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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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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三)
  自从我宣称要考研之后,磊就打着不打搅我学习的旗号不再主动和我联络了。起初我也不觉得怎样,可是时间一久,我便品出了一种被冷落的味道。我知道,这种“慢冷”的做法是磊即将要撤退的信号,因为上一次也是这样的。
  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清晨,天空中飘落了几片雪花。这零星的雪花并没能给北京城带来银装素裹的美景,反倒是把年迈的太阳公公的最后的一点余热给夺走了。夜幕降临之后,西北风不请自来,在楼宇间横行霸道、如入无人之境。
  那夜,或许是经前期紧张综合征在作崇,我听着窗外冷风的哀鸣,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我的心在呐喊——如果爱我就好好的爱,如果不爱就干脆走开,我忍受不了这种若即若离、似是而非。
  我奔到磊的宿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磊揪出来,不顾后果地单刀直入道:“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磊果真给了我一个理由(我总疑心,如果当时我不去问他,他便会一直和我保持着那种拖沓冗长的关系。),那理由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我和磊之间竟还屹立着一个与我素昧平生的女孩。
  呵呵!当时,从未尝过失恋之苦的我居然鼓励磊道:“活着就要快乐,不能委屈自己。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要努力争取。我祝福你!”
  呵呵!那天之前,我一直都以为,快乐是个很容易的东西;而那天之后,我才明白,一个人一旦动了情,他(她)的快乐便身不由己了。
  那时的我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认为既然爱已不再(至少不够专一),就应该拍拍屁股走人,绝不能拖泥带水。而现在的我却胆小如鼠,一想到磊有可能会抽身而去,一想到我有可能会再遭受一次失恋的蹂躏,便不寒而栗。更何况,我和磊的关系早已是今非昔比。
  我希望能定格在现在。
  我害怕想到将来。
  我记得《大话西游》中,彩霞仙子只能猜到故事的开始,却猜不到故事的结局。唉!如果我能猜到故事的结局就好了。
  现在,我能做的只是好好的读书。我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我考研的结果关乎我和磊未来的命运。我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胁迫着,一有时间便守在书桌前,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是,磊对我的不闻不问又让我心猿意马。虽然我的头埋藏在书本里,但是我的魂魄却踩着风火轮飞到了磊的身边。
  一晚,临近熄灯了,在桌前消磨了一整晚时光的我终于忍不住给磊发了第N条短信,问他可否通话。他回说,十分钟后到家。
  我兴奋地打开电脑,一眼便瞟见了白开水。
  我道:白哥哥,以后你每天晚饭后都陪我聊一会儿吧。
  白开水:为什么?
  我道:看书实在是太郁闷了!!!所以想在每晚看书前和你聊聊天,放松一下。
  白开水:哼!少来!我才不做你主餐前的开胃汤呢。
  我道:你别这么小心眼儿嘛!所谓朋友,不就是在对方需要你的时候能够挺身而出的人吗?
  白开水:我才不想和你做朋友呢。
  我道:不做朋友,做什么?
  白开水:做情人。
  我道:白日做梦!
  白开水:你不愿意,自然有人愿意。不跟你瞎扯了,我要去和我的情人们聊天去了。
  我道:你也和别的美眉聊天吗?
  白开水:那当然了!
  我突然有了一些醋意。我道:有几个?
  好几分钟过去了,白开水也没有回话。
  我道:你还在吗?
  白开水:在。
  我道:怎么不说话?
  白开水:我正在数头发。
  我道:呵呵,数头发做什么?
  白开水:和我聊天的漂亮美眉跟我的头发丝一样多。我正在一根一根的数,都数到第108根了,被你一打岔,就数乱了。呜呜……
  哈哈!这家伙,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道:那我是第几根?
  白开水快速回复道:第101根。
  虽然我知道这不过是白开水的一句玩笑话,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自己应该名列前茅才对,怎么只排了个第101名?!我道:为什么呀?这么靠后?
  白开水:哈哈!傻瓜!《水浒传》中的母大虫顾大嫂在一百单八将中的排名就是第101名。哈哈哈哈!!!
  我骂道:讨厌讨厌讨厌!!!
