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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她爽快地回答。
“我们刚才还在看您演的《血红的玫瑰花》呢!”我略带讨好的说。
“那部片子拍得不好,见笑了。”她用手理了理头发。
“那里!拍得挺不错。”我忘了刚才的评论,竟开始赞美起那部电影来。
夏超皱着眉头,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认为我是个马屁精。
袁静看了看夏超,说道:“是这样的,我想请夏先生帮我调查一下,这几天秘密跟踪我的人究竟是谁。”
夏超不假思索的说道“好啊!那么酬金呢?”
“一万块,您看怎么样?”袁静一口报出高价。
夏超还是老样子,一说要帮人调查事务,马上就提钱。
我不太喜欢看到夏超用手拨弄纸钞,但他还是那样做了。人无完人,夏超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好!”夏超把钱放入保险柜,打上密码,对袁静说道,“那么详细情况到你家再说吧!”
我们走到家门口,一辆豪华的宾力牌轿车停靠在路边。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子迎上来,此人长得一表人才,他说道:“我是袁小姐的管家兼司机兼保姆兼保镖白勤。以前就听说过您的探案故事,今天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过奖,过奖!”夏超笑着谦虚道。
“管家兼司机兼保姆兼保镖?干脆叫全能明星护卫算了!”我在一旁笑着。
轿车快速的在路上奔驰。
“袁小姐,听说您将替代已过世的大牌演员单萱出演推理作家程村生先生的新作《雾都的中国人》,真是恭喜您了!”在路上,我向袁静大献殷勤。
“谢谢!”袁静笑道。而在同一时间内,白勤与夏超都用异样的目光望着我。
轿车快临近上芳村了,袁静对我们说:“快到了,我家就在不远的地方。”
又过了一会儿,轿车终于到达一处充满乡土气息的住宅区,由于路面凹凸不平的关系,我们在这里下了车。
“怎么了,白先生?”突然我发现白勤正仔细观察着轿车,不由好奇的问道。
“噢!轿车好像没油了,”白勤走过来,“等下午我再去加油吧!”
我们踏过一段崎岖不平的石子路,走到了一栋古老的乡村建筑前。袁静用钥匙打开了那锈迹斑斑的大门,对夏超说道,“请进,夏先生。”
宅子里很暗,就像一座经历过很多风雨的古城堡。白勤拉开了窗帘,略有歉意的说:“因为有人跟踪小姐,所以才把窗帘拉上。”
袁静说道:“这宅子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我父亲在我十岁时去世,他在逝世前把这宅子送给了我。由于我喜欢清静,便搬到这儿来住。夏先生,韩先生,两位请坐到这儿,我来把有人跟踪我的详细情况讲给你们听。”
“咚咚!”这时门响了,白勤忙去开门,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短发,有着浓密胡须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白勤介绍道:“噢,这是《血红的玫瑰花》以及余森系列三部曲的导演潭尚秋。”
“余森系列三部曲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是《呼啸的列车》、《旋转的木马》、《血红的玫瑰花》三部由程村生原著改编的电影。其中前两篇的女主角是单萱……”袁静欲言又止。
潭尚秋笑眯眯的对我们这些陌生人说道,“你们好!”就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上了二楼。对我们如此亲切,可是他根本不认识我们!
袁静解释道:“今天我特意请了一些人来。我打赌,这几天秘密跟踪我的人,应该就在这些人当中!”
她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黑风衣,两手抄在口袋里的怪男人从门外走进来,他看到我们,吓了一跳,跌跌撞撞的走上二楼。
袁静介绍道:“他是专门在电影中扮演反面角色的刘天虎,也是《血红的玫瑰花》剧组里的成员。”
“静姐,找我来做什么?”这时,从袁静的身后冒出一个长着娃娃脸,戴着个休闲棒球帽的年轻男子。
袁静说道:“噢,没什么,你先到二楼休息吧!”
他望了望我们,扶了扶帽沿,便漫步走上了二楼。
袁静又介绍道:“他是《血红的玫瑰花》剧组里的青年演员,今年才二十岁。”
白勤奇怪地自言自语,“怎么常建国先生没有来呢?”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连主角常建国先生也请来啦?”
