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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心里越慌乱,越想身上的汗越多,手里的帕子也被她捏成了一团儿。
苏大夫见她有些发抖,心绪不宁的样子,急道:“慧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高蕙兰端着桌上的茶碗猛的灌了几口,压了压惊,目光闪闪道:“你确定她都已经死过去了?”
“嗯,我确定,她真的死过去了。”苏大夫不知道高惠兰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能点着头保证道:“我若是有一句话骗了您,天打五雷轰。”
这么重的毒誓都发了,高蕙兰心里也有了底子。
对于一个死了的人能活过来,不是妖魔是什么?
大齐怎么能容的下一个妖魔作祟?
若是高香寒是妖魔附体了,那这个即将要认祖归宗的刑子,岂不是妖魔的儿子?
妖魔的儿子那就是小妖魔,他留在皇上身边,那还了得?
她神色微动,压住心中的恐惧道:“您说,我姐姐当年该不会是妖魔附体了吧?她怎么会……怎么会死而复生?这……这是不是太吓人了?”
苏大夫目光闪闪,身子不由一怔,不解高蕙兰是何用意,只“嘶”了一声,沉吟道:“微臣是个医者,对怪力乱神向来都不信,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不在了……”
“那你说说,她怎么还活过来了?你给本宫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高蕙兰抓住了这一项,打算就此大做文章。
不管这世上有没有鬼神,但是发生在高香寒身上的事情,确实解释不通,若是不做文章,真真是可惜了。
“这……”苏大夫一阵迟疑,挠头道:“这……这微臣也无法解释,确实很怪异……”
“怪异就对了。”高蕙兰一扬眉,勾唇冷笑道:“一个死了的人,能活过来,除非是妖魔附体,否则她怎么可能还魂?”她琢磨着,半响方道:“本宫告诉你,若是皇上问起这些事情,你只管据实以告,知道了吗?”
苏大夫有些为难,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这高蕙兰到底是想怎样?
难道是想把高香寒妖魔化?
可是这样能有什么好处?
防止高香寒的儿子进宫?也就是防止二殿下有儿子……
她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她还想自己生孩子?
他目光闪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恨意,他还记得清楚,当时他和乔姨娘两人偷||情的时候,被王姨娘发现要挟的事情。
在定国公府上,为了这件事情,王姨娘私下里没少为难他和乔姨娘,为此,他也受够了屈辱。
所以,他在给高蕙兰配制春||药和回春||药的时候,特意往里面加了一味麝香,一味红花,麝香可以让她不孕,而红花则是滑胎的,即便她有孕,也会让她滑胎。
这也是多年来,高蕙兰不孕的原因。
高蕙兰一直蒙在鼓里,她明知道自己不孕,却也不敢去找太医瞧,也是怕被太医瞧出来她服了回春||药和使用春||药的痕迹。
他也是抓住了高蕙兰的这一弱点,才敢往药里面做手脚。
真是没想到,现在他们两个倒是成了一条藤上的蚂蚱。
可见世事无常,总是会有各种变故。
昔日的仇人,也会为了某种利益而结盟。
高蕙兰见苏大夫一直盯着她看,以为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东西,不由拿帕子擦了擦脸颊道:“可是本宫脸上有东西?”
苏大夫自知失礼,忙敛了心神,垂首道:“没有,只是在听您说话。”
“哦”高蕙兰并无怀疑,只点了点头,又道:“方才的话你可记牢了,我会和皇上说起这件事情,到时候你替我做个证就行。”
苏大夫想了想,反正他现在已经陷得太深,早已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只能听高蕙兰的话。
“微臣知道了。”
“嗯,很好。”高蕙兰满意的点了点头,明眸微转,又似有意无意道:“行医这么多年,想必大人也知道如何辨认亲子吧?”
苏大夫微微一怔,旋即点头道:“滴血认亲,古来有之,若为血亲,则二人之血可融为一体,若是非亲生,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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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谋划
高蕙兰眸心微动,不觉望向了苏大夫,沉声道:“此法可准确?”
