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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两人间气氛有点凝固，秘书小姐知道第一招失效，不动声色的收起苦脸，博取同情失败，她开始讲现状。
“我的腿彻底残废了，卢瑟先生说要截肢安装机械腿，但我。。。我舍不得这两条腿啊。”秘书小姐的话分辨不出真假，原本就挂在眼角的泪水彻底流了下来。
西娅顺势看了一眼，虽然上面还密布着伤痕，但经过严苛锻炼，从线条看，秘书小姐的腿很直很富有美感，结合她的相貌，把这么一双腿锯掉确实有点可惜。
哪怕知道对方没憋着好屁，西娅还是不由得问道“卢瑟先生智慧过人，他都没办法，你找我有何用？”
“卢瑟先生断言，你们的医疗舱肯定有更高版本，我相信他的话。”秘书小姐眼中还闪动着荧光，但听他的语气，那股崇拜的劲头，话不像卢瑟说的，倒像是个真神说的一样。
西娅轻笑，手指头虚点着她“你这么崇拜你的卢瑟先生？你为什么来找我帮忙呢，要知道他可是我的竞争对手，在背地里他可是用了不少小手段，我凭什么要帮你！”
说着说着西娅的语气越来越严厉，收起平日的微笑，此时的她双眼带着摄人心魄的恐惧，秘书小姐坚持了两秒钟就低下了头颅，不是她胆小，实在是西娅的眼神太过吓人。
目光是躲开了，但恐惧并没有消散，巨大的精神压力差点让她直接崩溃，但她能被卢瑟选中，素质确实远超常人，双手死死的扣住轮椅把手，嘴唇咬出了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到衣服上，她没有求饶，只是一声不吭的承受着精神世界中巨山一般的压力。
“哼！”西娅收起了精神力威慑，这位秘书小姐的意志力真是不凡，在西娅的观察中，没有强化的普通人能达到这个水平的只有夜翼，芭芭拉等少数几个人，劳蕾尔和汤米都未必能到这个程度，当然蝙蝠侠那种挂逼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你果然不是普通人。。。我的判断是对的。。。”秘书小姐呼哧带喘的说着。
西娅当然不会承认“这是简单的心理学暗示而已。”
秘书小姐没有在意她的辩解“卢瑟先生曾经有意识的收集世界上所有特异之人的资料，具体负责这项工作的就是我，这位女士这几年经常和你在一起。”
说完秘书小姐扔给西娅一个大文件袋，西娅抽出第一页，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年代久远的黑白照片，正是戴安娜在比利时那个村庄，消灭德国士兵后和史蒂夫几人合影的那张。
第三百六十三章 怜悯
“好东西！”西娅左右看了看，她不是摄影师，判断不出这是不是原件，唯一可惜的是自己当初顾忌时间线，否则留下一张合影今天拿给戴安娜，追忆往事一定很有意思。
虽然照片上的人是史蒂夫，但西娅也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撕碎，好歹是个纪念，撕掉太可惜。
又从文件袋中抽出几张纸，无一例外都是戴安娜在城市里的镜头，有正面有侧面，还收录了很多戴安娜接触过的市民记录，秘书小姐整理的很详细，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话，什么口音，当时的气候，穿的衣服等都详细的做了场景还原。
甚至还有几张照片上拍到了西娅，尽管她很小心，但戴安娜不在乎。西娅也不想约会变得跟做贼一样，前期还遮掩一下，后来干脆随她去吧，所以卢瑟的卫星能拍摄到她，并不算意外。
“秘书小姐，这些东西能说明什么问题？”西娅翻了一遍，当日大战视差魔，现场黄雾缭绕，全世界的卫星只是拍到一些模糊的人影，根本没有确实的影像资料流传于世，这也是为什么称超人为第一个超级英雄的原因，实在是因为之前的资料太像假的了，而超人佐德之战真实清晰，不容置疑。
“您的。。。”秘书小姐也闹不清西娅和戴安娜之间的细节，只能按照固有印象，她个人觉得西娅或许比较强势，含糊的说“您的这位女伴，在百年间容貌竟然没有发生变化，是因为。。。。。。”
西娅看了看表，和秘书小姐废话半小时，她有点烦了。
“就算我能治愈你，你确定还能获得卢瑟的信任吗？”西娅不是没想过收买她当内应，但只是想想而已，卢瑟不可能不怀疑。
