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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芷兰再坐不住。起身相迎:“见过晋阳公主。”
晋阳公主对高芷兰一笑:“高姐姐且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高芷兰和襄阳公主还有晋阳公主都是嫡亲的表姐妹。自来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因此见晋阳公主说有事就当了真,笑着过去见礼。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谁知,晋阳公主脸上带着笑,动作却丝毫没有善意。
她抬手迅疾的一巴掌扇在高芷兰脸上:“贱人……”
这一巴掌打的高芷兰脸上火烫,打的在座的诸位夫人千金都错愕了,尤其是襄阳公主,再也坐不住,猛的从榻上起身怒道:“晋阳,你发什么疯?”
好些人瞧了这场面立时起身告退,襄阳公主也无心再客气,挥手叫侍女引着这些人出去。
没一会儿一多半的客人就走了,晋阳公主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是怒意看着高芷兰,眼中淬的毒意都要将高芷兰杀了。
她伸手一指高芷兰:“都是这个贱人,女人嫁人本就该三从四德,该恭顺夫君,孝敬长辈,她在曹家行的都是什么事?打骂公婆兄嫂,欺压夫君,殴打妾室,闯出多少祸来,不只她自己和离,还带累成郎被外祖母责打好生没脸。”
说到这里,晋阳公主想及成平安和她发的那一通火越发的委屈,不由呜呜的哭了起来。
高芷兰伸手捂着脸,脸上火辣,表情却有些麻木的无动于衷。
她咬咬牙,对襄阳公主微一行礼,转身便走,襄阳公主赶紧叫人送她,对晋阳公主恨声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为着成家小子打自己表姐的?你可真行,真能耐,你是缺男人怎的?天底下就他成平安一个男人了?迷的你这样,姨母怎么管教你的?竟教出你这等性子来,随我进宫,我必要问问姨母你的教养。”
“我有错么。”晋阳公主丝毫不知悔改,反而和襄阳公主顶起嘴来:“本来就是高芷兰的错处,若没有她那样闹腾,成郎如何会被责打,在金陵城丢尽了颜面,又如何迁怒于我,眼瞧着我就要嫁到成家了,她弄出这种事来,不是叫我没脸,叫我以后日子不好过么。”
襄阳公主听的怒极反笑,实在不明白晋阳公主怎会如此无脑。
做为一国公主,皇帝的亲妹妹,那便是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了,凭的成国公府如何,谁敢将她怎样,只要她拿捏得住,日子不说如何好,起码不会难过,成家人也不敢如何她,便是怎么着了,她气极了给成家人没脸,谁不得受着?
偏生她竟然因着怕未来公婆夫君为难于她而这样毒打自家姐妹,襄阳公主不由想着高太后要强了一辈子,结果就生了这么个东西,若是高太后看到今日情景,不知道会不会恨的想将晋阳公主塞回肚子里去。
想到自家母后是因何而死,襄阳公主无端生出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来。
她也懒的劝说晋阳公主,摆了摆手道:“罢,罢,你既然这般想,我也无话可说,我叫人送你回宫去。”
说完,也不待晋阳公主如何,立时命人备车送晋阳公主走。
前脚将晋阳公主送走,后脚,襄阳公主对还留在凉轩看戏的几个极有权势不怕什么的贵夫人表明谦意,只说自己还有些事情就不留几位了。
那些夫人自然也极有眼色,都笑着告辞离开。
襄阳公主忙叫人备了擦脸的药膏子登车去了高家。
待襄阳公主到了高家,拜见高老太君的时候,正好瞧见高芷兰跟高老太君诉苦,她捂着脸一脸的委屈:“虽然她是公主,可也没有这样平白无故打人的道理,当时有襄阳姐姐在,又当着那么多客人,我不好说什么,只能先离开,我……如今想想我无故被打,那么些人瞧着,又是自家表妹打的,我还有什么脸面……”
襄阳公主缓步过来,高老太君忙起身要见礼,襄阳公主扶住她笑道:“外祖母越发的健朗了。”
高老太君笑笑,忙请襄阳公主坐下,待坐好了,襄阳公主叹了口气:“表妹别气了,你也知晋阳那个脾气,都是叫太后给惯的,她是公主,你挨了打也没处讨理去,这委屈,难免就要咽下了。”
