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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校尉之九幽将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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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愈烈,再也见不到那些白骨了,不过靖边堡打黄羊的猎人,以及当年的牧民,大多见过白骨河,根据那些人口中的描述,至少可以有一个大致的方向。从靖边堡出发,越过明长城,进入毛乌素沙漠东南边缘,抵达大沙坂之后,再往西北方向搜寻。

    我暗暗佩服雪梨杨,这条路线确实可行,但有一件事始终让我觉得奇怪,按说大金牙已经将铁盒的照片传了出去,盗墓团伙肯定拿到了这三张照片,那些人可不是一般的土贼,不仅有枪支*,还拥有顶级技术装备,手上有了照片,去找这九条河比我们容易得多,为什么还有人愿意不惜代价买西夏金书?

    大金牙:“当时胶卷不够,只拍了三张,难道这第四张照片里头还有秘密?”

    雪梨杨拿起最后一张照片,正中是个人形棺,竖在当中,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无脸鬼,似人而无脸,只有两只眼,下铸层层波纹。

    众人各抒己见,有的胡猜乱讲,有的据理分析,均不得要领。可也达成一个共识,西夏金书上最后的图案,必定十分紧要!我用火柴烧掉照片,又将西夏金书装进雪梨杨的背包。雪梨杨和大金牙去找进沙漠的骆驼,我和胖子留下看背包,以免让人偷了东西。我见时辰尚早,靠在长椅上打了个盹儿,梦到陆吾与彭祸二怪幻化而出,我们拼命逃亡,山洞突然倒转,雪梨杨坠入深渊,我心中焦急万分,却一动也不能动,一瞬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以及绝望带来的恐怖,挣扎中一惊而醒,出了一身的冷汗。抬头一看,胖子正趴在背包上睡得昏天暗地。我明知是梦,可还是止不住的后怕,隐隐觉得征兆不好,心中打定一个主意:“此行凶多吉少,不过开弓已无回头箭,如果雪梨杨遭遇凶险,我宁可粉身碎骨,也要让她平安无事!”

    我正想得出神,出去找骆驼的雪梨杨已经回来了。进入茫茫沙漠,光凭两条腿不成,沙漠之中跋涉艰难,寸草不生,又容易迷失方向,称得上死亡之海。在诸多牲口中,唯有骆驼适合长距离穿越沙漠,骆驼身上有驼峰,能够忍饥耐渴,可以在大漠之中跋涉十来天不吃不喝,扁平蹄子下又有厚厚的肉垫,不易陷入流沙,平稳如山,奔跑如风,而且比较驯服,拥有很强的识途能力,加之骆驼高大,一峰骆驼可以负重一百八十公斤左右,行走于死海狂沙之上,没有比骆驼更好的牲口了。如果能找来一队骆驼,以及经验丰富的向导,穿越流沙的危险才会降到最低。不过峁子下一峰骆驼也没有,近几十年来,沙漠边缘有了公路,穿行大漠的驼队已经不复存在了。

    在没有骆驼的情况下,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是沙漠越野车,可是地处偏远,车也不好找。我们再次出去,通过一个羊皮贩子的指点,找到一辆四轮驱动的军用吉普,那是部队淘汰下来的,卖给了地方,勉强可以开。四个人尽量轻装,只带了风镜围巾、金刚伞、黑驴蹄子、飞虎爪、狼眼手电筒,压缩干粮,手持照明信号火炬。金刚伞和飞虎爪仍由雪梨杨使用,我和胖子一人一柄工兵铲,各穿水火衣鼠皮袄,车上多装水和燃料,又塞了几大包风干肉。向导同样不好找,过去在靖边堡有不少打黄羊的,后来水源消失,黄羊也绝迹了,大部分人到过沙漠边缘,但很少有人往深处走过。我将羊皮贩子带到一旁,给他塞了两包烟,问他:“靖边堡的人以前用什么打黄羊?据我所知,民间常见的鸟铳射程太近,黄羊跑得飞快,鸟铳或砂枪可打不了。”羊皮贩子说靖边堡出刀匪、马匪,刀匪使刀,习惯独来独往,马匪使枪,大多成群结队。以往那个年头,一天一换旗,土匪乱军过后,留下的枪太多了,驼队也带枪。打黄羊都是用马匪留下的步枪,单发的连发的,什么枪都有,如今可没地方找了。

    我心有不甘,又问羊皮贩子,没有步枪,有短铳或砂铳也好。

    胖子凑上来说:“老掉牙的玩意儿我可不用,有没有威力大的?”

    我让他上一边凉快去:“洲际*威力大,你扛得动吗?”

