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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不是狗-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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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里依然是个未知数的康巴人哥里巴从展位深处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掩饰不住嫉恨地望着我。

“看来斯巴还是没有忘记你。但我一直觉得它应该忘记你。”

“怎么会呢?斯巴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当初;我和斯巴……不说当初了。斯巴怎么在你手里?你把斯巴养在什么地方?这么多年了;它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过我们还是有缘分的;地震后我一到青果阿妈草原;第一个认识的就是你。现在又看到你跟斯巴在一起。斯巴;没想到本届博览会的藏獒大帝是我们的斯巴。”

它只能在我手里。你不会忘记喜马拉雅藏獒销售基地吧?”

“这么说你是销售基地的人?可谁也没有向我说起过啊?”

“在青果阿妈草原;很多人仇视藏英销售基地。

我想避开仇视的眼光;按照一个康巴藏人的习惯自由自在地生活;就隐藏起了我的真实身份。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在一个更隐秘的地方;给销售基地培育出更优秀的藏獒。”

我已经忘乎所以了;忘了在哥里巴眼里我就是一个千刀万剐的仇家;忘了在我那罪恶的往事里;我是一个偷窃了基地三十六只藏獒;又烧毁了基地同时烧死了一窝五只小藏獒!烧残了两个人的罪犯;是一个够得上无期徒刑!戴着犯罪嫌疑人帽子的人。我嘿嘿地笑着;干脆坐到地上;搂紧了斯巴的大头;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深情无比的呼唤:斯巴;斯巴。

斯巴不安地扭动着粗硕的脖子;眼光一再地朝上掠去。我抬头一看;发现哥里巴的神情阴沉而凌厉;就像突然刮来了一阵冬天的北风;敌意的眼光里;凝结着比雪山还要坚固的寒冷。

哥里巴哼了一声说:“你胆子够大的;以为自己没事了。听说当初你是保外就医的;得了治不好的病去了西海府。我们以为你就是没有死;也病得卧床不起了。后来看到你写的藏獒书;才知道你好好的。你大概不知道;当我在青果阿妈草原认出你的时候;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亲手搞死你后我能脱离干系我就一定搞死你。可惜没有这样的机会;一直没有;难啊。我来北京参加藏獒博览会;跟你竞争藏獒大帝;就是想看看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这个人是该死的。但愿你能找到一个搞死我又不承担责任的机会;有必要的话;我可以亲自给你提供。”

“机会会有的;我们走着瞧。现在我要提醒你;保护好哦咕咕和达娃娜;它们都是斯巴的后代。怎么样;金刚神的儿子还是金刚神吧?。

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斯巴的后代就应该这样。

真没想到我其实离我的斯巴很近很近;在我第一眼看到哦咕咕和达娃娜后;就已经触摸到斯巴的影子了。斯巴一直陪伴着我;斯巴;斯巴。看样子阿柔家的雪山寨子实际上是销售基地的秘密培育点;哥里巴把斯巴雪藏在那里;培育出了哦咕咕和达娃娜这两只顶级藏獒。我用额头碰着斯巴的额头;再次楼紧它;恨不得把它楼化到我的身体里。

哥里巴嫉妒地吼起来:“离开它;听见没有?藏獒大帝是我的。”

我顺从地摊开了手臂;面孔如同被惶恐迅速洗了一遍;冷寂寂地望着他;多少有点像一个罪犯受到追捕时的样子。他要干什么?我该怎么做?我的斯巴;我们又见面了;如果你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你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哥里巴疲倦而厌恶地挥挥手:“你走吧;不想在这里见到你。不走是不是?”他从大展台统一设置的拴狗桩上解下斯巴的牵引绳;拉起来就走。“你不走我走;等你消失了我再来。”他低着头;把地板踩得咚咚响的步伐坚定地透出一股对我刻骨的反感和仇恨。斯巴不想走但又不能不走;一次次地回望着我。

我有点慌神;怔仲地望着斯巴;不知怎么办好。斯巴的泪眼;我的泪眼;在这一刻模糊了世界。

这一天;我再也没见到斯巴;也没见到哥里巴。好像他为了让斯巴躲开我;连藏獒大帝带给美主的荣耀和展示爱獒的喜悦都放弃了。我一趟趟地走到圆形大展台的中间去;那里总是空荡荡的。有一次碰到将军肚负责人;他也在寻找:“我们的藏獒大帝呢?”立刻给哥里巴打电话;对方关机了。“这可怎么办;广告都打出去了。很多观众就是冲着藏獒大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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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各姿各雅病了。王故一次次地给袁最打电话。袁最说:“啊;病了;明天还要比赛;它怎么病了?我就来;就来。”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现。