  这时,磊上线了。
  我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唉!还有三分钟就要熄灯了。我急忙戴上耳机,拨通了电话,仓促间居然忘了和白开水说“88”。
  我对磊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磊淡淡地说:“忙呗。”然后便沉默了。
  我一下子从刚才白开水给我带来的短暂的快乐中苏醒过来,重又坠入到沉重的迷茫的无助的深渊里。
  这时,白开水发过来一则讽刺医生的笑话——我的胳膊开始疼,便让医生诊断一下。他看了看我的胳膊,又拿出一本医书,仔细研究了15分钟。他问我道:“你的胳膊以前疼过吗?”我说:“疼过。”他又说:“嗯,你这是旧病复发。”
  唉!我和磊之间恐怕也要旧病复发了。我很怕我们熬不过这个冬天。
  我咬了一下嘴唇,狠了狠心,问道:“你说,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似乎是早已猜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磊回答得异常迅速。
  我道:“你这人说话真不爽快。”
  “真的不知道。”
  突然,灯灭了,我的世界漆黑一片…… 
                  (九十四)
何谓“不知道”?
或许,“不知道”就是“不确定”,“不确定”就是“不是”。
但是,就算打死我我都不肯承认我和磊的关系已经退到了“什么都不是”的地步。我宁愿相信,“不知道”就是“不察觉”。就比如说,“生在福中不知福”,并不是“福”不存在,而是当事人没有察觉而已。那么,如此说来,我和磊的关系还是存在的,只是“粗心”的磊一时没有察觉罢了。
……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肿瘤科。临行前,咪咪曾再三嘱咐我,千万不要去更年刘的麾下效力。
我将咪咪的嘱托牢记在心,当主任带领我们走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我首次摒弃了“女士优先”的优良传统,躲在学委的身后,生怕被更年刘抓去。只听主任指着学委道:“刘大夫,这名男同学就由你来带吧。”
听了主任的话,我不禁喜上眉梢。可是,两秒钟之后,我的欢呼雀跃的眉毛便不得不耷拉下来。因为更年刘说道:“我还是喜欢带女生,女生比较细心。”
呵呵!是金子总会发光,但是,是女生并不一定都细心。
两秒钟之后,更年刘便发现,她犯下了一个致命的无法挽回的错误,她放跑了聪明能干的学委,却留下了一个粗心大意且为了爱情失魂落魄的不学无术之徒。
两秒钟之后,我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原来伺候一个更年期综合征患者远比“照顾”一个孕妇要辛苦得多。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她的要求,而她的要求就像恋爱中的痴男怨女们的心情一般说变就变了。
入科的当天下午,一个相貌文静、衣着朴素的女孩挽着一位头发稀疏、面色苍白、精神萎靡、体态臃肿(一望便知,那是长期大剂量使用激素的体征——满月脸、水牛背、向心性肥胖)的男病人来找更年刘开住院证。
起初,我以为,那个病人至少有四十岁了,可是看了他以前的病历我才知道——他叫程斌,男,22岁,诊断为多形性胶质母细胞瘤。唉!病魔简直是太可怕了!
他们走后,更年刘道:“他也是个大学生,在浙江上大学。第一次来的时候,小伙子长得可精神了。唉!才半年多的时间,就变成小老头了。”
我问道:“那个女孩是谁?是他女朋友吗?”
“嗯。”更年刘撇了撇嘴说,“这女孩可傻了。当初刚确诊那阵儿,她还说要和程斌结婚,给他留点骨血呢。”
“真的?”我不禁瞪大了眼睛惊呼,“后来怎样?”
“程斌坚决不同意。程斌的父母也都是有良心的人,也坚决不同意,左劝右劝,才总算是把她给说通了,只是同意她休学一年照顾程斌。”
我真的很佩服她的勇气,不过与此同时,也为她的“妥协”而暗自庆幸。我问:“程斌的病能有转机吗?”
更年刘突然病情发作,没来由的烦躁汗出。她随手抓起一张报纸,一边扇着“扇子”,一边白了我一眼,颇不耐烦地说道:“自己回去翻书去!都快毕业了,还什么都不懂呢!”
为了相应更年刘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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