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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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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父说:“不要紧的,家里没有其他人了。”

石梓说:“你女儿出事,不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盘父说:“我不明白,她母亲也不明白,她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

“她回家里来有过反常现象吗?”石梓问。

“她不在家里住,单位里有一套房子,回来倒是常回来,但出事那几天都没有回来过。”盘父说。

石梓问:“你们清理她的遗物时有没有发现跟出事有关的东西?”

‘什么也没有。“盘父说,”她自己事前清理过了,什么都处理完了。“

“她有没有谈过男朋友!”石梓问。

“好像还没有。”盘父说,“她不喜欢到外面去玩,也不喜欢带朋友到家里玩。”

“她有手机呼机电话之类吗!”石梓间。

盘父说:“手机有没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呼机,有电话。”

石梓说:“给我她的电话号码和呼机号码。”

盘父说:“呼机号码我不知道,我没有呼过她,她母亲记得。”

盘母给了电话和呼机号码,石梓都记了。

“呼机呢?还在吗?”石梓问。

盘母说:“我们清理她的东西时没有发现她的呼机,估计事前她自己已经处理了。电话也不见了。”

石梓叹口气,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像个特工人员。“她是有准备的,出事前肯定有反常的迹象,只是你们不注意罢了。”他说。

“要说迹象也不是没有,出事前几天她给家里打了电话,是我接的,她只是随便问家里的情况,然后就挂电话了。”盘母说,“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我说她是发神经还是怎么的,打电话回来又没有什么事,平时她可不是这样的。”

石梓问:“她生前跟谁一起玩比较多?”

盘母说:“我也不大清楚。我知道她很少跟人家出去玩。”

石梓:“现在情况很复杂,你们不要说我到过这里来,你们也不要跟任何人再提这件事,如果有人问起,你们就推不知道行了。”

盘父说:“她出事后,董局长来过,也问了一些情况,他来第二次回去没几天就出事了。”

第二天,石梓去了一趟电信局,让电信局长秘密为他查盘小琳的呼机和电话,看谁跟她联系得多,什么时候联系。当结果递到石梓手上时,石梓吓了一跳,不论是呼机还是电话,都是跟市政府的一个领导联系得多。从电信局局长室下来,石梓的手一直打颤,他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将他所掌握的这一重大线索提供给谁。情况准确不准确呢?这电话呼机能不能说明问题?跟杜赞之说行不行?杜赞之处理得了吗?但不找杜赞之又能找谁呢?

三轮车将石梓送到家门口,石梓还怔怔地坐着,车夫问:“是这里吧!”

石梓下了车,后来又想叫回车夫,他考虑着是否马上去找杜赞之,但三轮车已走远了。石梓刚开了门,又折回头开信箱,几天不取信件,里面已经塞满了。他抱着一大叠报纸信件到二楼。大姐给他写了一封长信,大姐说,她多次给他打电话,总没有接,是不是很忙?大姐说希望他快些出去,父母都很想念他,还是那个意思,继续读书可以到姐夫的公司也可以,姐夫会对他好的。看完大姐的信,石梓就想到身在异乡的父母,想想在汉州的种种事,他真想一走了之,必要时就动员宋白跟他一起走算了,他相信宋白会同意跟他一起出国的。他胡乱地翻着报纸,突然一个打印着他名字的封信露出来。那是一封恐吓信,内容也是打印的:多管闲事,后果自负。他有点气愤,他最看不起的是恐吓。

下午2 点,他突然记起有个会,忙呼司机。他想,等开过会之后再找杜赞之说他的重大发现,他收到恐吓信的事也要跟杜赞之说。散会后,他马上找杜赞之,但一直找不到。他问容棋,容棋说,社书记不在汉州,有什么事你明天再找他吧。

第三十九章

“请你谈谈任在娜的情况,这次希望你能实事求是回答我。”吕国标说。

“我这个人历来是实事求是的。”杜赞之说,看来这家伙非要在任在娜身上找缺口了,“关于任在娜的情况,我说过多次了。”

‘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吕国标说,还是一副不容分辩的样子,”你是否认识任在娜?“

“认识,任在娜是市文化局副局长。”杜赞之说。

“你哪一年认识她!”吕国标问。

杜赞之想了想,说:“几年前就认识她了。”

“哪一年?”吕国标间。

“记不清了。”

‘怎么认识的?“

间那么具体干什么呢?“她当时是市歌舞团的演员。”杜赞之说,“她在市里演出,我去看,这样就认识了。”他觉得,这样说不会露什么马脚。

吕国标问:“歌舞团有多少人,你总共认得几个?”

