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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7-王小波门下走狗-第四波-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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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老大在电话里说,其实肖斯文并不是指望着苏琳,他几次私下都愤愤不平,因为他去找卫婕,卫婕从来没有给他过好脸色,“肖斯文大概是后来一时忍不住,看苏琳好骗吧。其实他一直想泡到卫婕。”老大说到这里笑了:“卫婕除了跟你的时候有点傻,其他的时候聪明着呢。”


毕业歌毕业歌:胡坚(11)

    毕业的散伙饭我和肖斯文都没来,我怕我会喝多了酒揍肖斯文,肖斯文也怕在吃饭的时候见到我,总之这也算不谋而合吧,据说老二那天喝得尿了裤子,和老大抱在一起哭。    
    老二在最后一次清考高数的前一个星期,忍不住又去了一次虎泉,在当年给我做按摩的那个女人身上疯狂地发泄了一夜,回来时却发现下身奇痒难忍,没几天居然从裤衩上拉下了一个阴虱,半颗米那么大,仔细瞅还晃着两颗大板牙,张牙舞爪的,老二当时就吓得跳起来,啪的一下把它捏碎了。他赶紧买了剃刀按着肖斯文教的方法刮掉了所有的毛,折腾了几天,还在凉台上架起了酒精炉子把内裤一条条放在水里煮,他考高数的前夜煮了一夜的内裤,结果在高数的考场上打着呼噜睡着了,所以拖到现在毕业证还没拿到,老大说他应该在电脑城打着工,但是现在联系不到了,我惋惜地摇摇头说,有缘总会相逢的。    
    2004年的7月,我终于离开了莫大,当我走的时候,才觉得莫大原来如此美丽,七月的武汉,每天都能看到离别的情侣和弟兄,我们却好像一点也无缘。武汉的七月好像要把人烤熟,而到了广州才发现,原来这里也很热。    
    20.尾声    
    直到2004年的7月15号,我走过纷繁嘈杂的广州火车站,在宿舍放下行囊,看着窗外昏黄的天空,怔怔地坐了三个小时———身旁另一张床上,我的广西室友睡得正香。我一直到踏上广州,还像在云雾里飘着———我的运气好得可以说是传奇。我们上届扩招,单位,特别是媒体人都满了,系里的同学在疯狂地找工作,骑驴找马,有去乡办企业的,有去小城市当狱警的,还有几个四眼竟然当了兵。我那50块钱一份的简历在被若干家报社无声无息地吞掉后,竟然收到了某求职网站转发来的一份通知———我被广州一家日化企业的综合管理部门录取了!    
    根据公司给我的E…MAIL,我是公司人事部直接录用的,没有试用期,在公司前台报到后,我还有一个星期的自由时间供我熟悉这个城市———这段时间寂静得让我害怕,我每天匆匆地下楼,有时候甚至忘记了和唯一的熟人(广西室友)招呼一声,吃上一份5块钱的盒饭,然后上楼,捧着一本企业管理的书诚惶诚恐地看着,等待着正式上班那一天人事经理的考核。当时的我,完全隔绝于这个花哨的城市———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三个月后,我就已经完全进入了这个城市醉生梦死的夜生活———每天下班和同事消夜,泡吧,和各色小姐调笑,借助酒精和人民币的威力,在她们麻木的身体上发泄着空虚。    
    2004年9月中旬,我来到这个城市整整两个月。这天夜里,我和几个同事在芳村酒吧街喝酒玩闹。凌晨两点,我们放肆的醉梦被五六十条手持长棍、消防斧、铁管的大汉惊醒。同事中有人喝高了,多了句嘴引来泼天大货。我们在一片打砸和喊叫声中踉踉跄跄地跑出来,两个同事头被打破了,一个耳朵查点被削下来,广西同事的鞋子跑掉了,我的头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断地炸疼。    
    我们几个人狼狈地站在街头。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个城市黑夜的寒冷和残酷———鲜血和死亡随时就可能发生在我眼前。广州,2004年9月的某个凌晨,我把一把鼻涕擦在西服袖子上,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哭完了,仅仅是五个小时。四个小时后,我又穿着整齐地出现在了公司,黑着眼圈和同事们一一招呼问好,中午吃饭时,甚至绘声绘色地指着报纸向女同事描述起昨夜我是如何在暴徒的刀棍下鹞子翻身踏雪无痕。    
    “人生就是如此啊。”我忘不了张艳说的那句话,“世上男男女女,无非买×卖×,你娃娃现在没钱买,就得夹起尾巴做人”。说这话时候的张艳已经变得十分淫荡了,毫不避讳地和我比较起他的香港“老公”和肖斯文的床上功夫。    
    2004年的8月份,在广州炎热的街头,我看见了世界上穿着最性感也可能是最无耻的孕妇———我的同学张艳,那个曾经胖乎乎的纯洁女孩。    
    我和她的见面实在是偶然,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惊讶,慵懒的脸上似乎还有昨夜牌桌上的残妆———却掩不住久经世事的沧桑———我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比我晚半年出生,然后早半年来到广州。    
    张艳和我说,她现在和一个香港人交往,那人给她房子住,给她零花钱,她在为这个男人生孩子———我沉默了,心里憋屈得想哭,找不到话头,支支吾吾地指着她的肚子问肖斯文。    
    张艳听我才说到这个名字,就夸张地笑了———她笑弯了眼睛笑弯了腰,骄傲地抚摸着肚子对我说:“你见过煮熟的豆子还能发芽吗?”    
    至此,我才知道马杜罗那一脚彻底地废掉了肖斯文———在放假前的三个月里,肖斯文脸色铁青,彻夜彻夜地不回宿舍。有一回,老二还在厕所惊奇地发现了“月经”———现在想来,那是肖斯文的血尿。    
    人生其实就是有那么多巧合啊,轮不到你不信就招呼到你头上来了。我常常想,要是肖斯文的老爸不凑巧碰到他统治下的暴民一起坐牢,他也许不会那么难过那么糊涂;老二如果不是凑巧提出要药,苏琳也许就能逃过一劫;马杜罗那一脚要是稍微偏一点,肖斯文现在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生活就是这么凑巧。我还常常想,如果我不是因为那次集体活动认识苏琳,那会怎么样呢?如果不是那次失恋,碰上了卫婕一起喝酒又会怎么样呢?    
    但是生活没有留给我们惋惜的时间,甚至都吝惜时间于回忆。2004年7月底,我在广州正式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早在那之前,我们的青春,已在不知不觉之间渐渐逝去。


