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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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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歌双目一凝,呼吸微微急促,“小二,你这是答应和我成亲了?”

    挽月笑眯了眼睛:“等你见过山中的佳人再说。若是像辛无涯一般被她勾了魂魄去,倒是省了休妻的麻烦。”

    少歌笑道:“你且听我说完。这辛无涯一拍大腿,竟把自己给痛醒了。原来竟是白日大梦一场。”

    “啊?”

    “这辛无涯痴情得很,虽知是梦,却放不下梦中的佳人,逢人便打听乌癸山之事。他的妻子平氏,乃是门当户对的平家嫡女,知道夫君被梦中的女子迷了心智要上乌癸山,便请了两个家族中的长辈前来规劝。规劝不听,辛家族长急怒,派了十几名会武艺家丁时时刻刻守着他。”

    “唉……”挽月叹息,“这平氏也是可怜,竟败给了一个梦中的人。”

    “辛无涯觉得人生再无趣味,便开始寻死。辛家传到这一代,唯有他这一名男丁,若是死了,偌大的家业再无人继承。族人终于妥协了一半,让他带上西洋镜,登上乌癸山对面的山头,确认那山中究竟有无美人。然而辛无涯天生弱视,用上那西洋镜,还是无法看清乌癸镇中的景象,于是只能请了远近所有名画师过来,凡看见美人,便画在纸上让他辨认。”

    “莫非还真找到了?!”挽月头皮发麻。

    这要是真事的话,那当真是聊斋志异了。

    “并不确定。偶有一日,一名画师视线之中闯入一位不曾见过的美人,遗憾的是,再看第二眼时,她已消失在集市中。画师凭着那惊鸿一瞥的记忆,将女子画了下来。辛无涯看了,说是像了五六分,而画师也并不确定他所画的女子肖像,和那匆匆闪过眼帘的女子差别究竟有几分。”

    挽月扶额道:“那他的家人岂不是弄巧成拙了?要是我没猜错,他们的原意是想要让辛无涯死心的。不料竟真有一位‘疑似’的人儿…可真是说不清了呢。”

    “不错。辛无涯此后便神智不清,失心疯一般一心要上山。”

    “后来怎么样了?他上去了没有?”

    林少歌摇头:“他被囚禁在暗室中,喂下情药,终日与妻妾们行事。辛氏一族的念想便是他为家族诞下男丁,以保香火不断。如今人究竟怎样,外人也不得而知了。大约如活死人一般苟延残喘。”

    挽月倒抽一口凉气:“这才真真叫做传宗接代的工具啊!太可怜了。为了一个梦中人,失掉一段锦绣人生,也不知他在清醒时究竟会不会后悔?如今,恐怕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就算他醒悟了,旁人已对他做了那些事,自然不可能再将权柄交到他手上的。”

    少歌轻轻点头。

    二人沉默了许久。

    “小二,你知道颜如卿为什么念着云海银簪?”他打破沉寂。

    “难道和这个辛无涯有关?”

    “不错。辛无涯声称他曾送给梦中女子云海银簪,此事在世家之间传为笑柄,很多女子却上了心,盼着情郎送她此物,以证明他和辛无涯一般痴情。所以…昨日,问你谁送你的云海银簪?”林少歌表情微微不善。

    “这样的不祥之物,要是早知道其间典故,我早扔……啊不,早被我卖了。当真是记不起来什么时候买的簪子。少歌你也知道,我平时只爱扮作小厮出门…大约,某次随手买了,想送给映花或者照水,后来忘记了,便自己用了吧?”挽月吐了吐舌头。

    林少歌皱了皱眉:“在平原城时,轩辕去邪将你的云海银簪给了旁人,然后送你一枝木簪?”

    “扔了,扔了。那木簪我早扔了。”挽月作举手投降状。

    “嗯,算你老实。”

    挽月有些疑惑:“那我们此行,究竟是为了燕七,还是因为你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或者……当真是为了美人?”