杜赞之心有点慌,歌舞团他就认得任在娜。他想,这家伙提问题又换了一种方式,正步步逼紧。“任在娜跟其他演员不同,她是主要歌唱演员,文化局长宣传部长都很赏识她。”杜赞之说。

‘你认识她后为她办过什么事?“吕国标问。

“没有。”杜赞之说。

“是真的没有吗?”吕国标睁着眼睛看看杜赞之,杜赞之感到吕国标的眼睛里有束冷嗖嗖的光。

“真是没有。”杜赞之说。

吕国标问:“任在虎是她的什么人,你知道吗?”

杜赞之给问住了,他如果说认识任在虎,跟着下来又要回答什么问题呢,但如果说不认识,人家信不信?

吕国标望着杜赞之等待他回答。

“任在虎,任在娜,一听就知道是兄妹或者是姐弟关系。”杜赞之说。

“任在虎被分配到乡镇农业站,一直不报到上班,后来突然谁给安排到工商局?你知道吧?”吕国标问。

“不知道。”杜赞之决然地说。

“这个,我看就不是事实了。”吕国标说,没有再就这个问题问下去,也许他们已经落实的东西就不一定要他承认,到时就扣他顶“不老实”的帽子。

杜赞之有点担心,他犹豫着是不是说明一下有关任在虎工作方面的事。

“任在虎参与黑社会活动被派出所抓起来,是谁出面让放的?”吕国标面无表情,机械地问。

杜赞之想,任在虎并非因为参与黑社会被抓,吕国标你情况并不比我清楚。但这个问题毕竟也让他担心,他身上冒汗了,背部有点凉,为了不让吕国标注意到,他故意掩饰着笑起来说:“吕主任你的问题可真多,但我相信在我这里你都会得到满意的回答。”

吕国标沉默着望向杜赞之,杜赞之加速的心跳迟迟没有平稳下来,他突然产生一种预感,说不定问题就出在任在娜身上,谁说过,100 个腐败的男人中,有80个是因为女人,有15个因为钱,剩下5 个是糊涂蛋,难道他真是栽在女人身上了吗?“那你就说说吧。”吕国标说。

杜赞之瞬间找到了感觉,他一下子镇定下来。“这些事可以不说的吗?关于女人的事,如果跟自己没有什么瓜葛,我不想说。”他说。

吕国标冷笑一声:“一起从汉南出发飞首都,又一起从北海飞回来,这算不算瓜葛?”

杜赞之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了,他们已经知道了他和任在娜的关系。但很快,他脑子里一个闪念,道理又有了。“两个人同机也不一定说明什么问题,有这样一种现象值得我们探讨一下,我们平时看见一对男女坐在公园的石凳上,我们可以说,他们也许是夫妻、恋人,或者是比较亲密的关系,但如果在公共汽车上,一男一女挤最近也不能说明他们之间有什么,说到任在娜,同机到首都的有多少人,同机从北海回来的又有多少人,这能说明什么呢?”话虽这么说,但杜赞之毕竟心虚,他担心他们的住宿登记会落到人家的手上,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完了,许多领导的问题往往都在情人这个环节上被打开缺口。

“我跟她没有过超出同志间关系的事。”杜赞之说。他想,有关任在娜的事,无非两种可能,一是他们确实已经掌握了比较确切的证据,但可能性很小,因为他没有任何把柄给别人抓到,即使任在娜自己说出来,他不认,案也定不下;二是他们接到举报,而这种举报多是捕风捉影,对调查最多只能提供线索,也许在飞机上碰巧有谁认识他和任在娜,但两次都同机,也实在太巧了,是不是谁查了那两趟飞机的乘客名单?

“你去广州检查身体,去的是哪间医院?”吕国标问。

杜赞之简直被当头一击,他没有想到这老家伙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怎么说呢,他根本没有去广州,广州有几间医院他也不知道,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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