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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她才不是小色女。
「半夜潜进男人房间,不是小色女?」
「是你叫我来的。」
「我叫你来你就来?」邪气微笑在嘴角成形,「这么乖啊?」
白荷咬着唇不说话。
「要不要承认你是小色女?」
在白荷体内抽插的手指动作突然激烈起来,粗长的手指左弯右拐,灵活的拥弄娇嫩又敏感的内壁。
「不!啊……」白荷无措的手紧掐住狄狂慧的手臂,白玉般的脚趾蟋成十个小结。
无法控制的娇吟充斥整个房间,她发狂般的用力摇着头,娇小的胸部跟着画弄狂艳的弧度。
「我是!我是……」她喘着气,快受不了了。
「你是什么?」狄狂慧吞咽一口口水。
老天,她现在的模样好浪,让他在睡裤内的分身蠢蠢欲动,奋发昂扬,怒吼着要冲入她紧室的花穴内。
「我是……小色女!啊……」
高潮的火花迸裂,她瘫倒在矮柜后的木质墙上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
「是小色女?」
「是……」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心脏快要无法承受。
「小色女爱不爱我在你体内搞?」狄狂慧使用更下流的秽语在她耳旁低喃。
「你……」他怎么……怎么可以要她回答这种让人感到羞耻的问题?
「爱不爱?」他拉扯她敏感紧绷的乳蕾。
「啊……爱!」她昂头尖叫。
此刻的她全身细胞异常敏感,他一个任意的碰触就让她不由自主的发抖。
「很好。」
狄狂慧扯下睡裤,昂扬的欲龙立刻弹跳而出。
他两手握住白荷的纤腰,将她自矮柜上抱下来,欲龙对准小穴,直接插入春水泛滥的花穴里。
嫩壁倏地被撑开,她仰头吟哦一声,双臂紧紧缠住他的颈项。
「我们就这样上床。」
狄狂慧让她的纤腿缠在他腰上,他的分身依然在她体内,就这样抱着她走向柔软的大床。
床铺因两人的重量而下陷,亮度不足的灯光仅勾勒出狄狂慧的半边脸,纵情浓重欲望的他,眼神迷蒙,闪闪熠熠的双眸只映出她的身影。
他拉高她的双腿把在胸前,以半跪的姿态,不断朝她脆弱的花穴狂猛进击。
赤铁在她体内似乎越变越大,不断将她紧室的小穴撑大再撑大,激烈的摩擦着柔弱的嫩壁,爆出层层快感。
白荷咬住食指,想遏止不断想脱口而出的娇吟,怕被其他人听到了一室旖旅,狄狂慧却似没注意到她的顾虑,不断的扳弄她的身躯,变换各种羞人的姿态,让她的自制一次又一次的崩溃。
他喜欢听到她无助的呻吟,喜欢看到她纤弱身躯被他强力的顶击而全身撼动;喜欢她温暖的内壁紧紧的包覆着他,因持续不断的快感而一直挤压分身的战栗……
他像野兽般低声问吼,她是被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软弱小鹿,任他予取子求,在令人疯狂的欢愉中与他同归于尽——
半夜,彭子彦因口渴而醒来。
他抓着头看着偌大的客房,想到为了喝杯水还要走一大段路到厨房去,就觉得累。
他看看表,都半夜两点了;如果再早一点,他就可以叫狄家的女佣帮他送水过来,现在只能靠自己的双腿了。
走出客房,就是围绕着主屋的长廊。
外头夜凉如水,微风轻刷过叶片传来低语般的声响,让他浑身发毛。
要不是彭子婷死要拉他一起过来狄家作客,他还真不想来。
这豪宅白天美到让人心羡,一到了夜晚却像极了鬼屋,截然不同的面貌,真像他妹多变的个性一一平常嚣张跋扈,一到狄阿姨面前,就温顺得像小绵羊。
反正彭子婷若嫁进狄家,对他也有好处。别论家产,光是这栋豪宅,就值好几亿了。
他搓揉着起鸡皮疙瘩的双臂,快速朝厨房方向走,突然,奇异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声音听起来像尖叫,他立刻全身寒毛直竖。
他转身想放弃喝水的欲望,回房间盖被睡觉时,眼角发现不远处有微弱灯光亮起。
他记得那是狄狂慧的房间。
三更半夜他不睡觉在干嘛?还有女人的诡异叫声……
好奇心重的他蹑着脚尖往狄狂慧的房间走,越接近目的地,那娇声越明显。
那是……那是女人的叫春声!