“我并不是说挨打,她那般骂我贱人我就受不住。”高芷兰哭了起来,捂着脸越发的委屈:“本来我在曹家过的不好,如今和离了,我也有志气将自己日子过的好好的,叫高家人瞧瞧,可是,她今儿这么一打我,岂不叫曹家看了笑话去,我心里堵的难受,这口气总归咽不下去。”
襄阳公主轻抚她脊背:“这也是没法子的,你只挨了打,想当初她为着成家小子将季姑娘叫进宫里罚跪,险些将季姑娘的腿都跪坏了,季姑娘的父亲还是相爷呢,可那又如何,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
呜的一声,高芷兰又哭了起来,她觉得心里极个滋味,同时,又对季颂贤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高芷兰这一番哭,弄的高老太君心里也难受起来,她一拍桌子,苍老的面孔上带着几分薄怒:“且等我进宫问问去,哪里有这样折辱人的?我高家自来安份的紧,从未出过丁点没理的事,晋阳公主便这般给咱们没脸,我得问问是不是太后的意思,她是不是瞧着娘家不顺眼,想夷平咱们家。”
高老太君这话说的有些重了,只是,她心里着实的窝火,高芷兰没脸,那岂不是整个高家都没脸,再者说,高芷兰嫁到曹家如何,那也是人家的家事,都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凭的什么,没有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管到表姐的家务事之理。
晋阳这番没脑的动作不止坏了高芷兰一人的名头,便是她自己,难道名声就好听了。
襄阳公主也劝了一回,又留下药膏去,陪高老太君说了话才离开。
她前脚走,后脚高老太君长叹一声,抚着高芷兰发顶道:“若是你大姑母在也不会如此,她是 最明理不过的,不像……”
后头的话她没说出来,可高芷兰明白,大姑母是老太君心里的痛。
老太君最疼的便是大姑母的,而大姑母也争气,最是孝顺贤良不过的,长的又那样貌美,后来嫁给先帝爷也是夫妻和顺,谁知道好人不长命,竟是……
高芷兰自己也是因着长的像先去了的太后,这才得了老太君欢心的,没谁比她更加明白高老太君的心思了。
提及高老太君的伤心事,高芷兰当下也顾不得委屈了,忙打迭起精神来劝着高老太君。
只老太君到底心里存了事,一宿没睡着觉,第二日一大早就进宫去了,听说高老太君和高太后吵了一架,阴着脸离开皇宫的,后又听说晋阳公主被禁了足。
自然,季颂贤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以后了,彼时季亿已经被接回家中休养,别看季亿年纪大了,到底因着时常做些农活,身体倒是强壮,恢复的也很好,再加上庆丰帝也送了许多药材来,又命几个御医每日来季家诊脉,季亿虽不能下床,倒是已经能活动了。
季颂贤喂季亿吃完药,便听着绕梁在耳边说着这几日的新鲜事,先是季颂贤的名头大盛,许多人都赞她一声孝女,又有金陵城里流行一本叫暮春的书,好些人都在寻那位潇湘子先生,另就是晋阳公主的事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教训
“晋阳公主?”
季颂贤听到这个名头心里难免有些厌烦:“又如何了?”
绕梁一笑,极夸张道:“听说晋阳公主在襄阳公主的赏花宴上对高姑娘大打出手,惹的襄阳公主动了怒,叫高老太君也满心不好,一怒之下第二日一早就进了宫,且还和太后娘娘吵了一架,幸好陛下赶去劝解,不然说不得要动手的。”
“这倒也有可能。”季亿这几日躺在床上也颇为无聊,倒成了绕梁这位八卦爱好者的忠实听众,听了之后很是笑着点了点头:“高老太君素来脾气暴,惹急了她动刀子都是轻的,想当年太宗皇帝在位的时候,高老太爷立了大功,太宗皇帝便赏了他两个美人,谁知道高老太爷前脚带回家,后脚高老太君就将那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打了一顿,带着人便杀进皇宫,立逼着太宗收回成命,且在宫里好一顿撒泼,弄的太宗皇帝实在脸上下不来。”
季颂贤听的满心向往之能事,这位高老太君当真是个能人啊,瞧人家这一辈子过得得有多精彩,真真是一丁点的屈都不受。
“后来呢?”季颂贤笑着问了一句,又拿颗酸酸甜甜味道极好的红果子塞进季亿嘴里。
季亿吃完果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