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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小顺子，我算听明白了，你今天拉我来不是请我喝酒，而是给我下套儿啊！你那小舅子听到是你跟那雁儿丫头有染，你居然推到我头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就算要蒙骗小云舒，也该先跟我说一声，咱们对好说辞，让我这个当哥给你收收烂摊子也未尝不可，可你二话不说，竟然帮着小云舒来欺负我……
嘿嘿，小云舒，我告诉你啊，你别看小顺子平时笑眯眯不言不语，他对付女人有一套儿，你去问问京城姑娘，喜欢他肯定比喜欢我多了去了，可见他这家伙并非你想那么老实，说不定你那雁儿丫头就是他……呜呜~~~”
小六子幸灾乐祸告状挑拨被小顺子突然扔出鸡腿堵个严严实实，他转而搂着云舒道：“娘子，你了解我，你知道我不是那样人对不对？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事情了？再说那雁儿丫头哪儿哪儿都没你好，我认都不认得她，怎么会看上她了，对不对？”
小顺子着急解释模样让云舒极其不爽，她微微眯起眼：“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莫非你也心里有鬼？”
小顺子一噎，正啃鸡腿小六子哈哈大笑：“臭小子，让你算计我。看看，报应了吧！”
小顺子脸色尴尬，瞪小六子一眼，连哄带劝安慰云舒，可小六子总一旁添油加醋、挑拨离间、火上浇油，小顺子劈了他心都有，可他越火大小六子就越高兴，这一顿饭当真吃得热闹非凡。
几人从午时初开始一直吃到午时末，整整一个时辰，云舒看着兄弟俩至少喝了三四斤酒量。二人却只是脸色微红，看上去依然精神抖擞，没有半点儿醉倒意思。
小蝶端上解救茶来给二人。云舒小声问：“小蝶，雁儿回来了吗？”
“还没了，小姐。”
“那眉儿了？”
“也还没有。”
云舒看看天色，已经未时了，下午小六子和小顺子还要去当差。雁儿她们怎么还不回来？莫非那臭丫头又去约会相好了？如果真是如此，云舒也算放心了些，因为小六子和小顺子人都这里，不可能去跟她约会，那么之前流言自然不公而破。
不过听烟儿说法，雁儿外面肯定有相好。那相好到底是谁？她现加狐疑，也有兴趣，女人天生八卦之心不禁又有些冒头儿。
她回头看看那兄弟俩。想了想道：“哎，小六子、小顺子，反正现无事，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小六子立刻响应：“好啊好啊，赌什么？”
“就赌……赌雁儿那相好身份如何？”
小六子顿了顿。双手环胸道：“小云舒，你不会又想赖我身上吧？”
云舒瞥他一眼：“如果是你你肯定跑不掉。不是你我赖你身上也没用啊，怎样？赌不赌？”
“好，我赌！还别说，我倒挺喜欢那个叽叽喳喳小丫头，她要没相好，我把她收房算了，反正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也不算少。”
云舒双眼喷火瞪他，小六子赶紧举手投降，呵呵笑道：“开玩笑，呵呵，玩笑而已，小云舒别那么小气嘛！赌注是什么？”
“赌注嘛……”云舒眼珠一转：“就赌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小六子有些惊讶，双手环胸目光云舒和小顺子两边转了几圈，然后小声道：“小顺子，据我说知，你攒了不少银子吧？你娘子怎么看起来挺缺银子啊？莫非你又偷偷藏了私房钱？”
小顺子立时放出一串眼刀子，小六子哈哈一笑：“玩笑、玩笑而已啦！好，一千两就一千两，小云舒，说说看，你觉得那雁儿丫头相好是个什么身份？”
云舒想了想：“雁儿这丫头才来京城没多久，接触男人机会不多，她领采购这一差事时间也不久，据烟儿说她早一个多月前就有些行为反常，那么是外面人机会很少，这样话就多半是咱们府上或者这宅子里男丁。
再者，听说她时常跟烟儿预支工钱，那么她那相好肯定是个穷光蛋，要不就抠门得很，或者干脆就是个骗钱。从以上种种来看，对方多半是咱们府上或这宅子下人。”
小六子哈哈大笑：“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这宅子里下人，若真是如此，她成日往城外跑做什么？”
对了，还有这茬儿，云舒灵光一闪：“莫非是城南庄子上下人？”
小六子想了想：“嗯，这倒有可能。”
云舒高兴了：“这是我猜啊，你不能猜这个，你换一个。”
“啊？换什么？”
“随便你，反正不能跟我重复。”
