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表妹万福-第1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吹了气似的,吓的不轻,上去抱住,心肝儿心肝儿地叫了两句,慌忙让人去请太医。太医赶到,全哥儿脸已经肿的跟钻了蚂蜂窝似的,整张都胖了,身上东一颗西一颗的疹子,因为发痒,有些已经抓破,躺那里哼哼唧唧,哭闹个不停。

    太医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开了汤剂,让熬了涂抹消肿,这肿却死活消不下去,折腾了一夜,到了次日,方稍稍好转了些。

    宋夫人原本不欲让辛夫人得知,偏不巧,次日裴家来了接全哥儿的人,宋夫人瞒不下去,只好道出原委,自己也很是委屈,说好好的就这样了。辛夫人听闻了消息,急火火地亲自赶了过来,沉着脸,把全哥儿给接走了。

    宋夫人很是没趣,又不放心全哥儿,派人一趟趟地往裴家去,探听全哥病情,得知辛夫人当着自家婆子的面指桑骂槐,气的不轻,只是这回,人是在自己这边不好的,她也抖不起威风,只能强行忍气,到了第二天的晚上,终于得知那孩子的肿消的差不多了,方松了口气。

    叶婆子自忖这几个月在泉州辛苦万分,受了不少的罪,甄家最后却只拿二十两银来打发她,心里一口气实在难平,遂以拆散这桩姻缘为己任,就在她耳边吹风,说甄家女儿刚来家中,原本好好的哥儿就发了这前所未有的怪病,吃了这老大的苦头,可见是八字不合,命里犯冲。

    宋夫人最擅长的事情之一,便是迁怒,被叶婆子如此一撺掇,不禁也疑心了起来,再过一夜,到第三天,库房的管事来报,称甄家前日送的那些东西里,原本应当最值钱的几样翡翠珠玑入库时,发现成色不够,虽也属珍玩,却非极品,如此价钱便大打折扣了,问如何归置。

    宋夫人想起前日孟夫人来时对自己的恭敬态度,料甄家也没那个胆子,敢以次充好来糊弄自己,想必这便是他家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鄙夷不已,呸了一声:“我还道甄家多有钱呢,原来不过如此,裴家连这样的亲事都肯结,可见如今已经穷成什么样子了!”

    ……

    三天转眼过去,这日便是卫国公府裴老夫人的六十大寿。

    卫国公府虽落败了,但门第却在,老卫国公功勋昭著,裴老夫人有超一品的诰命,女儿曾是天禧朝元后,因染疫去的早,当时的天禧帝对她一直很是怀念,老夫人份位非同一般,逢六十花甲大寿,一早,宫里便也下来了黄门太监,赐下例定,以示天恩,京中那些本与卫国公府有往来的世族权贵也纷纷上门贺寿。这一日,卫国公府大门大开,里外焕彩,看起来终于恢复了些昔日的荣华影子。

    那日从宋家回来后,这几天嘉芙一步路也没出去,孟夫人听闻全哥儿闹了病,从宋家被接了回来,心里虽厌恶这孩子,但也过去探望了一番,回来对嘉芙道:“已经差不多好了。就是自己往身上挠破了几处皮,还在哭闹。”

    嘉芙当时抿了抿嘴,不说话,孟夫人心思重重,也没再提此事了。到了今日寿日,辛夫人因事多忙不过来,请她早些过去帮忙,孟夫人自然答应,叫住了儿子,不许他再出去玩乐,换上为今日准备的衣裳,过了晌午,便带一双儿女去了国公府。

第 88 章

    车停于宫门之外,崔银水亲自拿了脚凳放在车旁。嘉芙下车; 被引入宫中; 七拐八折; 最后行到当日大婚次早被裴右安领来谢恩过的那座殿前; 入内,停于外殿。崔银水嘱她稍候; 匆匆进去,片刻后便出来了,再引嘉芙入内; 行至内殿口; 轻声道:“禀万岁; 甄氏到了。”

    李元贵走了出来,示意崔银水退下,嘉芙感激他对裴右安的暗中安排,只是这里也不好道谢,便向他福了一福; 李元贵忙退让; 轻声道:“随我来吧。”旋即转身朝里而去。

    嘉芙定了定神,跟上步伐; 走了进去; 皇帝一身龙袍,还是坐于当日那张黄花梨螭龙纹椅上; 人看着消瘦了些; 但神情森严; 全无当日的慈和模样,见他两道目光投向自己,低头,朝地上铺的一张垫上跪了下去,行叩拜之礼。