苏大夫肯定道:“文献有记载,应该不会有错。”
高蕙兰咬了咬唇,皱起了眉头,半响方喃喃道:“那若是想让血不融合……”停一停,若有所思道:“苏大夫可有法子?”
苏大夫听了,后脊背一阵发凉。
她果然是想阻碍高香寒的儿子认祖归宗,若是他告诉了她法子,若是东窗事发,高蕙兰把他给招供出来,到时候他就真的死无葬生之地了。
“这个……这个属微臣无能,并不知道有这样的法子。”他掩饰着心虚,垂首不敢看高蕙兰的眼睛。
高蕙兰早知道他不会轻易说出法子,只冷笑道:“苏大夫,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翻船了,对谁都不好。”她娇笑一声,轻轻拨弄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低低道:“不瞒你说,本宫是想帮着大皇子,他是先皇后的儿子,这个太子的位置,他才实至名归。所以本宫不希望我姐姐的儿子认祖归宗,你明白吗?”
苏大夫听了,面如白纸,浑身是汗,半响才缓过神来道:“您这是何必呢?三小姐总归是您的姐姐……”
“姐姐?”高蕙兰眼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冷笑一声,凄然道:“你可还记得当年我表哥的死?若非我姐姐那贱人告密,他怎么会被我爹爹打的卧床不起?怎么会最后支撑不住含恨九泉?这一切,都是我姐姐那贱人干的……”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此刻就把高香寒生吞活剥了:“明摆着说,我就是见不得她好,见不得她凡事都强,我就是想看她落败,看她狼狈,看她受尽折磨而死……”
“四小姐,您快别说了……”苏大夫听着一阵阵的心惊肉跳,摇摇欲坠道:“法子倒是有一个。只是……只是若是被人揭发了,您不能……您不能害了我。”他喏喏道:“若是您答应了,那我便告诉您。”
“你说,我答应你。”高蕙兰松了一口去,摆手道:“我说话算话,绝对不会连累你。”
苏大夫犹豫半响,咬了咬唇,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道:“那好,那我告诉你。”
高蕙兰一时附耳过去。苏大夫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话。
高蕙兰听的欢喜。兴奋道:“这法子可行?”
“嗯。医书上曾有这样的记载,应该不会有错。”苏大夫犹自胆寒:“四小姐,你可想清楚了,这要是被皇上他们发现。可就真的死路一条……”
“闭嘴,本宫比你清楚。”高蕙兰瞪了苏大夫一眼,狠声道:“如今我活着,也和行尸走肉并无两样,与其痛苦自伤,不如大干一场。”她摆一摆手,面上有些不耐,道:“你且回去吧,等皇上传召。你就来给本宫作证。”
“是”苏大夫喏喏答了一句,站起身来往后走。
高蕙兰不放心的又叫住了他,道:“你可给本宫记清楚了,你和本宫如今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想清楚。”
她目光冷然,自言自语道:“这一次,绝对不能失手……”
苏大夫见她神情有些魔障,亦不好再说,只低低道:“微臣知道”一时告退,暂且不提。
高蕙兰想好了对策,又叫宝珠暗中托人送了信给大皇子,两方一时串通好,就等着二皇子和高香寒回来,好好的演一出戏给他们看。
…………
再说褚佩卿这边,刚过了未时初,他就穿戴齐整的进宫面圣。
往日这个时候,皇上必定午睡,可今日第一次和安安见面,他竟舍不得午睡,用了午膳,就带着安安去了御书房玩耍,容妃也陪在一边。
倒是岚姐儿,容妃交给了乳母照看着,并未带到南书房去。
大理石的书案旁,皇上正握着安安的手,教给他写字。
安安小脸憋得通红,学的很认真,不时的还扬眉望着容妃,笑着询问:“皇祖母,你看我写的好吗?”
容妃每次都会宠溺道:“写的好极了……”
偶尔,皇上也会夸赞两句,祖孙三人很是温馨。
正在开心处,内监来禀,说是褚佩卿有事求见。
皇上和容妃相视一眼,心中都明了。
皇上轩一轩眉,丢了手中的笔,对着容妃道:“看来他是得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