彭子彦迅速将耳朵贴在木墙上,果然听到从里头传来一阵又一阵刻意压制但仍是泄漏出来的浪荡春吟。
他妹硬是要得,总算把狄狂慧那头熊给吃了。
正这样猜想之际,冷不防有双小手搭在他肩头。
他悚然一惊,速速回头,赫然看见他以为应该在狄狂慧房里的彭子婷。
「哥。」彭子婷一脸苍白的问,「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彭子婷的房间离狄狂慧最近——这是她的要求——故她在房里就可以隐约听到白荷的娇吟。
「声音好像是从这附近传来的。」彭子婷担心的东瞧西看。
「不是你?」彭子彦诧异的问。
「我怎样?」
「呢……我以为你在狂慧的房里。」
「我?」彭子婷愣了愣,而后恍然大悟,学着哥哥将耳朵紧贴在木墙上。
她的脸色自苍白转青,秀眉打了N个结。
「有女人在狂慧房里?」而且是在炒饭?
该死的!是谁抢了她的男人?
「不是你,那会是谁?」彭子彦灵光一闪,「那个女佣!」
他倾耳再仔细聆听。
「那个矮不拉叽的白荷?」
可恶!那女人真的跟狂慧有一腿!
「好像真的是她耶,声音很像。」彭子彦道。
白荷的嗓音细细柔柔的,像铃铛般悦耳,屋里的女人偶尔会和狄狂慧冒出一两句对话,声音与白荷一模一样。
「那个贱女人!」彭子婷气得想冲进房内杀人。
「嘘!」彭子彦连忙掩住彭子婷的嘴巴,怕被屋内的人知道有人在外头偷听。「你不用放在心上,那不过是个女佣。」他拉着妹妹回房。
「她跟狂慧上床耶!」彭子婷将嗓音压低,但仍听得出她有多愤怒。
「那又怎么样?你觉得狂慧会跟她认真吗?」
「不会吗?」她老觉得狂慧对那个女佣的态度就是不一样。
「拜托,谁会跟个身分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低贱女佣认真?她八成只是狂慧的泄欲工具。」
彭子婷咬了咬唇,「他想要女人,干嘛不找我?」她就在这里啊!
「你不一样。妈妈跟阿姨是好朋友耶,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想上床就上床。」
「那如果是你呢?你会怎么做?」
「是我的话,那女佣就住在家里,很方便,我想要就可以叫她来。至于老婆,当然是要慎重选择一个可以跟我匹配的女性罗。」
「所以说那个女佣不过是个玩物罗?」
彭子彦点点头。
就算她是玩物,彭子婷心里还是觉得很不好受,恨不得将那个女佣杀了,丢到鱼池内喂鱼。
她明天一定要想办法从那贱女人身上出一口气,她才甘愿。
原来狄狂慧在家里头藏了个床伴……彭子彦啧啧出声。
大少爷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找个年轻女佣当床伴,又可以服侍他,真是方便。不过既然是床伴。那他应该也可以分享吧?毕竟他们两家可是世交好友呢!想到那个纯真娇美的小女佣躺在他身下扭动的艳情模样,彭子彦兴奋得咧开了嘴。
浑然不党两人的亲密关系已被客人知晓的白荷虚软地躺在狄狂慧硬实的手臂上。
她的脸埋在他胸前,小手数着他身上的累累肌块,纠缠着她一整天的问题一直卡在喉头,不晓得该不该吐出。
「你要在这睡还是回房睡?」狄狂慧懒懒的问。
「我回房睡好了。」她怕被早起的老爷看到她从狄狂慧的房间出来。
既然她要回房不陪他睡,狄狂慧也不想出借他的手臂当枕头,毫不留情的袖手,翻过身去。
白荷坐在背对着她的男人身边,犹豫了会儿,终是怯怯的问:「那个彭小姐……你跟那个彭小姐……她……」
「她怎样?」讲话吞吞吐吐的是怎样?
「你喜欢……喜欢那个彭小姐吗?」
脸朝另一边的男人噗哧笑出声来。
「你吃醋?」他翻回身,大手揽住她赤裸的纤腰。
小宠物吃醋了,这感觉还真是……他妈的好啊!
「不是的!」白荷慌乱的摇手,「我只是好奇想问问。」
「好奇什么?」狄狂慧粗鲁的手指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