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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去吧。”
等到两人回到原地的时候,苏彦已经无力的摔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衣衫,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人呢?”青衣人看见两个人竟然空着手回来了,目光中闪过一丝怒色,沉声喝道。
“刚才我二人在追捕他的时候,扔出了一张雷符,将其打落悬崖了。”那黑袍人吓得一跳,看来非常惧怕那青衣人,急忙解释道。
“确定死了?”青衣人听了这句,脸色才稍稍缓和些,沉声道。
“肯定死了,那悬崖极高,摔下去肯定有死无生。再者我的雷符直接拍在了他的身上,他活不了。”
“混账!”苏彦听到了黑袍人的话,面露痛苦之色,哑声道。
“哼,先管好你自己吧。”青衣人冷哼一声,一脚踩在了苏彦的胳膊上。
“嗯,先离开这,你们押着他。”青衣人吩咐了一声,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在黑袍人离开悬崖的时候,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
在悬崖的山壁上,一个身影紧紧的贴在上面,单手抠着石缝,正是黎越泽。
先前黎越泽在奔逃的时候便知道这次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于是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借着雷光的力量跃入悬崖之中,而后贴上崖壁上,让黑袍人以为自己已经坠入悬崖,转身离去。
事实证明黎越泽的法子成功了,在黑袍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时,黎越泽的手掌骤然发力,身子一跃而起,落在平地上。
“这些人到底是谁呢?拥有那么的修道者,而且领头的还是金丹大成,在建安城中拥有这等实力的势力可不多啊!”黎越泽迅速离开,一路想着。
建安城外,元明山。
元明门的山门位于建安城外,依山而建,故而这座山峰也被命名为元明山。
此刻元明门的山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隆隆的马蹄声,掀起一阵烟尘,让元明门守门的侍卫纷纷提起精神,往外面看去。
“副门主回来了,快开门!”一个侍卫看清楚了来人,喊了起来。
来人正是青衣人一行,而这青衣人正是元明门的副门主张丹秋,二十余骑紧随其后,进入了山门中。
“将那小子押去刑场!”张丹秋翻身下马,对着其他人吩咐道。
侍卫哄然应诺,而后押着苏彦往一边行去了。
而当日被苏彦大败的道人张怀海此刻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急忙奔了出来,正好看见浑身血迹的苏彦,激动地浑身颤抖起来,对着旁边的张丹秋说道:“多谢兄长为我出气!”
当日苏彦在那么多人面前让张怀海一败涂地,丢尽了颜面,每次想起来便会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苏彦碎尸万段。
“哼,这是自然,敢动我张丹秋的人,便是这个下场!”张丹秋冷哼道,目光中闪过一丝戾气。虽然修道多年,但张丹秋没有半点的仁慈之心,瑕疵必报。
张怀海连连称是,而后跟着张丹秋往刑场走去。
刑场乃是元明门处决本门叛徒和敢于挑衅元明门威严人的地方,有一个方圆十丈的石台,上面立着二十个邢架,挂满了铁链。
此刻刑场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看着绑在最中间邢架上的苏彦。
“这是谁?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不清楚,好像是副门主带回来的。”
“你们还不知道吗?这人开罪了副门主,惹得副门主亲自出手,将其擒了回来。”
有些人并不了解情况,纷纷议论着。
死在这个刑场的人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鲜血生生将石台染成了暗红色,血迹斑驳。大风从邢架和铁索上吹过,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让人心悸。
“苏彦,你也有今天?我问你,你当日可曾想到会落在我的手里吗?”张怀海来到苏彦的身前,哑声道,声音说不出的快意。
苏彦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人,许久后,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张怀海怔了一怔。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废物,自己学艺不精,还敢出来耀武扬威,行出偷袭之事,小人尔。”
“你…”张怀海大怒,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苏彦落到这等境地竟还敢蔑视于他,出言讽刺,随手抄起旁边的一个皮鞭抽了过去。
“啪…”
鞭子落在苏彦的身上,登时皮开肉绽,鲜血汨汨涌出。
“嘶…”
剧痛让苏彦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并强忍着疼痛不喊出声来,狠狠地盯着张怀海,许久后,冷笑道:“真是废物,打人都这般轻,你不能用点劲吗?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个男人。”
“你…找死!”张怀海气得浑身发抖,目光中简直要喷出火来,扬起鞭子用力抽了过去。
“啪啪啪…”
张怀海用力的抽动着鞭子,不断抽打苏彦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但苏彦始终紧咬着牙关,未叫出声来。
“怎么回事?”一个声音突然从一旁传来,惹得所有人扭头看去,而后纷纷行礼道:“参见门主!”