    问了再三,当地没有枪支,鸟铳都没有一杆,向导也找不到合适的。我再次打听了一遍方位,没在峁子过夜,稍做整理,以地图和指南针为参照,驾车进了毛乌素大沙漠。

    起初的路还好,沙漠边缘长了很多灌木,甚至可以见到放羊的,但是到了人迹不至的沙漠深处,空气中没有一丝风,冒火的太阳悬在天上,沙子碰到皮肤,都会烫出一个坑,天黑之后又能把人冻死,途中经过的全是苦水海子,无从补给,即使口唇干裂,也舍不得多喝一口水,明晃晃的炙热很难抵挡,遇上沙尘暴也不好受,不知吃了多少沙子,破吉普车颠簸摇晃,一会儿一陷,走走停停,凑合到大沙坂,吉普车冒出黑烟,在一个沙丘下趴了窝。

    雪梨杨检查了一番,无奈地耸了耸肩,接下来只有走路了。

    大金牙有些慌了:“进入沙漠多少天了,没有吉普车,可走不回去……”

    胖子说:“你的脑子跟这破吉普车一样,也坏掉了?走了一多半了,还想回去?”

    大金牙晒得口唇干裂,嗓子冒烟出火:“我活不成了,快晒成楼兰姑娘了!”

    胖子说:“你坐下不动,屁股还不得烤熟了?”

    大金牙说:“歇一会儿是一会儿,往前走不也是这么热?”

    我说:“抵达沙漠与山脉交界之处,开车也要开上一天。我在靖边堡打听过,大沙坂以西南方向有条坎儿沟。1949年以前,坎儿沟是驼队上水的去处,如今水脉已经干了,但是相距不远,可以徒步抵达,我们先往那边走。”

    大金牙说:“坎儿沟已经干成瓢了,去那儿不等于绕路?”

    我说:“好歹也是条沟,进去躲一躲,歇歇脚,等太阳往西落一落再走。”

    大金牙恍然道:“原来胡爷是这么个意思!非奇思妙想,不能有此!大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之势!我胸中又涌出二字感叹……牛掰!”

    胖子说:“大金牙,听人说你的舌头可以锯断铁条,还真他妈好使!”

    大金牙说:“舌头好使,当不了腿儿啊,还不是得一步一步走过去。”

    民间俗传坎儿沟又叫沙土沟,其实是一大片西夏贵族的墓葬群,西夏受唐宋影响,笃信佛教,墓葬也与风水形势相合,许多年前,这里是个水梢子,说土话叫水梢子,指发源于远方的暗河,途中涌出沙漠,形成了一个海子,背倚沙土山为固。前有照,后有靠,西夏贵族认为是一块宝地,以壁画墓砖为室,大大小小的墓室,数量极其庞大。当年还有水梢子,穿越大沙漠的骆驼队,通常会在这里上水,后来水源枯竭,又有刀匪、军阀、国民党残兵败将,乃至于白俄,多次进行过劫掠,值钱的东西全被掏空了,但形势尚存,没有被流沙完全埋住,以前毛乌素还有成群的黄羊,打黄羊的人经常去墓穴中躲避风沙。

    四个人带上背包,弃车步行,细沙松软,一步一陷,行进格外吃力,在毒辣的太阳下,对照地图和罗盘辨认方位,下了大沙坂,越过几座沙丘,前边出现一条沙土沟。

    我们步行抵达沙土沟,扒开几个盗洞,找一处沙土不多的墓室下去,立时感到一阵寒意,古墓中虽然阴森,可比在烈日下暴晒好多了。我喘了几口气,抖去身上沙子,打开手电筒四下张望,西夏贵族墓葬规模相对较小,封土堆多为塔形,以墓砖垒成二室或三室,墓门上雕以水火图,地面的墓砖阴刻花纹,四壁则是一砖一画。

    西夏墓葬与中原墓葬的显著区别,在于西夏墓室顶部有一小洞,自上而下,悬挂一盏长明灯,封墓之前点上长明灯,再以七层墓砖封死,长明灯耗尽墓中氧气,形成真空,使壁画保存极好。

    墓门前有照壁,浮雕武将、托梁兽,上方彩绘星云纹阙门,各类仙灵异兽,气势森严。墓砖壁画以四类为主,一是墓主人生前骑乘骏马行猎,二是描绘墓主随军征战的场面,三是描绘墓主夫妻奢侈的饮宴享乐,四是奴婢们忙碌于屠宰、炊庖等杂役。墓室当中除了让人眼花缭乱的壁画,仅有四个抬棺的石俑,棺下座台也叫棺础,皆为赤身奴隶力士之形,屈膝跪地,二目圆睁,口中有獠牙,肚大腰圆,两臂粗壮,头肩平齐,呈低首负重之态。从墓砖壁画上可以看出,应该是座夫妻合葬墓,墓主是位将军。

    据说其中几处墓室的壁画也有伏魔天尊,以前常有打黄羊的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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