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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国际特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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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部队的一个大尉逐渐发现,那两个中国人是最难对付的。一天下来,竟不见踪影,他甚至怀疑他们脱离了训练区。不过,从某些遗留的痕迹上的判断,他们的确还在训练区。

杨奠坤和张逸仙忍着饥渴潜伏在灌木丛的一个长满荒草的大坑里。内务部队的士兵几次从他们的头顶边走过,都没有发现他们。

入夜,两人啃了几口黑面包,继续潜伏。

张逸仙感到有点寂寞,便小声问道:“小杨,听说你在磐石打过游击,说说看。”

这是杨奠坤颇为自豪的一段历史,他开口说道:“那是1932年的春天,我奉中共满洲省委书记罗登贤的命令,前往磐石开展工作。那里靠近中朝边界,群众的觉悟很高。中心县委组织了一支小型武装‘打狗队’。我到那里以后,整顿了‘打狗队’,并利用‘反日会’的关系,组成了‘工农反日游击队’。当时李红光任队长,我任政委,声势很大,震动磐石。”

“那你怎么又搞起国际工作了呢?”张逸仙问。

“我们‘工农反日游击队’的活动引起了日伪军的注意,他们出动三四百人围剿我们,在游击战中我腿部负伤,组织上安排我回哈尔滨养伤。这样,那里的工作就交给杨靖宇同志来完成。我伤养好后便留在了满洲省委。1932年冬,经满洲省委同意,在王东周同志的介绍下,我参加了国际情报工作,并组成了由王东周、我和高成儒三人组成的领导核心,开展北满地区的国际情报工作。”

张逸仙听罢不由暗自佩服,杨奠坤当年只有23岁,就已有了丰富的革命阅历。

“砰!砰!”两发绿色信号弹划破夜空,这是训练结束的信号。杨奠坤、张逸仙从草丛中站出来,向集合地走去。

第3节 精英纷至沓来

就在杨奠坤、张逸仙等人进行特殊训练的时候,又一批中国学员从中苏边境出发了。

这次越境的中国学员仍是三名,为首的叫陈冰岩,当时只有18岁,是吉林三师(校址阿城)的学生。1933年5月,经三师文牍熊锄辛介绍,参加了国际情报组织的工作。1934年秋,先期回国的黄振先在召集受训学员赴莫斯科训练时,推荐了陈冰岩。

陈冰岩三人越境的地点仍是中苏西部边境。三人从哈尔滨出发乘快车,经昂昂溪、扎兰屯(海拉尔)到达嵯岗。嵯岗是个小站,下站是扎兰诺尔煤矿。当时日苏敌对,国境线很紧张。边境设有岗楼、暸望塔,苏联边防军在境外驻扎军队屯垦。种地的犁架也是用炮架组成的,全由军人操作,农民已撤走。满洲里有日军守备,扎兰诺尔有暸望塔,上面有探照灯。日军一般不敢出来活动,苏军不怕,有时骑马过境到菜地买菜。距扎兰诺尔十多里有一个车站,驻有警备队,有些平房。陈冰岩三人越过铁路,穿过一片荒地,看见一个地窝棚,住一个种菜的老百姓。陈冰岩上前打听道:“大叔,过境的路怎么走?”

那农民仿佛很有经验似的,连头都没抬,用烟袋锅一指:“向北走三四里就过了。”

陈冰岩三人等到深夜继续前行。面前是一片草原,没有路标,他们只好顺着马车的车辙走。走了一段路,进入苏联一侧。绕过一座小孤山,有一个村落叫喇嘛街,开始有人来往。陈冰岩见人就找会中国话的,因为他们俄语不行,最后把他们送到了边防军的一个哨所,恰好护送他们的情报部的一位中国同志在那里。双方对答了接头暗号。陈冰岩说:“我们要去莫斯科。”

那位中国同志点头说:“我等你们好多天了。”

过境后一切很顺利,第二天乘快车到赤塔转西伯利亚大铁路,行程一周到莫斯科。

到达莫斯科后,陈冰岩三人仍是先住在米黄色的小楼内。这一回女将军米勒接待了他们。据说,米勒是德国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便当过军事间谍,是个神秘人物。