来人正是元明门的门主朱易安,他对张丹秋的行动并不知情。所以突然发现人都聚向刑场的时候,心生疑惑,便前来查看一番。
“哦,门主啊…”张丹秋缓缓起身,淡淡的行了一礼,而后指了指苏彦,随意说道:“这便是那殴打怀海的苏彦,我将其擒来了,正在发落。”
“丹秋,这么大的行动你也不通知我一声,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朱易安脸色沉了下去,对张丹秋的行为非常不喜。
第一百四十一章:威势【求鲜花】
张丹秋眼睛微微眯起,显然也有些不快,不过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说道:“门主严重了,什么大行动?抓个ru臭未干的小子而已。”
“ru臭未干的小子不假,但这小子是当今兵院院长的爱孙,还是将宫的学员,这事情便大了。”朱易安强忍着怒气说道,他作为门主,考虑事情要比张丹秋成熟的多,自然知道苏彦背后的势力代表着什么。元明门虽然势大,但还没有大到能与朝廷相抗衡的地步。
“门主,你变了。”张丹秋突然叹了口气。
“什么?”朱易安一怔,不知道张丹秋这话什么意思,问道。
“想当年兄弟们在刀枪火海中打拼出这个基业的时候,何曾怕过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可现在,你变得有些畏首畏尾了,做事情瞻前顾后,再没有一丝当年雷厉风行的样子。”
“你…”朱易安一怔,想不到为大家着想,努力在这个世界生存的举动竟然落得这么个说法,一时也有些气恼。
“唉,随你吧,记住不要伤他性命。”朱易安还想再说什么,不过想到头脑简单的张丹秋根本听不进去,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张丹秋目光中闪过一丝得意,而后向刑场中走去,看着浑身血肉绽开的苏彦,冷笑道:“苏彦,这便是得罪我的后果,我会让你永远记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彦缓缓地抬起头,许久后,本来因为剧痛而无神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盯着前方的张丹秋和张怀海,声音仿佛金石之音,让人心惊。
“如果我能活得过今日,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让这个所谓的元明门鸡犬不留。”
苏彦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却让在场的人心生寒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哼,好大的口气,本来还想饶你一命,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张丹秋先是一怔,而后冷哼一声,森然道。
“上五刑!”
张丹秋话音刚落,便让下面的人打了个激灵,骇然的看向场上,不想竟要用如此残酷的刑罚。
所谓五刑便是墨、劓、非、宫、大辟,分为五步,先是在额头上刻字涂墨,然后割鼻,砍脚,毁坏生殖器,然后便是死,也是最为残酷的刑罚之一。
随着张丹秋的声音,两个面相阴郁的瘦小老头走上了刑场,身后摆放着各种刑具。
“行刑!”
张丹秋冷笑着看着苏彦,寒声道,那张怀海也是亢奋起来,仿佛看到苏彦在自己眼前惨嚎的场景。
“轰…”
在两人正欲行刑之时,元明山所在的山峰竟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惹得所有人惊骇不已。
朱易安也是吓了一跳,直接飞身往外面掠去,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元明门管事,滚出来见我!”
一声厉喝陡然响起,响彻云端,震得元明门的人耳膜嗡鸣,一些修为低者甚至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