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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跳峡之旅,那个身穿碎花蓝裙的姑娘,就好像是我的一个梦,再不曾出现过。
“根本调查表明,裙子才能将女性的典雅完全展现,这才是一个淑女的正确选择。真可惜,某人永远也不明白。”我曾无数以此为武器施展大嘲讽术。
“你喜欢啊。”而每当这时,顾三心总是矫揉造作地双手撑着小巧的下巴,温婉地笑着。
“我是正常的男人,当然喜欢。”这当然不是我真实的想法,就算开始是,以后也不再是,因为自虎跳峡那个下午我打量过顾三心后,已经发现不论她穿什么,都是一样得美。
颜控者皆肤浅,我从来都是这么认为,但却不得不承认,尽管肤浅,顾三心真的很美,那些选她校花的男生并没有瞎。
“哎哟,小可爱!居然也学会欣赏女人了可老娘偏不喜欢,你越喜欢,老娘就越讨厌,你能怎样?!哈!哈!哈!”而这时,顾三心往往是发嗲为先,然后突然翻脸,双手叉腰,放肆得意吼我。
她证明,翻脸比翻书还快并不只是一句俗语,而是真理。
前一阵子,地处西北部的甘陇市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国的强。奸案。若单单只论犯罪,虽然罪恶,也不算什么,毕竟一没弄出人命,二来被侮辱者也已非未成年少女,并不足以构成成为热点事件的种种因素。
但偏偏奇就奇在,此案发生后,在社会上喧嚣了好一阵,争议不断,热闹非凡。
盖因嫌疑人对庭审员的所有指控全都供认不讳,但当法官追问起因时,嫌疑人竟说,她穿得那么暴露,就算没勾引的意思,我又怎么忍得住?我承认自己有错,但她同样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他是老西北人,在国企单位做底层员工,性格极老实,案发之初,但凡跟他认识的人,竟无一人肯相信,而庭上他行为举止也证明,此前他的确是一个奉公执法的老实人,也难怪案发没人相信会是他。
众多因素整理在一起,果然极有爆点,竟在网络上、报纸上掀起了一阵疯狂讨论的热潮,绝大多数人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但也有不少人同意他说话,怪责到女子暴露的穿着上。
双方各执一词,在各种交流平台吵得不可开交,谁也未能说服谁。
我自然是前者,明明是管不住自己的荷尔蒙,却把责任往女人身上推,这不是推卸责任还是什么?如此没担当,又如何能算男人?但在不久后我发现或许自己错了,令我观点动摇的人,当然是顾三心。
那个炎热的初秋,令我动摇的顾三心,是腿肉雪白裸在外边的顾三心。
诚如陈之昂所说,这场战争虽然还在继续,但在经过种种事件后,我和顾三心已经是那种开始是敌人,是陌生人,现在却已经反常到无话不谈的朋友。
以前我从不曾注意到顾三心的美,但现在却是想不注意也不成了。
顾三心诚然是美的,她拥有瀑布般的黑发,黑漆漆水汪汪灿若繁星的漂亮眸子,更不必说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一种温婉娟秀的气质便自然而然流露出来,有着一股春风难挡的风情。
正如我的贱只针对于顾三心,顾三心的暴力好像也只针对我,好像去掉,是顾三心只针对我。
旁人眼中,顾三心恬静、温婉,且美,就像是从江南水乡泼墨画里走出来的的女子,也难怪追者如云,若她不是这么暴力,她倒也的确值得被爱。
“贼美啦!那奏是女神!”
