作靠山,也是消灭不了的啊!……”    
    土地庙里的老鼠,原文称“社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加上了一只“城狐”。洪迈《容斋随笔》卷一有云:    
    城狐不灌,社鼠不熏。谓其所栖穴者得所凭依,此古语也。故议论者率指人君左右近习为城狐社鼠。    
    城狐就是在城墙下打洞做据点的狐狸。刘向《说苑·善说》则称为“稷狐”(“稷”乃是与“社”并立的五谷之神的坛庙)。孟尝君之客曰:    
    狐者,人之所攻也;鼠者,人之所熏也。臣未尝见稷狐见攻,社鼠见熏也,何则,所托者然也。    
    意思都差不多,都把“人君左右近习者”视为狐鼠,又都说狐鼠为害尚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们“得所凭依”,人人奈何不得,只能干瞪眼。    
    “左右近习”,今称“身边工作人员”。据说如今的“身边工作人员”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制约着,不得胡来。他们又是经过考察挑选的,本来不应该是坏人。“率指人君左右近习为城狐社鼠”,不分青红皂白,似乎也不全对。    
    但在当今大领导的身边工作人员中,也的确出了些城狐社鼠。不久前揭发的“河北第一贪”,原来不就是“河北第一秘”吗?如果不是“凭依”了省委第一书记,他能一步登天当上“正厅级”,贪污上千万吗?又能自己闯红灯被交警叫停时,还能吐交警一脸唾沫,叫其立即离岗吗?    
    当然,河北的这只大社鼠是被除掉了。但如果他“凭依”的土地庙没有被扳倒,老鼠夹子又能夹得住它吗?    
                                                                                (2003。3。6)    
    


第三部分:念楼杂抄吃瓦片

    随着房产政策放开,房产市场形成,城市里有两套以上房子的人,也慢慢多起来了。还记得五十年前“对资改造”后接着搞“私房改造”,那时兴起过一个很不光彩的称呼“吃瓦片”的,似乎比资本家还“剥削”些,差不多就赶上乡下的地主老财了。最近看枝巢子《旧京琐记》,才知道这个称呼倒并不是解放后的新发明,卷一“俗尚”中有这样一条:    
    京人买房宅取租以为食者,谓之“吃瓦片”。贩书画碑帖者,谓之“吃软片”。向日租房招帖,必附其下曰:“贵旗、贵教、贵天津免问。 盖当时津人在京者,犹不若近时之高尚。而旗籍、回教,则人多有畏之者。    
    可见在清朝时,北京城里早就有了“吃瓦片”的人。他们还可以像现在散发“谢绝中介”的传单一样,到处贴出招租的小广告,正常地合法地经营自已的产业。    
    在这里我 最感兴趣的是“贵旗、贵教、贵天津免问”这一句。房子不愿租给天津人,枝巢子说明其原因是,早期来北京谋生的天津人,从事的职业和社会地位,都“不若近时之高尚”。这看得出对“卫嘴子”的一种歧视,但也说明当时租房的人多招租的房少,才敢于这样挑剔。用现代观点来看,这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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