    李元贵也出去了,殿里只剩嘉芙和皇帝二人。皇帝道了句平身,又道:“李元贵说你要见朕,何事?”语气淡淡。

    嘉芙谢恩,却依旧跪着,道:“禀万岁,罪臣妇求见万岁,乃是恳求万岁开恩,容罪臣妇亦去往北地。家夫获罪于万岁,若已伏诛,罪臣妇当为他收尸,如今有幸得万岁宽宥,留他性命,自古夫妻一体,罪臣妇亦甘同罪,随他同行。”

    她说着,暗暗留意着皇帝神色,见他神态虽依旧冷淡,但看起来并无怒气,又叩头,再道:“除同罪之心,不敢欺瞒万岁,亦是出于担忧。北地苦寒,风沙暴烈,罪臣妇又听闻,那些地方,十一月便雪窖冰天,家夫自幼体弱,这些年,先是戎马倥偬,继又东奔西走,罪臣妇嫁他两年,他留在家中时日,屈指可数,本就劳身焦思,如今又去往那地,无人知他冷暖,罪臣妇忧他衣衾不暖,旧病复发,倘若万一有个不好,便辜负了万岁的留命之恩。”

    她说的这话,虽是在提醒皇帝,但却又何尝不是心中所想,双目泛红。

    “他这是咎由自取!朕给了他数次机会,他弃之不顾!”

    皇帝终于开口,语气不复片刻前和自己说话时的冷淡,语调微扬。

    嘉芙见他表情仿似微微激动,头低了下去:“当初祖母临终之前,曾屏退旁人,对罪臣妇言及家夫身世。家夫名为卫国公府长子,实则公爹当年从外抱养而来,家夫之亲父,乃公爹一异性兄弟,当年因事出有因,无法抚养于他,母又于生下他两日后,便不幸血崩而去,身世极其可怜。祖母说,她将家夫视为亲孙,知他体弱多病,她去后,唯一放心不下,便是他了,命罪臣妇无论如何,须代她照顾好家夫。罪臣妇当时应允了,如今不敢弃他不顾。求万岁再度开恩,容罪臣妇同去,既尽妻子本分,也全当初对祖母的诺言。”

    殿内一片沉默,皇帝未曾开口。

    嘉芙等待之时,悄悄抬眼,望了眼皇帝,见他目光凝滞,一动不动,料自己方才那话,必戳出了当日他去探望祖母一幕时的回忆,便再次低下了头。

    “朕问你,此物你何来?你可知此物来历?”

    半晌,皇帝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

    嘉芙抬眼,见那面兰纹玉佩,被皇帝不知从哪里取出,攥在了手里,他的两道视线投向自己,目光幽暗、晦涩。

    这面玉佩,在当初裴右安来泉州,递出之时,说是其父临终前所遗。

    但在知道了裴右安的真正身世之后,嘉芙却觉得没这么简单。

    她从前便暗中从裴家的老人那里打听过来,说裴文璟自幼喜爱兰花,早年她待字闺中,所居院中,植满兰花。她亦善画,裴老夫人那里,还留有一副她早年所画的画,落款印章为芜兰秋君,愈发确定,这面雕有兰纹的玉佩,必定是裴文璟的遗物。此次入京,她急着想见皇帝,皇帝却迟迟不见,心焦如焚,忽然想到了裴文璟的这件遗物,便拿了出来。

    以皇帝和裴文璟当年的亲近,嘉芙料他必定认得这面玉佩,只是和这玉佩到底有没关系,却不大确定,此刻见到皇帝的神色,凭了一种直觉,立刻断定,皇帝非但认得这东西,而且极有可能,应当还和玉佩,有着莫大的关系。

    她便道:“禀万岁,此玉佩乃是当初家夫所赠之婚约信物。”

    “既如此,你何以将它递到朕的面前?你此举何意?”皇帝又问,神色紧绷,语气略带咄咄。

    嘉芙道:“禀万岁,此亦是祖母临终吩咐。祖母曾言,倘若万一日后,家夫有难,便叫罪臣妇持此佩面圣,道万岁看在故人情分,必会解家夫之难。罪臣妇前些时日急于求见万岁,万岁迟迟不见,想到祖母当日叮嘱,这才大胆,呈上玉佩。罪臣妇不知家夫所犯何罪,不敢问,但料必是罪不可赦,否则以万岁之英明,断不会如此激怒,故不敢为家夫求饶,只求万岁,容罪臣妇与他同行,照料于他,免得万一有失。”

    皇帝凝坐了片刻,神色渐渐放缓,半晌,忽又问:“裴太夫人可有对你提及过有关这玉佩的别事?”

    家夫抬眼,见皇帝双目紧紧盯着自己,神色间似又略带紧张,垂眸道:“只听祖母说,家夫生母去世前两日,手心一直握着此佩,临终之前,方将此佩郑重放于家夫襁褓之中……”

    她停了下来。

    “她可有对你提及,右安生母临终之前,可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