除了统一的认可,陆羽那小子往往还会满脸沉醉,微闭着眼感慨,而这时他往往还会惋惜而又嫌弃地扫我一眼,一边摇头,嘴里一边发出“啧、啧、啧……”的怪声。
羡慕就羡慕,搞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不过我也并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直到岚帝八年,我去南粤参加这小子结婚典礼,宿舍兄弟四人再聚,才明白这小子的意思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世事离奇,莫过于此,全校都闻名的博爱情圣居然是我们兄弟四人最早结婚的,而那时,距离我们毕业仅仅只过了一年。
这小子向来不正经,是四月一日愚人节通知我们的,那时我们全当他在开玩笑,没人相信,可等到十一国庆才赫然发现居然是真的,连飞机票也来不及买,高铁动车更不用想,三个一合计,各自有家属的带家属,全提前请了三天的假,汇合以后,一路开车飙行一千二百公里,这才没有耽误。
很可惜,顾三心对我向来暴力,即便偶有收敛,没过几日便又故态复萌,我苦不堪言的同时,渐渐的,竟又有些乐在其中。(未完待续。。)
第11章 荷尔蒙(下)
又是周末,天气预报说从明天开始,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冷气流就将空降江城,天气将要大变,顾三心非要拉着我陪她去中央公园,站在摩天轮下面相机朝我怀里一推,让我给她照相,说明天就不能再穿短裤,好几个月不能见到她靓丽模样,要拍照留念。
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从未。
见我不肯,顾三心又挑衅地将拳头捏得噼里啪啦的响,凶巴巴道:“某人又皮痒了,是不是?!”威胁的意味很浓,没有丝毫掩饰。
迫于顾三心的淫威,我不得不就范,她摆出姿势,我弄好镜头,至于怎么拍,我这不专业人士当然完全是按照顾三心这专业人士的吩咐做。
照片的构图是以摩天轮为背景,顾三心为焦点,镜头中的顾三心,正将披肩黑发一边拢向耳后,我不禁一呆,竟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妩媚”。另一边很随意地散落在胸前,一张粉白而又微微透着红润的娇脸带着幸福笑意,颊边浅浅的酒窝让五官看上去格外精致可爱,我又瞬间明白了男生对她的评价:恬静、温婉,且美!
镜头再往下移,顾三心双腿的美我早有领教,但镜头里的笔直纤细白皙,却仍极具视觉冲击,美得惊心动魄,我完全看得入神,连快门也忘了按,甚至连她的催促也没意识到。
我甚至能穿透那一抹雪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唿吸加快,喘息加重,整个人蓦然呆滞,听到有个人的心脏砰砰砰乱跳,那是我自己的心跳。
当然也更没意识到,镜头中的女人正慢慢走进,然后一根纤细的手指冲着镜头戳过来,因为虚焦,镜头马上变得一片模煳,接着右耳一痛,便听顾三心凶巴巴的道:“好啊,你竟敢耍我?好大胆子,是不是三天不打,你就准备上房揭瓦?”
我抬起头,顾三心近在咫尺,正堵着淡红潮润的嘴瞪我,一如往常,而我也终于违反了自己的种种原则,更准确的说,是将所有原则全抛到了爪哇国,竟鬼使神差地在她大腿上掐了一下,来不及感受触手间的滑腻,便因紧张和担心,闪电般抽了回来,微红着脸,快速为自己辩解道:“这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先说明,你打了我那么多次,我不过是讨回点儿利息。这次你可不能再打,不过也的确是我做的不对,还盼你莫怪。你实在忍不住,就算要打,也不能太狠,就算太狠,也不能打脸!”说罢,逃也似的连退好几步。
打人不打脸,这是经了无数次斗争,付出了无数惨痛的血的代价后,我总结出的底线。
很可惜,从来被顾三心无视。
这次我这么过分,一顿狠揍肯定是免不了,我只能尽最大可能地争取自己的权益,可出乎意料的是,顾三心竟是满脸绯红,怔怔瞧我好半响。
空气好似凝固了,连风声也无。
我以为顾三心正在酝酿狠招,却没想到她竟只抽了抽精致的鼻子,嗔怪道:“呆子,谁怪你呢?还不赶紧给我照相。”
她的声音很轻,就好像来自天外一般,缥缈得不着边际,却惹得我心头直痒,就好像有许多蚂蚁在里面爬啊爬啊爬的。
那夜我睡眠质量出奇得好,八点上床醒来已是日上竿头,苏牧戏称为“睡神”,并且,极为羞耻的是,生平第一次遗了精,梦中的场景极为模煳,梦中女人的面容也极为模煳,只剩下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
小可爱正式下岗,呆子、笨蛋、蠢蛋,这成为顾三心对我新的称唿。
有句俗话是万事开头难,衍生出来的,还有一句变异了的姐妹语:有些事,一旦开始,便有一生二,有二则生三,一发不可收拾。
对我来说,荷尔蒙强烈分泌的开始,就是“有些事”。
随后的相处中,我的反抗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而顾三心也从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