秘书小姐的反应没有超过她的预期，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话语带着一丝凄苦“我向你求助，不论结果如何，卢瑟先生肯定不会信任我的。”
“那你来找我。。。你有病啊！”西娅有时候觉得这个世界英雄也好，反派也罢，脑子里都有坑！卢瑟和眼前的秘书小姐，看着都是精明人，但一个自认自己是神，另一个也是偏执到家了，难道世上就没几个正常脑回路吗？
两人气氛有点凝固，就在西娅准备把她轰出去的时候，秘书小姐终于开口“卢瑟先生不信任任何人，不管我求助与否。”
“我真服了。。。咱们说商业原则吧，你能帮我什么？”
“帮你消除所有影像资料？”秘书小姐试探的问道。
西娅哼了一声“不够！”现在的删了，以后的呢？全世界卫星那么多，肯定还有别的能拍到她们二人，这个条件太廉价了。
“我在不背叛卢瑟先生的前提下帮你做事。”秘书小姐提出一个自认足够丰富的筹码。
说实话，西娅对这个条件也不太满意，但思虑片刻，她还是答应了“当卢瑟再一次抛弃你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我带你去看你所不了解的世界，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狭隘。”
还是那个熟悉的语调，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和忽悠菲奥拉的用词都差不多。但对于土生土长的地球人就不用带她参观起源之墙了，否则每天带个百八十人围观，墙上的由迦可汗不得疯狂的跳下来劈死她？
西娅看重的不是她的力量，而是她体内蕴含的情感之力，梅茜。格雷夫斯小姐，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样，怜悯（mercy），她拥有自己所没意识到的力量。这是见识问题，卢瑟的智慧再高也没用，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助手拥有一股怎么样的力量。
和黄灯的恐惧，绿灯的勇气一样，怜悯这种情感正是青灯军团所必须的，他们最早是阿宾。苏秘密建立的一只灯戒部落，所处星域并不为外人所知，直到至黑之夜，他们才显露出真容。
但是阿宾。苏的戒指中记录了这个星域的坐标点，之后他把戒指传给了哈尔。乔丹，巧合的是这枚戒指西娅也佩戴过，哈尔。乔丹看不出这孤零零的一个坐标代表什么，但是西娅知道，那一定就是青灯军团的驻地。
如今的秘书小姐离真正归心还差得远，只有再经历一次抛弃，她才能转变她的怜悯对象，那时才能真正为西娅所用。
丧钟毒藤女等人，西娅投资的是当下，对于秘书小姐，她投资的是未来。
左手轻打一个响指，秘书小姐抵挡不住意识的冲击，昏厥了过去。
治愈她的残疾并不算难，西娅确实如卢瑟所料，她手里有着大量的先进医疗舱。
透视眼检查了一遍全身，确认没有定位装置，西娅这才带着晕迷的秘书小姐开传送门赶往大都会。
丧钟在大都会郊外购置了一座湖心岛，湖水中放养着被魔法控制的鲨鱼王。
经过西娅大量资金与先进武器的支援，丧钟的手下如今也有了一百多人，个个战术精湛，意志顽强，拉出去刺杀一些小国的酋长将军，不费吹灰之力。
“老板？今天你怎么有空来玩啊！”笑着和西娅打招呼的是毒藤女，现在西娅手下这几人对她的称呼很乱，有“头儿”有“老板”还有菲奥拉那种坚持要叫“将军”的，西娅倒是无所谓，叫什么都行。
西娅用精神力包裹着秘书小姐，她的轮椅中各种金属太多，西娅直接扔在了星城。
“这个女人，用三号医疗舱，治疗结束后，你迷晕她，送回卢瑟集团。”西娅说完直接开门回星城，她今天的实验还没做完呢。
“哎呀呀，挺漂亮的姑娘啊。。。啧啧。。。”毒藤女好歹是生物化学的大学生，比丧钟那些佣兵文化程度高些，几台不上市的医疗舱都归她负责，虽然现在的毒藤女没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在佣兵行业已经算小有名声了。
对于西娅的吩咐她执行的很彻底，控制植物拉着秘书小姐进入专门的房间。
植物毒素对她身体性格的改造都在潜移默化中发生，甚至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和当初已经判若两人，左右看看没人关注自己，把秘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