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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你是秦风展的人还是陈朝阳的？”金老先生又补充了句，语气更严厉了。杨若离猜测金老先生的意思，他似乎很谨慎她是哪一边的人，她是回答呢还是不回答呢？而且不知道金老先生这么谨慎是提防陈朝阳还是提防秦风展，或者两者都提防，假如她回答错了会怎么样，要是都不回答金老先生会不会对她有意见？杨若离暗暗收了一下拳头，很是纠结，但左右比较了一下，她觉得她还是不回答比较保险，因为陈朝阳和秦风展都是一颗地雷，回答正确与错误的风险都是50％，而不回答的话，也许还会有转机，更何况她也不是哪一本的人，于是杨若离答：“都不是，我只为我自己做事！”回答完了她就一直看着金老先生，生怕这样也是错误的。幸好金老先生灼灼盯了她一阵就没有刚才这么严肃了，而是低下头写了张纸条，表情明显比刚才松懈说：“很好，你要是真是哪一边的人我也不好说话了。”杨若离小心翼翼地问：“金老先生很忌讳我是哪一边的人吗？”金老先生唰唰地写好了张纸条后打电话叫管家进来，递给管家，直到管家出去了才说：“我想让你替我做事，所以你是不可能成为哪一边的人的，若是像你哥哥一样服务陈朝阳，我也不找你了！”杨若离惊讶，“金老先生找我做什么事？”“说是让你替我做事，其实也是替你自己做事，现在帝国集团很乱，影响到了我金家的生意，我想让你代替我在中间周旋周旋，当然好处就是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办到。”金老先生点燃了一只雪茄，眯眼懒散又不乏锐利地看着杨若离。杨若离愣了好一阵子，才追问她来的目的：“可是我父亲的事情……”“你父亲是我徒弟！”金老先生打断了她，同时也给予她她想要的答案。杨若离惊讶地看着他，他说她父亲是他的徒弟？可是她父亲怎么会拜一个帝国集团的掌舵者为师？而且她的父亲是一个官员，如果拜帝国集团掌舵者为师意味着她父亲的背景很不干净，这也太让她无法接受了！金老先生又解释：“他在当官前就已经是我的徒弟了，后来从政我们慢慢地也少了联系，但是你父亲毕竟还是与帝国集团有瓜葛的，免不了祸害。”“可是我父亲既然是你徒弟，怎么会从政？”杨若离仍是质疑。“这当中还有一段很复杂的故事，你父亲也很无奈，你就不必要知道了，你现在唯一想知道的事情是你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陈朝阳和秦风展为什么都找你，找你有什么目的，而你要怎么摆脱这样的困境。”杨若离沉默了，因为金老先生说得很对，她的确应该先关心自己的处境，那些人为什么都找她，都要利用她，这和她的父亲有何关系？金老先生继续说：“他们找你也不过看中我与你父亲是师徒的关系，想利用你劝服我出面，帮助他们任何一个人。秦陈二人之争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谁都想夺得今年帝国集团老大的位置。”“那个位置有什么重要为什么他们都要争？而且秦风展很排斥我来见您，并不像也想通过您来夺得那个位置的样子。”金老先生冷笑，“哼，那是因为他不敢，所以只能阻止陈朝阳来找我了。”杨若离听着，怎么好像秦风展与金老先生有过节似地，难道金老先生更支持陈朝阳一些，所以方才他问她话时她应该答她是陈朝阳的人，会不会更有利一些？但如果真的这么答了就违背良心了，事实上陈朝阳和秦风展，她更偏向秦风展一点点的，虽然秦风展也很可恶，但大概是接触久了的关系，她总觉得陈朝阳比秦风展更黑。杨若离说：“这件事不仅仅是秦陈二人之争的，好像冯家也牵扯进来了，有个叫冯三叔的人曾经追杀我！”“冯老三与冯家同是一家人不进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