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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依属下对叶老爷的了解,如今,他既然能如此安心的离开叶府,或许是为了引蛇出洞。”三长老猜度道。
“三长老的意思是,叶老爷其实早就知晓叶府内存在的隐患,亦知晓有人在迫不及待的等着叶老爷离开?如此说来,此事确实过于蹊跷,这叶夫人素日身体极好,为何突然会一病不起,就这样逝世呢?”叶锦素不禁满腹疑惑。
“怕是其中另有隐情。”三长老亦在怀疑叶老爷的用意,如今叶府群龙无首,有心之人自然会在叶老爷不在的这段时间,兴风作浪,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锦素思忖着,看来,叶老爷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然会将解决叶府的危机,对于叶老爷来说,她,叶锦素是个意外。
三长老见叶锦素沉思,便与二长老递着眼色,想着阁主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却还是如此忙碌,顿时,心疼不已。
二长老朝着三长老微微一笑,像是说道,阁主本就是如此的性子,当初,我等亦是因为对她的敬佩,才甘愿追随于她,如此的阁主才是他们心中永远的阁主。
三长老挑眉,赞同道,随即,不再说话。
叶锦素收敛心神,对二长老与三长老笑道,“等忙过这阵子,定然与众位长老同饮一杯。”
“好,属下等等着阁主。”三长老与二长老异口同声道。
“时候不早,我先回叶府,算算时辰,四长老应该回来了。”叶锦素笑说道。
“属下恭送阁主。”三长老与二长老躬身说道。
“嗯。”叶锦素点头,便起身,抬步走出秘道,出了酒楼,进入叶府秘道,回了自己的院中。
四长老果然已经带着叶云轩回来,叶云轩见叶锦素,顿时流下泪来,上前,抱紧叶锦素,“妹妹,哥……哥好想你。”
“哥哥,你安然无恙便好。”叶锦素被叶云轩这突如其来的拥抱,顿时觉得心中一暖,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华……华老爷好可怕。”叶云轩看着叶锦素,连忙说道,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惊慌。
“哥哥,这玉佩很重要,暂时由我保管,待日后稳定下来,我便还给你可好?”叶锦素将玉佩自腰间拿出,说道。
“嗯,好,妹妹保管,哥哥放心。”叶云轩点头道。
叶锦素笑道,“想必哥哥受到不小的惊吓,先去沐浴洗漱一番,然后用些早膳,休息片刻,我再去陪哥哥。”
“嗯,好。”叶云轩温顺的点头,采青已然赶来,见叶云轩安然无恙,顿时安心下来,连忙上前,扶着叶云轩离开。
四长老见叶锦素对叶云轩如此的温柔,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待看向叶锦素眸光中的柔光,亦觉得这等柔和的眼神,已经许久没有在阁主脸上出现过了,想着,阁主受的十年的苦楚,又心疼不已。
凤锦与凤秀已然小憩片刻,立于一侧。
“我适才去见了二长老、三长老与六长老。”叶锦素坐与主位,示意众人都坐下,轻声说道。
“怪不得属下醒来,便不见阁主,害得属下一阵担心。”凤秀不禁埋怨道,其实是自责,没有保护在阁主的身旁。
“我见你们这几日辛劳,故而,便自己去了,有叶忻保护,不会出事。”叶锦素当然知晓她们的担心,随即说道。
“阁主,如今人已经带出,那条秘道属下已经封死,不会有人发现。”四长老亦是与凤锦、凤秀同样的想法,适才因为此事,还埋怨了凤锦、凤秀。
“四长老辛苦,如今还有一件紧要之事,便是‘醉香楼’适才进入一个不速之客,想来是与奶娘会合之人,四长老,还有劳烦你寻二长老一趟,将那人的行踪告知与我。”叶锦素接着说道。
“属下明白,这便起身。”四长老想着十年了没有好好活动筋骨,如今在不锻炼锻炼,怕是这把老骨头就僵硬了,如今,有了差事,自然高兴。
“好。”叶锦素笑应道。
四长老亦是笑逐颜开,接着躬身行礼之后,便离开,径自去寻二长老。
凤锦、凤秀羡慕四长老有事可做,“阁主,那如今奶娘的是由四长老去办了,那属下等做什么?”凤秀忍不住的问道。
“你们当然有要紧的事情做。”叶锦素说道,“凤锦,去找齐莫,传我的话,将隐卫的尸体检验结果上报朝廷,看朝廷如何决断。”
“是。”凤锦连忙应道,便转身离开。
“凤秀,你且去寻九长老,让他在全国凤倾阁的各大酒楼散播谣言,便说凤倾阁昨夜血洗华府,灭了华府两千隐卫,自此,凤倾阁与华府结下仇怨。”叶锦素望向凤秀目送着凤锦离开的羡慕眼神。
凤秀听到有任务可做,连忙两眼放光应道,“属下这便去办。”
“采莲,将叶总管请来。”叶锦素对门外的采莲说道。
采莲应道,“是,大小姐。”便转身去请叶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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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魔君相助(求首订)
叶锦素收起玉佩,想着是时候与华老爷过招了。想到这里,叶锦素深吸了一口气,往事历历在目,那十年蚀骨锥心的痛,如今依旧清晰的吞噬着她的大脑,蚕食着她的每一寸细胞,她紧握着双拳,想要将这十年的痛楚压下,却是愈来愈激烈,让她几近疯狂。
叶贤连忙脚步匆匆地赶来,见叶锦素周身散发着冷寒之气,连忙一惊,垂首,“大小姐,老奴正有一事禀报。”
叶锦素收敛心神,睁开双眸,亦是一片冷凝,“何事?”
