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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将记忆找回来的可能？”
亚伦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虽然没有可能，但万一你真的有所恢复的话，那就来报仇吧。留下传承之后，我会在那个地方等着你，不会还手’，然后他就离开了。”
一阵沉默。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格兰特忽然开口，“哪怕我相信你说的是事实。但是，这个与我无关吧？唔，虽然我对你的坚持也十分佩服。”
看着格兰特，亚伦一脸凝重：“不，与你有很大的关系。”
第八十九章 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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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遇到奈迪木他们的时候，还有着那段记忆的我知道他们不是未来会闯出名头的英雄。不过这不奇怪，因为他们的能力在作战方面无法体现。但是你不同，你的能力适用于战斗，而且有着十分出色的表现。最重要的是，你已经参与过不止一次大战了。尤其是百老汇的那一场。虽然有人抹去了你的绝大多数痕迹，但已经有一部分民众知道你的存在了。也就是说，目前你也算是一位英雄了，有一定的群众基础。只是，你并没有出现在我那个世界的那个虚拟宇宙里。”
“你想表达什么？”这下格兰特不解了：“你不是说你的那些记忆已经被古一抹去了吗？”
亚伦脸色有点为难，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这么说吧。当我听到或者看到‘钢铁侠’与‘托尼斯塔克’甚至只有‘斯塔克’的时候，我都会有模糊的感觉。另外，见到你们给我看的那三个巨人的新闻照片，我也觉得有点熟悉。虽然记忆已经不在了，无法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对那些英雄人物似乎还残存着一点印象。好比美国队长、咆哮突击队这些人，甚至红骷髅和九头蛇，虽然他们都已经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了，但是看到有关他们的故事，我还是觉得似曾相识。唯独你，到目前为止你已经彰显了你的价值，但我的印象里没有你，无论是作为正派还是作为反派。”
格兰特没有插话，而等着对方往下说。
“有两个可能。第一，将来你会以另一个名字和另一个形象出现。基于你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这个可能性其实不大。第二，你跟我一样……”
说到这里，亚伦的话就被格兰特打断了。
“等等，等等。说清楚，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在这个世界长大的，我有着完整的记忆，也有这完整的记录，还有照片为证。这个总不能作假了吧！”
看着急忙分辨的格兰特，亚伦没好气地开口：“听我说完！我没有说你跟我一样来自另一个宇宙。我是说，你跟我一样，都是‘额外变量’。”
这回轮到格兰特没好气了：“那有什么区别！”
于是亚伦被呛着了。事实上他并不认为格兰特是非本土人。但这本来就是很难解释的事，现在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他只能没好气地说了这么一句：“你只需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很可能会引来古一的注意就是了。”
“你是说那个古一有可能来找我麻烦？”格兰特差点将口里的酒喷到亚伦的身上，“我可是地球人啊！”
亚伦以手掩面：“其实我也是地球人来着。我的家乡那边也叫‘地球’的……”
对于亚伦的这句话，格兰特没有在意。他的心思全放在那个亚伦形容得超级恐怖的古一身上了。不过很快，他就淡定下来。亚伦会被对方血虐，自己却不一定没有机会。而且……
“按你之前说的，他在抹除了你的那些记忆之后就后悔了，说明他对他那什么维持宇宙时间和空间连续性的想法产生了动摇。也就是说，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可能就不会再那样做了。”
“不是‘可能’，是‘很可能’。虽然只见过一次，还打了一场，但我还是有点了解的。”亚伦点了点头，“当然也不能排除最坏的结果。我对你说这些就是为了给你提个醒。另外，我俩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我是因为知道那些事即将发生而被他盯上，而你……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能破坏时间空间连续性的能力，也许你拥有着或者曾经接触过足以影响整个宇宙的东西？唔，不无可能！”