    “为了美人。”他答得十分爽快。

    挽月正想发作,被他狠狠揽进怀里。

    “想带你散散心,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垂眼看她,睫毛掩着他狭长的眼眸,有些忽明忽暗的迷离藏在其中。

    挽月在抬头的一瞬间失了神,这么久了,还是免不了被他的容色所惑。

    她静静看着他,沉醉于彼此交织的心跳。竟是忘记了身处何方,也遗忘了时光。

第112章 山中田

    谢倾宁见那二人进了船舱,便拉过一只麻绳马扎,守在船舱外边。

    到了午饭时,不见那二人出来,不知他二人躲在里面做什么,也不好打搅,只得和几个船工围炉而坐,没滋没味吃了些略带着土腥味儿的煮鱼。

    “这鱼怎地一天不如一天?”他拧起眉毛。

    “因为洛水流进来了,洛水水硬,所以煮出来的鱼肉质老了,不如上游的好。”船老大笑着回道。

    “水还分软硬?怎么个分法?”谢倾宁惊奇道。

    船老大挠了挠头:“这个,是祖辈传下来的说法。宁大少要细细追究起来,我也说不出个道道。”

    “是了,”谢倾宁点头,若有所思道:“叫我看来,这女人看起来,也有软硬之分,若要深究,却果然是说不清楚的。”

    “哈哈哈哈!女人有什么软硬,”一名船夫笑道,“宁大少说的是自己吧!”

    几个人回过味来,望着谢倾宁双腿大笑。

    谢倾宁愣了一愣,伸长了手臂,用食指挨个点着那几人,“你你你你你,敢取笑本大少!”

    说着,自己也笑得满脸都是嘴。

    到了晚饭时,那两个依旧躲在船舱。

    船老大怕出事,撺掇谢倾宁去唤他们。

    谢倾宁心道,林老弟有关风月之事向来是保密得紧,何不趁此机会偷偷观摩一番?

    这样想着,绕到侧翼,半蹲着身子去掀那根木竿。

    这船舱的窗户是用一整张黑篷布挡住的,下面横着缝进一根木竿,抬起这木竿,卡到窗户顶上,便算是开窗。落下木竿,就是关窗,倒也方便好用。

    谢倾宁抬起一边木竿,偷眼去望,见那二人坐在矮榻边上,眼对眼,像两尊石像。

    林少歌发现有人在偷窥,偏头一看,不禁失笑道:“宁大少,有话进来说。”

    谢倾宁啧啧叹道:“从前不明白何谓秀色可餐,见到你二人,一个瞪着另一个,连饭也不用吃,倒是明白了。”

    “到饭点了?”挽月奇道。

    侧了头一看,日头都有些偏西了。惊奇之余,只觉得一张脸臊得火辣。

    船老大替他们留了鱼,挽月见那鱼肉不复鲜嫩,有些泛黄,嚼起来粗涩发干,便笑道:“可惜了,下游的河水煮鱼不行。”

    谢倾宁指着船老大:“他说水质硬,却不知道是怎么个硬法。”

    挽月笑:“那是因为水里溶进了矿物,老一辈人习惯说水质硬。这样看来洛水有一段是流经地下的。这样的水用来洗漱,发肤会干涩发紧,长此以往,对肌肤损害是极大的。因此,洛水流域少见美人。”

    谢倾宁拍案叫绝:“二弟当真是见识广博!”

    酒饱饭足,赏了月,晃眼便到了次日。

    清晨河上有雾。

    远远地,乌癸山隐在云雾间。

    到了正午,当空一轮艳阳总算是将那雾气给蒸散了。

    从水上望过去,见那半山腰上黄澄澄一片,自下而上,一圈圈歪歪扭扭的深色条纹将那片金黄色分割成长条形状,一层金黄叠着一层金黄。

    挽月奇道:“梯田!”

    “梯…田?”少歌略略回味,觉得她的形容十分贴切,若是有个小山一般高的巨人走上山,可不正是踩过这一层又一层的稻田阶梯了?

    “这里就是乌癸山?啊,对面那座小山,应该就是画师作画的地方。”挽月指了指并立的另一只山头,然后疑惑地偏头望林少歌:“看起来很正常啊,不像有怪力乱神的样子。”

    “不错,”少歌笑道:“我也是不信的。宁大少,你怎么看?”

    “呃……”谢倾宁用手搭了个篷,眯着眼睛眺望一会,迟疑道:“那是炊烟吧?其实二十多年前的事,有什么幺蛾子,也早就灰飞烟灭了?”

    说话间,船已停在一处简易的码头。

    下了船,沿着那黄土官道向南走了小半日,日渐西沉时,终于来到了山下。

    三人只觉得口鼻之间灌满了尘土味,说话时,老咬到牙缝间的砂粒儿。

    挽月倒是习惯了,少歌也未见有大不妥。谢倾宁一路走,一路“呸”,三只水囊被他喝空了俩。

    山下有间客栈,叫红尘客栈。

    客栈就在乌癸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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