“那……我就猜他是个车夫吧，我好几次看见那丫头跟车夫聊得挺高兴。小顺子，你猜什么？”
小顺子笑眯眯道：“我猜你俩说都不是。”
“那是什么？”小顺子但笑不语，云舒和小六子面面相觑，感觉被这家伙钻了空子。
约摸两刻钟后，门房总算有人来报说雁儿回来了，这次她是跟采购大娘一起回来。几人等了会儿，总算见雁儿姗姗来迟，几人都目光灼灼盯着她，雁儿有些意外。门口稍稍犹豫，低着头走到堂上给三人见礼。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云舒见二人都示意自己问话，这是自己陪嫁丫鬟，也没必要客气了，云舒道：“雁儿，你应该已经及笄了吧？”
雁儿顿了顿：“回小姐，奴婢上个月十七才及笄。”
“哦？是吗？怎么没听你说？”
“小姐日日忙碌，奴婢怎能用这等小事烦扰小姐。”
兴许是感受到几人异样目光，今天雁儿表现得很规矩。老老实实跪着，问什么答什么，也不像以前那般咋咋呼呼、即便跪着脑袋也翘得老高东张西望样子。
云舒稍稍停顿。又问：“雁儿，你……也及笄了，到了可以婚配年纪了，我老早就说过，你们几个跟我身边。只要你们职责，你们亲事我不包办不强求，只要你们自个儿看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定会置办好嫁妆，风风光光把你们嫁出去。
雁儿。你可有中意人选？”
雁儿怔愣半晌，诧异偷看云舒一眼，看她神色似乎有些慌张样子：“小姐。我……奴婢没有，奴婢年纪还小，不想婚配，就想跟小姐身边。”
“哦？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有相好了？”
雁儿吓了一跳，脑袋垂得低：“没有。那是别人瞎说，小姐别信。”
“真没有吗？雁儿。你知道我恨别人骗我，你要有什么光明正大说出来，只要合情合理，我说不定还能帮你一帮，可你明明有事却要瞒着我，要让我知道话，哼！”
云舒一声冷哼，吓得雁儿身子一抖，赶紧趴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对小姐有所欺瞒，奴婢……奴婢……”
云舒跟她说得如此清楚，她竟然还是一口否认，这倒让人有些意外，云舒跟小六子小顺子兄弟互相对个眼色，二人也有些狐疑。
云舒思忖半晌，又好言好语道：“雁儿，你……当真没有？这是后一次机会，下次再说我可不帮你了哦！”
雁儿依然一口咬定：“是，小姐，奴婢当真没有，绝对没有。”
云舒皱眉，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想来想去，设想了无数可能，现居然一下子落空了，怎么会这样？云舒有些糊涂。
几人正思忖之间，眉儿走了进来，云舒眼前一亮，看着眉儿步过来，她耳边耳语，云舒越听越惊讶，望着雁儿眼神也变化无常，小六子和小顺子巴巴望着，小六子耐不住道：“喂，小云舒，嘀咕什么了？这儿又没外人，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啊！”
眉儿退开两步，低头立一旁，云舒想了想，抬头抿嘴一笑：“小六子，你输了！”
“啊？什么输了？”
“方才啊，你输了我相公一千两银子。”
小六子顿了顿：“怎么可能？那……那到底是谁？”
云舒笑眯眯用下巴指指地上雁儿：“你问她。”
小六子有些着急，上前一把将雁儿提起来：“喂，小丫头，听说你有相好了？”
雁儿被突来袭击吓得脸都白了，愣愣望着小六子说不出话来，小六子拎着她摇晃几下：“喂，小丫头，说说看，你那相好是谁？干什么？”
雁儿脸色刷一下变得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我没……”
“哎呀，少装了，我跟你家小姐拿你想好打了赌，我还输了一千两银子，你不跟我说清楚，那一千两我就不给了啊！”
云舒道：“那可不行。雁儿，说吧，不能让他赖账，那一千两银子我给你做嫁妆。”
小六子想了想：“也行，不过小丫头，你得让我心服口服，否则我真要赖账。”
小六子一松手，雁儿依然跪地上，红着脸诧异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云舒笑眯眯道：“雁儿，我让眉儿今儿个一早就跟着你出门，你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她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把那些人底细打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