开会大楼里叫春的猫黑耳朵:铸剑(1)

    作者简介:铸剑,原名栾文胜。1970年生于德州。祖籍青岛崂山,现居北京。有小说、散文、诗歌作品入选《2002年中国网络文学精选》。2004年1月5日,长篇小说《合法婚姻》获“新浪·万卷杯中国原创文学大赛”全场大奖,中篇小说《黑耳朵》获最佳中篇小说奖。2004年底,《合法婚姻》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长篇小说选刊》杂志转载2005年6月6日,《小米的世界》获“QQ·作家杯”征文大赛中篇小说奖。    
    你也曾有一个长着黑耳朵的灵魂,但你却忘记了。    
    ———题记    
    第1章    
    复兴家的老母狗生小狗了。    
    范文文就站在复兴家的院里,对面站着又细又黑又高的复兴。    
    “复兴哥。”复兴上二年级。阿文一年级。    
    复兴把两只手插进裤兜里,充满自豪感地打量胖胖的阿文。复兴家百花齐放,满院争春。有两只麻雀在葡萄架上追逐着,嘁嘁喳喳叫个不停。    
    这时屋里传来了复兴妹妹复红的歌声:“春天里我们去湖里划桨……”于是阿文听到复兴说:“阿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要我们家小狗是不是?”    
    “是是”。阿文说。    
    复兴说我们家的小狗是从我们家母狗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我们家大狗也不容易。    
    阿文说我把我所有最好的东西送给你,好吧?阿文说我喜欢狗,尤其是小狗。我是1982年生人。不、不,是1970年,属狗的,复兴哥。    
    复兴又做了个摆手的姿势。“现在不能给你。小狗刚生出来,不准外人动。”    
    “我就看一眼。”阿文听到屋里传来了小狗崽子们的叫声,像小孩子一样细细嫩嫩让人怜爱。阿文禁不住乐了,嘿嘿嘿地。他说真好玩。    
    复兴说,是好玩,春天里的一切都好玩。    
    一只麻雀从葡萄架上斜飞下来,一跃一跃地。    
    阿文说:“我可以去看看它们吗?”    
    复兴说:“不行。”    
    “就一眼,要不就半眼。”    
    阿文笑了:“你等两天吧。”自从复兴家老母狗生了小狗,复兴变得矜持了许多。这时,穿过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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