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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粉[上下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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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酌冷了声音道:“只要敢和所有喜欢风月舫的男人为敌,这倒是个有趣的游戏,你何不试试?”    
    白小酌一边说话一边隔着屏风的缝隙寻找,终于看到了人群中的王狄。王狄也正看着屏风,只是脸上的表情阴晴难辨。    
    白小酌满意地笑了,换了极柔的声音道:“实不相瞒,我有个心愿,今夜能让我走出这道屏风的人,必须也会弹独弦琴。”    
    “你这是耍赖,这么怪的乐器谁会弹?”    
    “他现在就在舫中。”    
    人们不由互相看着,眼神里充满了醋意,仿佛除了自己,别人都是会弹独弦琴的人。    
    老倌气极败坏地喊道:“那好,在下今天花三百两银子不看女色不听曲子,倒要看看这位让美人倾心的男人是谁?让他站出来。”    
    白小酌深情地说:“这位公子虽是异域之人,但与这把独弦琴却颇有缘分,只要他肯今天弹上一曲,我愿斗胆卖弄为他弹一阙独弦琴的圣曲,算是对他的仰慕,因为世上听过这个曲子的……绝超不过两个人,这也是所有弹独弦琴的人梦寐以求想听到的。”    
    老倌恨恨地说:“干吗说得这么玄妙?你说的圣曲叫什么名字?”    
    白小酌一字一顿地道:“凤、求、凰。”    
    人群中,王狄的眼睛陡地睁大,情不自禁大喝一声:“你再说一遍——”    
    众人被喊声吓了一跳,齐看王狄,而王狄挤出人群一步步来到屏风前,激动地想透过它看清后面的白小酌。    
    白小酌惊喜地呼唤:“公子,你终于现身了。”    
    白小酌说罢示意身旁的婢女,婢女绕过屏风抱了琴递到王狄手里。    
    王狄激动地看着独弦琴,抬头看了看众人,随即淡淡说道:“诸位,你们可以走了。”    
    人们根本没有走的意思,王狄看了看人们的神情也不再说话,只是淡淡一笑盘膝坐下,然后随手挥了挥衣袖。    
    众人被一阵劲风荡得东倒西歪,舫中的灯笼刷地熄灭,只有屏风后面的灯笼亮着。人们这才情知不妙,纷纷抱怨着四散而去。    
    舫中静下来,王狄陷在屏风的阴影里,静心片刻,动情地弹起来。    
    白小酌在第一个音符响起之际,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公子,你居然也会《凤求凰》?”    
    空旷的风月舫中,王狄动情地弹着独弦琴。白小酌走出来站在他的身旁,脸上的泪水让灯笼透过来的光映成红色。    
    良久,琴声停止,画舫里奇静。两个人默默凝视。


第五部分:那场劫难与爱情有关(图)