格兰特愣了一下：“你不是说你是心理学博士吗，怎么还知道这些？”
“这个不难猜到吧。”亚伦双手一摊，“当然，我更希望你只是在将来的某天里改了名字改了形象吧。如果真对上那个古一的话……”
生性比较乐天的格兰特这时候已经放开了。他竟然开起了玩笑：“那要不我现在就改？对了，似乎有人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大魔术师’呢。有印象吗？”
“我想想……没有。”装作若有所思的模样说了这么一句，亚伦也笑了起来，“我很高兴你相信我的话了……”
“我可没有！”
“我更高兴你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有多大的困扰。”这时候的亚伦很“老大范”地拍了拍格兰特的肩膀，“先休息吧，白天还要去看f1呢。蒙特卡洛赛道可是世界四大知名赛道之一，甚至可以算是最特别的那一站。这一点无论是在这边还是我以前所在的宇宙都没有改变啊。”
的确如亚伦所说，蒙特卡洛赛道是f1各站赛道中非常特殊的一站。首先是由于摩纳哥这个弹丸之国本身的特殊性——这个举世著名的旅游胜地居住着许多贵族、富翁，在这里举行的每一次f1比赛都能吸引大量的观众，其中甚至不乏政界高官、世界名流，算是一个不错的交际场合；其次，这条赛道与市区的街道结合为一体。赛车直接在街区之间高速穿行，城市的居民打开窗户，也许就能看到f1赛车在窗下飞驰而过。另外，由于赛事是在城市的街道上举行。因此这条赛道两侧没有像其它赛道那样的缓冲区，直接是临时搭建的护栏，而赛道本身也特别狭窄。因此有人形容开着f1赛车在蒙特卡洛赛道比赛，就好像在客厅开直升机一样困难，一个小小的失误就有可能让赛车撞上护栏提前收工。除此之外，赛道的狭窄也使超车格外地艰难，所以要在这个赛道获胜，更多地是要靠车手的驾驶技术，而不是赛车的本身，因而摩纳哥分站的冠军也就显得弥足珍贵。
什么交际的就算了，格兰特更期待看到一辆辆赛车在180度的弯道飘移，以及在这站赛道中难度不是一般的大的后来居上的场面。
就在格兰特和亚伦分别回房休息的时候，与摩纳哥隔海相望的科西嘉岛，沿海某处，两架神盾局制式的昆式战机在这里停着。五个作战部队的成员正守在战记的外边，只剩下一个小队长还留在其中一架战记的机舱里。此时，他正在看着一个电子屏幕，等着对面的人与他联系。
忽然，屏幕里出现了一个大光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目前一切都十分顺利。”小队长马上作出回应，态度十分恭敬，“两架战机已经在摩纳哥的对岸做好准备，里面的‘货物’也没有发生意外。另外，那两个冰封的集装箱五分钟前进入了摩纳哥港，再有四个小时就能出现在它们应该出现的地方。”
“做得好。”屏幕里的那位点了点头，“不过现在需要改变一下计划，把后备的那个集装箱也送进去。另外，已经有另一队人在往你们那边赶去，大概会在日出时分跟你们接洽。他们会知道怎么做的。如果新的计划进行顺利，我们将能网到第二条大鱼。好好干！”
“是的，长官。heil_hydra！”
第九十章 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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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你为什么在这里？”
其实格兰特最先看到的是托尼斯塔克。对于后者竟然出现在这里，格兰特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这可算不上是什么派对，重点是男的比女的还要多。格兰特可没有与之碰面的意思，因为两人之间相处实在不怎么愉快。然后，格兰特又发现了佩珀波兹。这回他考虑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了。只是没想到，下一刻娜塔莎的身影竟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还要是一身红色低胸花边裙。
这是什么情况？！
于是，他暂时离开了与奈迪木他们一起的餐桌，往着娜塔莎走去。
娜塔莎也看到格兰特了。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再跟旁边的佩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才走向格兰特那边。
两人在厕所门口碰了面。格兰特率先开口，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