“是啊!”
“说曹操,曹操到!白先生,门响了!”袁静笑道。
白勤连忙把门打开,走进来一个潇洒豪放的青年,他约莫三十来岁,身穿一件白礼服,一派绅士风度。
袁静迎了上来,“真是稀客,常先生,这边坐。”
常建国是演程村生的代表作《呼啸的列车》而出名的,后来他就一直演程村生的侦探片,他习惯扮演程村生笔下的著名侦探余森。
而现实中的他似乎很傲气,头一直很高傲的抬着。他径直走来,很不礼貌的坐在沙发上,很难想象出在影界里,由他来扮演侠义心肠的名侦探余森。
他对袁静说道:“你叫我来干什么?我可不喜欢这种穷酸的乡下!”
袁静一下子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常建国站了起来,“我先去你的办公室歇着,如果有事通知我!”
我们与袁静谈了一会儿,忽见几个刚才的人从二楼走下来。潭尚秋看了看表,大声嚷道:“叫我们来到底要做什么?都已经十点了,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白勤摆摆手,赔笑道:“真对不起,我们……”
袁静抢着道:“请各位在楼上好好休息,午餐么……我会叫白勤帮忙买外卖给你们。”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软禁我们?我们又没犯事!你们又不是警察!”刘天虎连环炮似的放话。
“岂敢,只是想为《血红的玫瑰花》的成功拍摄举行一次庆功宴。”袁静摇了摇手。
“庆功宴?”刘天虎冷笑道,“那种烂演员拍的烂戏有什么值得庆功的?”
我们则在一旁干愣着。
那一批人又回到二楼,我和夏超也继续呆在大厅。
“哟!白先生回来啦!酒菜买回来了吗?”大约在10:50时,白勤拎着一大袋物品从前门走了进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约在11点前后,正谈论《血红的玫瑰花》的我们忽然听见在二楼的办公室里,传出一声惨叫。我们大为惊讶,因为,在办公室里的目前只有常建国而已。
我们火速的冲过去,二楼的几个人已经在那儿了,他们一个个脸色发白。
“门锁上了!怎么办?”长着娃娃脸的男人惊慌失措的说道。
“撞吧!”潭尚秋看上去比较冷静。
“砰!”门被撞开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惊人的画面:常建国口吐鲜血,胸前的衣服已被染红,手上死死握住一个酒瓶,刹那间,倒在了地板上。
“快叫警察,出人命了!”白勤叫道。
我们中的人,有的慌忙去报警,有的在原地不知所措。
过了几分钟,广州市局刑警大队队长王仲明与广东公安厅厅长华研赶到现场。
“哟!华厅,你怎么也出动了?”夏超向华厅开着玩笑。
“我实在不放心这个家伙!”华厅话中的“这个家伙”恐怕指的是王队。
“死者名叫常建国,33岁,演员。死因是氢氧化钠中毒而亡,死亡时间是11点左右。”王队看着死者说道。而华厅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沉思着。
刑警队长拿着个便笺,说道:“你们在11点左右都干了什么?”
袁静哭丧着脸说道:“我当时在楼下的大厅,与夏先生和韩先生呆在一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哼!”那个长着娃娃脸的男人冷笑道,“你是不是把我们集中起来,再杀了常建国,好把祸水引向我们。”
袁静一下子被气哭了,“你……”
夏超站了起来,为袁静辩护道:“袁小姐的的确确一直跟我们呆在大厅。再说,她叫你们来,只是想调查清楚这几天秘密跟踪她的人是谁而已。”
“跟踪?”娃娃脸的男人吓住了。
我走过去,生气的说道:“那你呢?你这个娃娃脸的家伙在11点前后干了些什么?”
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说道:“我一直在二楼看录像,不信你自己去看看,现在还在放。还有,”他用阴沉的语气说道,“请别叫我娃娃脸,我是有名字的,我叫朱霖。”
华厅不冷不热的笑道:“如果你用快进键把应该现在播放的情节很快的播映出来,不就行了么?”
“什么?”朱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那个糊涂的王队则走了过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