米勒身材丰满、金发碧眼、和蔼可亲、待人态度十分耐心。中午,米勒亲自下厨为他们做饭。饭后稍事休息,米勒便亲自驾车把他们送到了莫斯科郊区森林中的“军事情报学校”。

这是一期很短的训练班,学期只有三个月,属于学校的第四期训练班。训练班只有9名学员,其中5个中国人,2个蒙古人,2个东欧人。

在五个中国人中,除同去的两人外,还有两名新学员。其中有一个叫王耀南的中国人,俄文水平极高,常担任学校的翻译,俄文名字叫伊万诺夫。陈冰岩也起了个俄文名字,叫玛雅利,是校长缪勒尔给起的。

他们学习的内容与杨奠坤他们大同小异,基本上是政治课、军事爆破、军事化学、游击战术、秘密工作法。配炸药、做爆破机、做燃烧弹。不知怎么搞的,陈冰岩对这些事感到恐怖,仿佛他们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冰岩的这种认识,主要是基于对情报工作特殊性的无知。这一点被细心的王耀南看了出来,他是位职业革命家,优秀的地下工作者,有着丰富的对敌斗争经验。

一天王耀南和陈冰岩一起在学校的操场上散步。这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金黄。

两人拣了一块干净的草地坐下。

王耀南开口说:“玛雅利,我看你的思想不对头,上爆破课程时不专心。”

陈冰岩见王耀南主动提及此事,便毫不犹豫地开了腔:“我们干革命的,是靠光明正大的手段去斗争。要么口诛笔伐,要么刀枪相见。怎么能干些暗杀、放火、爆炸的勾当呢?”

王耀南冷静地看了看他,问道:“请问,我们动用这些手段对付的是谁?”

“当然是日本人和那些汉奸。”陈冰岩回答。

“对付这些人,我们还用讲究什么光明正大么?”王耀南反问。

“反正敌人用过的手段,我们来用,我感到不舒服。”陈冰岩说完注视着远方。

“玛雅利!”王耀南有些激动,“当我们坐这里享受落日的余辉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国内有多少同志关在监牢,有多少同志惨死在敌人的枪口之下。我们的力量太弱小了,要想反抗反动势力就必须付出多得多的代价。当你看到成千上万的同志倒下的时候,你不会去想任何事情,那就是复仇,不惜一切代价复仇!”

王耀南的话深深震撼着陈冰岩的心灵,他头一次感觉到“革命”是这样的惨烈。

陈冰岩望着激动得满脸涨红的王耀南,不由低下了头。

王耀南语重心长地说:“同志,珍惜这次学习机会。搞革命我们内行,搞军事我们是外行。抓紧时间学习军事技能,争取早日归国报效国家!”

“可我们是在为苏联服务。”陈冰岩突然说道。

“可我们共同的敌人,却都是日本帝国主义!”

陈冰岩无言以对,面对浑身溢着革命热情,对敌人无比愤恨的王耀南,他还能说什么呢?只有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本书由 文本豪客 全新排版

在以后的实践课中,陈冰岩认真学习爆破技能,还不时地虚心向俄语好的同学请教。由于他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一定的化学知识,很快地掌握了各种复杂的爆破技能,成为同期学员中的佼佼者。

陈冰岩越学越精,他考虑到今后工作的特殊性,尽量把配炸药的每种化学原料成份记在脑子里,不用笔记。而且还特别留意这些原料在城市中普通的西药店中是否可以买到。日积月累,加上勤奋苦学,陈冰岩终于成为一名出色的爆破“专家”。

看到陈冰岩的进步,王耀南喜上眉梢,他多次夸奖,陈冰岩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后来,缪勒尔给学员们的一次讲话,使陈冰岩促动很大。

缪勒尔讲道:“反动派对待革命者是残酷的,我们没有必要对他们留情。既然反动派喜欢残酷的手段。那么,我们对他们就施行残酷的手段!”这时,陈冰岩想起了中国的古训,“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1934年11月7日,是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17周年纪念日。在莫斯科红场照例举行盛大的阅兵式和群众游行。

军事情报学校选派了一部分学员到红场参加庆祝活动,杨奠坤、张逸仙有幸目睹了这一盛况。当斯大林出现在列宁墓上的观礼台时,他们也和欢乐的人群一起激动得热泪盈眶。尽管后人对斯大林有各种各样的评价,但在当时,他在国际战士的心中是崇高伟大的。

斯大林的讲话铿锵有力,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在世界的东方,有一个劳苦大众当家作主的国家,那就是社会主义的苏联。尽管她面临帝国主义的重重包围,但却依然傲然挺立。让我们为这个伟大的国家骄傲吧,让我们为这个伟大的国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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