“宫中传来旨意,三日后,乃是皇后娘娘寿辰,宫中已摆下寿宴,请各大世家的小姐前去贺寿。”叶贤将手中的帖子呈上。
叶锦素接过,展开一目十行,合起,眸光冷然,华婉瑶,怕这不是寿宴,而是鸿门宴吧,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这一次,我会将这十年的痛楚千万倍的加注在你的身上。
“此事我知晓了,贤叔,如今有一事,需要你去办。”叶锦素将帖子放于桌边,说道。
“大小姐尽管吩咐。”叶贤连忙应道。
“我会以叶府的名义写一份奏折,烦劳贤叔辛苦一趟,将此奏折上报与朝堂。”叶锦素说道。
“老奴自当办好。”叶贤听闻,显然一怔,但,随即敛去疑惑,回道。
叶锦素自然知晓叶贤的反应,也不做解释,起身,行至书房,写下奏折,所有笔迹乃是华流年当年的骨风,其用意便在于试探上官敬。
待写完之后,叶锦素便交予叶贤,“贤叔,如今时辰刚好,你即刻起身,还来得及。”
“是,老奴即刻赶去。”叶贤应道,收起奏折,疾步退了出去。
叶锦素收敛心神,复又将桌子上的帖子拿起,泛白的手指紧捏着帖子的边沿,透着丝丝的冷意,时光流转,那本就刻在脑中的往事历历在目,爱恨交织,酸甜苦辣,剜心的痛楚,曾经,她在皇陵地下,支撑她活下去的是对上官敬与华婉瑶的恨,这种恨深入骨髓,恨意滔天,恨他们的无情,恨他们的背叛,恨他们对她心身的折磨,如今,重获新生,她只想要将自己失去的重新夺回来,不是上官敬,不是华婉瑶,而是整整十年缺失的正常人的生活,她的凤倾阁苦苦等待她十年,她曾经对她誓死效忠的亲信,前世,她在守护着自己的爱与幸福,这一世,她要主动出击,掌握自己的命运,谁都不能阻挡她要走的路。
华婉瑶,这十年的皇后之位,你坐的可安稳?这十年的辉煌,你可满足的享受?上官敬既然能抛弃我这个为他生死拼搏十八年的妻子,他终有一日会厌倦你,会弃你而去。
这一日,算是叶府最安静的一日,没有纷争,没有让众人窒息的盘查,有的只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
叶锦素复又将整个目前的局势重新理清,玉镯乃是南麓皇后历代相传的至宝,但,却在外流失近二十年,为何流落于叶府?是谁将玉镯藏于叶府,而那奶娘又如何得知玉镯在叶府?北芪与老狐狸暗中勾结,如若不是前夜叶府遭遇偷袭,恐怕,此事定然是无人知晓,那么,老狐狸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是为了引起四大世家与皇室对抗?北芪趁势与南麓联合,那么,大乐便处于内忧外患之中,而老狐狸又可以在从中得到什么利益?这玉佩的秘密,如今她终于得知,老狐狸急需要这块玉佩,便是要寻找到藏宝之地,那么,他用这些藏宝又是做什么用?他想自立为王?亦或是与北芪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这种种的一切,如今,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