比赛结束后袁最就去了医院包扎伤口;当然没忘了打狂犬病疫苗。回来时他在博览会会场的门口碰到一个人;那人神情样静!一动不动地挡在他前面;如同一尊眨巴着眼睛的蜡像。而袁最的感觉却像是遇到了惊涛骇浪一般;戛然止步;朝后退去;又回来疑虑重重地站到了那人面前。

约翰牧师淡然一笑说:“我说了;上帝没有抛弃你;在你迷茫无路的时候;我们的信仰就会出现在你的头顶。”老人穿着普通人的衣服;长着一副普通人的面孔;如果不是听他说话;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内心是那样的自信;自信他怀揣着人类最伟大的真理;保持着激情四射的奉献的光荣。

“我没有信仰;你也不是上帝;请你不要来烦我;走开。”

约翰牧师仿佛听出了袁最的言不由衷;没做出任何反应。他摸摸几天前被袁最一拳捣出的脸上的青紫说:“停止你的所有行动;带着你的狗离开这里。”

“别费口舌了;这是不可能的。”

“上帝已经知道;你不会把你的讨戈纽进行到最后。”

上帝还知道什么?他知道不知道他在罪孽面前的无能为力?知道不知道我已经看破了一切包括他上帝?上帝是不存在的;所有的拯救都是不存在的。

我是罪犯;你是牧师。我活着我能证明罪恶;你呢?你能证明拯救和宽恕吗?你不能。你来干什么?我曾经那么信任你;把一切都告诉了你;可是你只会开空头支票;然后把全部责任推给我。告诉你;我要是能够放弃犯罪;还找上帝干什么?”

“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说。”约翰牧师四下看了看;摊开一只手殷勤地邀请着袁最;“我们到这边说话吧;这边。”他带着袁最离开了人来人往的会场门口;来到一个巨大的藏獒广告牌的后面。显然这是一个他早已选择好的地方;没有人;很安静。他慈祥!平静地望着对方;笑了笑;半张着嘴不说话。

“快呀;听你说什么?我还有事呢。”袁最做出随时离开的样子。

约翰牧师笨拙地从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刀;使劲打开;用布道似的苍老而洪亮的声音说:“别害怕;这把刀不是对付你的;是对付我自己的。我现在以上帝的名义劝你放弃你的罪恶念头;如果你不放弃;我就杀了我自己。”

袁最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真的?杀吧杀吧;那就杀吧。你以为你这样威胁我;我就能听你的;你是谁啊?是我父亲吗?你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

约翰牧师没想到他庄严而神圣的自杀要挟换来的只是轻蔑和嘲弄;仿佛在他没有自杀之前袁最已经攘了他一刀子。他浑身抖了一下;额头和手心冒出了汗;一阵凉一阵烫;突然一阵激痛;满脑袋都是针刺的感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心肠硬得都不肯怜悯我这个上帝的老仆人。杀呀;你再不自杀我就走了。”袁最已经迈动了步子。

“你别走。”约翰牧师喊了一声;“你应该知道;当上帝的仆人不能用自杀阻止罪恶发生的时候;他就只能杀掉那个犯罪的人了。”

“现在你又想杀我了?那就来吧;”袁最劈腿而立;用流氓式的顽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五步;当约翰牧师用老人的步态冲过去时;袁最并没有躲闪;反而用胸脯朝前顶了顶。传来一声铁器碰铁器的声音。袁最怀揣着的那把杀猪刀挡住了牧师的刀子。牧师手一软;刀子落地了。袁最一脚踢开;大声说:“想用刀子拯救罪孽?你的上帝是怎么教你的?可见上帝即使存在;也没什么大本事。”

约翰牧师悲枪地喊起来:“上帝;原谅他;原谅他;上帝。”

袁最哼了一声;转身离去;没走几步;手机响了。

是飞飞打来的:“妈妈住院了;医院下了病危通知;爸爸回来吧。”

袁最吼起来;像是怨愤飞飞打搅了他;又像是焦躁地想知道妻子的情况:“什么病?”

“狂犬病……”飞飞哭了。

袁最呆愣着;他知道这种病既然已经发作;就没办法救治了。

从手机传出的飞飞的声音很小;但约翰牧师还是听到了。他再次堵到袁最面前;固执地说:“这是上帝来的电话。你是多么有福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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