      在我的回忆里,有一场劫难和我的在我的回忆里,有一场劫难和我的爱情有关。    
    而每每回忆起这场劫难,我就会想起莲衣那个让我想念和害怕的背影。    
    在最初和莲衣的相识中,她总是给我背影的,而现在我回忆起她身陷死牢里的情景,她的背影是什么样的?以前,我看到的背影总是和昏暗在一起,可是和那个恐怖的死牢相比,蓝府那座低矮的耳房竟可算作昏暗的温暖。    
    原来世上有一种昏暗要比漆黑亲切,还要让人心疼。    
    我想昏暗中的莲衣,宁愿把她那个昏暗的房间想像成夜幕下的一片丛林,只是没有莽野里横吹的风尘让我动了把衣襟敞开的念头。可我现在很想表达些什么,却不能启开鬼魂的双唇。    
    我只能在回忆里用模糊的视线一次次搜寻和侵犯她的身影,那视线急切地肆无忌惮,我知道这种漆黑使我的视线什么也不能穿透,我的眼睛陷在漆黑里,如同把心陷入凛冽的湖底。我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眼神,我轻闭上眼睛试图聆听她的呼吸,我想从她的气息中感悟一个人的性情和胸怀,可是,她的呼吸很浅很远,若有若无,我的心缩成一团。    
    她虚幻得宛若梦里稍纵即逝的影子。    
    我想,如果她此刻同我说话,我一定能捕捉到她声音的温度。    
    如果她转过身来和我对视,我一定能看到那两点星眸。    
    她没有动,两颗星辰一直闪烁在记忆天空的背面。    
    我突然感到同天空的距离,那本是肉眼无法望穿和抵达的高度,我曾对莲衣说过,这种距离下的两个人,谁也不能被谁拥有,但谁也不能把谁抛弃。    
    可是,我的心已经在悸动了,我们的前生同在一道天幕之下,却身陷在不同的死牢里,而我们在回忆中虽天人相隔却近在咫尺,此刻,或者她转过身来,或者我走过去,或者我敞开心扉,或者她让我住在她的心里,就这样简单,这是鬼魂的益处。    
    可我毕竟是鬼魂,我心里祈求她在前生的时候,能把她的心腾让出一块空地,我不在那儿歇脚,不在那儿栖息,我只在那儿放我的这颗心,她同意了吗?    
    我知道将是长时间的沉默。在这种沉默里,她要和她那颗尘封了十八年的心对话,她要把我说出的理由告诉它。如果那颗心愿意,它或者把锈片层层脱落,或者让我掬在手中。    
    如果前生能寻到一个知音,我宁愿使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一副躯壳啊。    
    可是,世上有这样一把能够打开心锁的钥匙吗?那把钥匙是我的香粉吗?。    
    而每每回忆起这场劫难,我就会想起莲衣那个让我想念和害怕的背影。    
    在最初和莲衣的相识中,她总是给我背影的,而现在我回忆起她身陷死牢里的情景,她的背影是什么样的?以前,我看到的背影总是和昏暗在一起,可是和那个恐怖的死牢相比,蓝府那座低矮的耳房竟可算作昏暗的温暖。    
    原来世上有一种昏暗要比漆黑亲切,还要让人心疼。    
    我想昏暗中的莲衣,宁愿把她那个昏暗的房间想像成夜幕下的一片丛林,只是没有莽野里横吹的风尘让我动了把衣襟敞开的念头。可我现在很想表达些什么,却不能启开鬼魂的双唇。    
    我只能在回忆里用模糊的视线一次次搜寻和侵犯她的身影,那视线急切地肆无忌惮,我知道这种漆黑使我的视线什么也不能穿透,我的眼睛陷在漆黑里,如同把心陷入凛冽的湖底。我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眼神,我轻闭上眼睛试图聆听她的呼吸,我想从她的气息中感悟一个人的性情和胸怀,可是,她的呼吸很浅很远,若有若无,我的心缩成一团。    
    她虚幻得宛若梦里稍纵即逝的影子。    
    我想,如果她此刻同我说话,我一定能捕捉到她声音的温度。    
    如果她转过身来和我对视,我一定能看到那两点星眸。    
    她没有动,两颗星辰一直闪烁在记忆天空的背面。    
    我突然感到同天空的距离,那本是肉眼无法望穿和抵达的高度,我曾对莲衣说过,这种距离下的两个人,谁也不能被谁拥有,但谁也不能把谁抛弃。    
    可是,我的心已经在悸动了,我们的前生同在一道天幕之下,却身陷在不同的死牢里,而我们在回忆中虽天人相隔却近在咫尺,此刻,或者她转过身来,或者我走过去,或者我敞开心扉,或者她让我住在她的心里,就这样简单,这是鬼魂的益处。    
    可我毕竟是鬼魂,我心里祈求她在前生的时候,能把她的心腾让出一块空地,我不在那儿歇脚,不在那儿栖息,我只在那儿放我的这颗心,她同意了吗?    
    我知道将是长时间的沉默。在这种沉默里,她要和她那颗尘封了十八年的心对话,她要把我说出的理由告诉它。如果那颗心愿意,它或者把锈片层层脱落,或者让我掬在手中。    
    如果前生能寻到一个知音,我宁愿使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一副躯壳啊。    
    可是,世上有这样一把能够打开心锁的钥匙吗?那把钥匙是我的香粉吗?


第五部分:那场劫难咀嚼一生的恩爱(图)

       葱郁的柳阴里响彻着的是一匹枣红马的蹄声,它溅在秦淮河边那条笔直的石子路上,疾而脆地将两岸的画舫惊动。    
    那是平息蓝玉谋反立了战功的曹云,身上还带着一片片蓝家那些家丁们的血渍。他顾不上换衣裳,泼命地大声吆喝着,一次次抽打马鞭向风月舫奔来,行人们不知发生什么事都远远躲避。    
    曹云在风月舫外下马,蹄声戛然而止,马被拴在路旁一棵粗粗的榉树之上。    
    曹云往里闯,不料正和要出门的葫芦瓢撞个满怀。葫芦瓢被撞倒在地,起身刚要骂,忽见曹云身上的血渍和血红的眼睛,吓得急忙禁声。    
    曹云气喘吁吁地说:“在下曹云,特来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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